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到了就好。”宋余杭一手c-h-a兜,听见她这么说心里也踏实了不少,把目光瞥向了车里,林厌还在睡着。
“刚刚那个……是你同事吗?”深夜两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来敲她家的门她还有些担惊受怕的,直到对方报出了宋余杭的名字,并说是奉小姐之命送她们去医院的,她这才半信半疑地抱着小唯跟他们下了楼,早有奔驰保姆车在路边侯着。
一路上两个年轻人一个司机都对她们客客气气的,甚至还帮忙联系了儿科专家,以至于季景行现在都有些恍恍惚惚地回不过神来。
她什么时候认识这么有钱有势的人了?
宋余杭换了另一只手拿手机,低声应了一声:“嗯,是我同事,我们去省城办案,车子坏了,堵在半道上了……”
季景行不着痕迹松了口气:“深更半夜的,也是辛苦你们了,余杭,替我跟你同事道声谢吧。”
宋余杭听到这里微微笑起来:“好,她那个人心直口快,刚刚的话不要往心里去。”
季景行点了点头,医生让再去验验血,她抱着小唯站起来,是时候该结束这通电话了。
“好,那你们……路上小心。”
“嗯,放心吧姐,小唯有什么情况再跟我说,再见。”
挂了电话之后,宋余杭拉开车门上车,风涌进来林厌瞬间蜷缩了一下,抱紧了自己的胳膊,刚刚用来扔她的衣服掉在了车厢里。
宋余杭回头看了一眼,伸长了胳膊去够,努力了几次都够不着,只好复又下车打开了后座车门,微微俯身下去想要替她捡起来。
林厌仰头睡着,一只手垫在脑袋下,另一只手环抱住自己,睡姿不怎么优雅,吊带都跑了上去露出肚脐与结实的马甲线,一条腿搭在地上正好踩住了掉落的衣物。
宋余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林厌又哼哼唧唧起来:“冷……”
她想了想,还是俯身,打算把那件外套抽出来,抽到一半林厌似有所觉,不耐烦地哼了两声,转过脸去,脚下却踩得更紧了。
宋余杭暗自扶额,她自己又没带外套,身上就一件短袖,脱给她了自己穿什么?
再说林厌大病未愈,让她就这么冻着也不是个事,万一又冻出个好歹来怎么办,毕竟是她带她出来的。
宋余杭想了想,目光垂落到她小巧的脚腕上,在月色下似蒙了一层釉质,看起来j-i,ng致又迷人。
高跟鞋细细的带子松松垮垮地缠绕住了它,宋余杭想要给她松松绑,顺便把衣服捡起来,这么想着,她便抬手握住了她的脚腕,入手温润似上好的羊脂玉,她几乎有些握不住。
安静的氛围里彼此呼吸交错,林厌闭眼沉睡,她却有一种莫名的羞耻感蔓上心头,仿佛是看了什么不该看的,动了什么不该动的。
宋余杭匆匆别开视线,暗自调整呼吸,俯身去捡她脚下的衣物,林厌本就睡得浅,更别提她三番四次开关车门了,迷迷糊糊地直感觉有人在摸她的腿,想也未想,抬脚就踹了过去,直中宋余杭膝盖。
宋余杭猝不及防间被踹了个正着,下盘脱力,身子一歪,径直倒向了她。
她想撑起身子已是来不及,整张座椅已被林厌占满了,慌忙之间本想抵住她肩膀避免两个人的亲密接触,谁知道力道分寸哪里是那么好掌握的,尤其是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
她一掌下去已觉得有些不对,五指都陷进了绵软里,这触感太过于美妙了,以至于一股奇异的电流瞬间窜上了头顶,她整个人都被麻痹地忘了动弹。
可怜的林厌被砸了个眼冒金星,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缓缓低头,目光垂落到她的手上,咬牙切齿。
“宋、余、杭。”
“砰——啪。”宋余杭捂着脸从车厢里退出来,林厌左右开弓,打得十分均匀,她整张脸都火辣辣地痛,也没好气地把衣服甩给了她,砰地一下甩上了驾驶座的门。
“好心当做驴肝肺。”
林厌披着衣服幽幽坐起来:“宋队啊,你应该庆幸你不是个男的,否则早就半身不遂了。”
宋余杭冷哼了一声,去摸林厌扔在储物盒里的烟,啪地一声按亮了打火机,幸亏两个人之间还隔了一个座椅,林厌看不见她脸上的红晕。
“哦,是吗,林法医可是同时交往五个男朋友的人,还会在意这些。”
她语气不咸不淡地,打开了车窗让清凉的夜风吹进来些许。
“交往归交往,那是你情我愿,可这荒山野岭的,宋队要是真的想对我做些什么,我恐怕也是无力反抗呢。”
她嗓音压得低,带着几分还未彻底清醒过来的慵懒,后座上一阵窸窸窣窣,也不知道她在干嘛,是在系高跟鞋带子还是在穿衣服,正因为看不见才多了几分引人遐想。
宋余杭气闷,没敢回头,手里的烟很快烫到了手指,她按熄在烟灰缸里,这才开口。
“我在林法医心里就是那种人?”
林厌撑着下巴,幽幽看过去,眼底水光潋滟:“谁说不是呢,毕竟扯我衣服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即使没回头她也知道那目光牢牢黏在她身上,她都能想象出她说这话的表情有多妩媚,而自己解释的又有多么牵强。
“那……那是个意外。”
林厌“咯咯”笑起来,后座上一阵窸窸窣窣,她起身趴上了前排的座位,偏头看着她。
“哎,你该不会还是个雏儿吧,承认自己有yù_wàng有那么难吗?”
这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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