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ji-an泪点点头,看着手中的资料,心道:玉成鸳,我只是想给你一个公平!
于不畏醒来后,得知自己废了一条腿的事实,顿时丧失了理智,他正值盛年,怎能接受自己成了残废的事实?他咆哮着要找出真凶,但惯来利益至上的于家人,却只是敷衍他,背地里则悄悄地为家主之位争了起来,也不管此时内斗会给于家带来什么冲突。于不畏也不是蠢人,明白了于家人的打算,却只是冷笑。
于家人到底是低估了于不畏,让于不畏培养的一股神秘力量给教训得服服帖帖,再也生不起争权的念头。于不畏不愧是经过了大风大浪的人,虽然仍是愤怒自己失了一条腿的境况,但心态逐渐变得积极,毕竟他还有重新崛起的机会。
“接下来,就该轮到我们出手了!”收到于不畏以狠辣手段镇压了于家内乱的消息后,花ji-an泪笑得更加灿烂了。上一世解决于家这个麻烦的时候,她和于不畏可没少交手,对方的底牌有多少,也知道了个大概。重生归来,她倒没有太过仗着上一世的认知来对付于不畏,因为于家的人会自动替她逼出于不畏的底牌。
作者有话要说: 在花花眼里,对付于不畏这样的人,就是摧毁,摧毁,身体是安身立命的本钱,身体都没了,那还有什么可怕的?
☆、第五十九章 解决于不畏
解决完于家内乱的事,于不畏心中的郁气总算是消散了些,但想到自己今后将不良于行的事实,又烦躁了起来。到底是什么人,敢如此大胆在于家墓园暗算他,又是什么人有这样的手段将所有证据都抹去?如果不是花家易主了,他一定会怀疑到花自律头上,因为有能力做到这些的人,他认识的人中,只有花自律。
至于花家的新任家主花ji-an泪,在他眼中不过是毛没长齐的丫头,算是有点手段,但还不被他放在心上。而他和花ji-an泪也没有任何冲突,就是花ji-an泪出面保护于揽月和于挽星,也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因为花ji-an泪刚刚接手花家,有太多的事要处理,哪有其他j-i,ng力为没有太深交情的于揽月出头,还是用这样狠绝的方式?
但如果花家易主是花自律和花ji-an泪搞出来的障眼法呢?想到这个问题,于不畏脸色变了,若真如他想象的那样,对他下手的人必是花自律无疑!花家沉默这么久,终是要对于家和玉家动手了吗?不过,花家休想这么容易就达到目的!
“来人!”于不畏对着门外大声吼道,倒是中气十足,看样子身体素质很强。
于不畏做完手术后,便转回了于家名下的一所医院,规模虽小,但设施齐全,人手充足。并且,这里的人都是他一手扶植起来的,进可救死扶伤,出可夺人x_i,ng命,可谓是极隐蔽的基地。正因如此,才会打了急于争权的于家人一个措手不及,谁能想象得到前一秒还细声细气的护士,下一秒就成了掐住他们脖子的魔鬼?
没有人进来,于不畏眉头皱了起来,又提高了一个声调吼道,还是没有人响应。于不畏意识到不妥了,全身顿时进入戒备状态,但现在的他哪有能力跑出去?
“啧啧,不愧是于家历代以来最强的家主,短短时间内竟能恢复得这么快!”花ji-an泪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擦着手上的血迹,打量了于不畏一眼,赞道。
“……”于不畏仅是一瞬的失神就恢复了正常,原来真如他想的那样,花家易主是花自律和花ji-an泪搞出来的假象,忍着心中的憋闷,高声道,“花自律,你个孬种,竟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吗?还要躲在小辈的身后,让小辈给你出面!”
“你错了,这里没有花自律的事,只有我花ji-an泪和你于不畏的事!”花ji-an泪扔掉用来擦血迹的s-hi纸巾,抬眼,耸耸肩,示意一切所为均是她花ji-an泪弄出来的。
“你?”于不畏看了花ji-an泪一眼,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样年轻的女孩竟有那个魄力和勇气对他下手,但看对方眼里的自信,想到一些事的端倪,又不得不信。
“就是我,于不畏,你的生活将终止于今天!”花ji-an泪面色一变,冷笑道。
于不畏很想嘲笑花ji-an泪的狂妄,但想到自己的处境,却是怎么都笑不出来了,他拼搏了一生,到头来竟输在了一个刚刚成年的女孩手上吗?怎么可能,怎么会沦落到这一步?但为什么又不可能,他十六岁时不也单枪匹马的杀出了一条血路,将逼迫他的于家同辈给弄死了吗?年龄,从来不是衡量一人能力的主要标准。
“看你的样子,想来花家易主,也不是花自律自愿的了。”眼看没有出逃的可能,于不畏反倒镇定下来了,左右不过一死,他又何必以最丑的姿态死去。
“如果是你,你会真的心甘情愿交出手中的权势吗?”花ji-an泪察觉到于不畏的心态变化,不由得对这个男人改观了几分,但她的目的却不是真的要他死。
死有什么可怕,便是经历了最残酷的方式死去,最后,也是得到了解脱,不是吗?死了,便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别人怎么对他,怎么折磨他,他也不会再在乎了。某种意义上,死亡是一种恩赐,是一种仁慈,有些人值得,有些人不值。
若于不畏没有对于揽月下狠手,或许,花ji-an泪会让他像上一世那般死个痛快,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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