“恐怕,这回走的路,不是往扶风的方向!”戈月兴奋道。
……
沉吟了半响,杜春雨才反应过来,“不是?,那这是要去哪儿啊?”
恕他分不清这该死的哪儿都长得一样的路。
“好像,似乎是往桓北方向去的!”纪言一拍老牛头,是了,这大部队的方向,是往桓北走的。
这么说,马上就能回家了?
戈月被这意外的惊喜砸的晕乎乎的,简直不敢置信!
没费一兵一卒,没劝一言一语,就这么简单的把小主子领回桓北了?
戈月一个激动,使劲儿拍打了下勤勤恳恳为他们拉行李的老牛。
勤恳的老牛也非常激动,带着鼻环的大鼻孔直往外喷着粗气,撂了几下蹄子,响亮的“哞——哞——”叫了好久。
戈月:……
杜春雨垂下了眼眸,丝毫不受嘹亮的牛吼声的影响。
想回扶风。
隔了这么久,才反应过来,当时爷爷派他出来历练时,是不是太急了些,和爷爷稳健的作风完全背道而驰。
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心也是突突地跳个不停。
老牛叫的欢快,一旁驻扎的王叔被这非同寻常的牛声吸引了过来。
“你们家这牛是怎么了?是不是病了?”王叔极为热心的扒开牛嘴就要为其诊治。
纪言一下从牛背上翻下来,道“没什么毛病,就是激动了,哈哈。”
王叔白了纪言一眼,你小子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纪言说完用手轻轻捋了捋老牛宽广的后背,把手里还未嚼完的甜杆塞到张的老大的牛嘴里。
果然,尝到了甜杆的清香的老牛,立即停止了狂叫,砸砸嘴,细细品味起来。
王叔:……
还真是兴奋了?
坐到一旁,结束了一天的征程,又要开始歇息了。
王叔和花笙坐在帐篷门口,以满地黄沙为棋盘,以石子为棋子,兴致满满的下起了……五子棋。
闲来无事,这八天,都是白天走路,晚上扎营帐。
在崖香和商枫的带领下,十万人一直井然有序,不愁吃喝。
杜春雨手里拿着一盘子点心,放到花笙和王叔中间,早就吃完饭的老人们,怕是又饿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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