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星,你愿意跟姐姐出国吗?”躺在床上后,于揽月忽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 那啥,打个预防针,接下来会有大虐……
☆、第六十九章 离 开
于挽星自然是一百个愿意一千个愿意的,但面上还是露出了疑惑,低声道,“姐,你为什么说这个,那成鸳姐也一起去吗?还是说,就我们两个人出国?”
“就我们两个人,别问为什么,你只要跟在姐姐的身后就好!”于揽月抱住了于挽星,闭上眼,脑海里闪过玉成鸳和花ji-an泪的笑脸,胸口涌起了惊涛骇浪。
于揽月没有再梦到另一个她,也没有再在梦里看到花ji-an泪,仿佛她被遗弃了。
花ji-an泪越发的忙碌,但做的每一件事都与于揽月有关,就连玉家的威胁也被花ji-an泪挡下了。玉成鸳也忙了起来,被花ji-an泪点醒自己该专注的市场后,她便凭着上一世的记忆在国外捞了第一笔资金,现在,也该把未完的事做下去了。于挽星整天陪着于揽月,以符合自己年龄的言行举止,坚定于揽月带她出国的念头。
玉家在花ji-an泪的打压下,已经无法喘气,玉家家主,玉成鸳的父亲玉好君终于向花ji-an泪低了头,提出谈判的请求。花ji-an泪拒绝了,因为她已经做好了决定,又怎么会为玉好君浪费时间?玉好君不愿玉家落到于家的下场,便决定孤注一掷展开还击,却不料被掌握了先机的花ji-an泪打了个措手不及,一步错,便是步步错。
华京市上下的人都清楚的认识到了花家花ji-an泪的手段,在感叹她十八岁便做下这般成就的同时,又深深不解她这么拼命是为了什么。花自律的放纵,又让人们疑惑,难道花自律真的甘心正处盛年就退居二线,将大权交给花ji-an泪?忽然没了消息的花惊心,是否与花ji-an泪的崛起有关,他们兄妹之间又发生了什么事?
不管如何猜测,不管如何不敢置信,花ji-an泪的崛起都成了事实,那些与她有关的消息逐渐织成了一张清晰的网,将她的手段展露无遗。花家即将成为华京市唯一的顶端家族,虽然于家还在,玉家未倒,但人们却都知道花玉于三家,的确是只剩下了花家。只要给玉家最后一击,花ji-an泪便成了华京市最有地位的女孩。
与二十二岁就成了阳辉市当之无愧的“女王”的卢姿艺相比,花ji-an泪十八岁的年龄看起来更是一个奇迹,虽然年纪小,但心机手段却一点都不显小。就是卢姿艺恐怕也不敢说自己十八岁时能达到花ji-an泪的程度,但没人知道花ji-an泪是占了重生的便宜。既有重生的优势,又有早就准备好的基础,花ji-an泪的成功是必然的。
但这些不足以让花ji-an泪满意,因为她知道世事多变,没有谁会一直顺风顺水,所以,她在大胆前进的同时也不失小心,决不让自己有一点点疏漏。受她感染,卫猛等人哪怕对自己的能力再自负,也总会在行动时添一份小心,守一份谨慎。
玉成鸳得知玉家的事,只是淡淡一笑,没有任何情感起伏,反正她已经不再是玉家的人了。不过是顶着个“玉”姓而已,并不代表什么,所以,花ji-an泪做的事再狠,她也不在乎,玉家的根已经烂了,需要彻底的铲除,至于挥动铲子的人是谁并没有什么关系。将玉家的事抛在脑后,玉成鸳便全身心投入到了工作中。
于揽月也知道了玉家的现况,已经不懂得该说什么了,花ji-an泪为了她,竟连玉成鸳也一并照顾了,到底是怎样的深情,才能让花ji-an泪做出这样的事?梦里的一切,难道真的曾经发生过,所以花ji-an泪才会看着她时露出那般炙热的眼神?
“花ji-an泪,我该拿什么面目面对你?”于揽月将脸藏在了膝盖中,无声泪下。
抬头,于揽月看着床头柜上的玫瑰花,想到玉成鸳每天都不发一言的替换玫瑰的举动,心情万分复杂。起身,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花ji-an泪的亲笔书信,于揽月终于决定好好的读一读这些信。坐在床上,于揽月带着一丝期待,打开了第一封信,当把所有的信都读完后,她的心忽然疼了起来,她到底该怎么办?
于挽星站在门口,冷眼看着于揽月的动作,抓着门把的手越来越紧,似乎要把门把给掰断了。深吸了一口气,于揽月将信一封封叠好,放回了抽屉里。回头,看到于挽星担忧的目光,纷乱的心绪稍稍安定了些,罢了,就先做一个好姐姐吧!
这一刻,面对玉成鸳的温柔与包容,花ji-an泪的执着与深情,于揽月终于做出了无法改变的决定。当听到于揽月说的话时,于挽星低下了头,捂着胸口,控制住兴奋的心情。于揽月没察觉到于挽星的异常,只是抱着于挽星,闭上了眼睛。
当晚,于揽月流着泪写了一封信,不知道哭的是她,还是另一个于揽月。
花ji-an泪和玉成鸳都知道于揽月联系出国留学的事,也都知道于揽月订的机票是什么时候,但她们什么都没做。不是没想过留下于揽月,不是没想过不管不顾的争夺于揽月,但想起上一世的悲剧,想起于揽月的为难,她们就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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