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深粉(终于拿掉黑字了)·乔治知道,这件事情并没有结束。
隔壁组已经下班了,不少人去医务室看望伤员们,尤其是目前最火最迷人的布莱特。虽然赛制残酷,这一期又刷掉了两成左右的选手,出了不少经典的落幕戏码,但对于宝贵的资源,节目组始终是十分珍惜的,到了需要维护的时候不吝啬成本,最好的医生,最贵的药,最顶尖的设备,都被用在了活下来的选手们身上,轻伤重伤没多久就痊愈了,他们活蹦乱跳,能给节目组继续挣钱。
乔治也想去看布莱特,那个总是胡来的男人,正在进行脑部手术,听说寄生虫囊长太大了,必须采取外科手段摘除。他们也没有经手过这样的病患,按道理来说,这样的疼痛早就让人疯掉或者自杀才对。
因此,乔治非常担心,要是那些庸医下手没个轻重,大脑虎就要变成无脑虎了。
乔治很想立刻飞到布莱特身边,可是他们组还要工作。
那个看上去非常古怪的分析师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屏幕上不断地循环播放199号对56号低语的画面,乔治已经忘了这是第几遍了。
分析师微微低着头,目光躲闪飘忽,像个孤独症患者一样,躲避所有人的对视,他的嘴里念念有词:“时间5.2秒,平均1秒2-3个音节,以199号的语速判断,这句话大概在8-12个字之间……”
他仿佛置身于一个独立空间,对外界一无所知,用全部注意力分析着那几帧画面。
小组内的成员面面相觑,表情无奈,大家又累又饿,都想下班,乔治压抑住焦躁的心情等待着,他忍不住用眼神催促组长,后者也认为再看下去也不会有结果,便开口提醒了一下。
“先生,199号说话的声音很轻,设备没有收录到,在场的五个摄像头也没有直接拍到说话的画面。”
分析师好半天才回了一个“嗯”,就没有更多反应了,全组人只好继续陪他熬着。
“让让!让让!”乔治在楼层间狂奔,几度差点撞到了其他人,引来几句咒骂和抱怨。
在快要抵达医务室的时候,他看到了三三两两分散离去的人群,心中暗道不妙,果然,他被告知选手们已经离开了。
服装组组长和他打招呼:“你来晚啦,医务室里已经没人了,我们也只看到199号被推进手术室,后来医生说他从另一个出口走了。真可惜,上回好歹还看到正面了。”
此时,乔治对那个分析师的讨厌程度达到了顶峰,他怀着不甘的心情,还是到医务室看一眼,果然里面空空荡荡,半个人影也没见到。
他现在无比羡慕欧可可那个女人,经纪人工作更自由,可以随时随地见到手下艺人,有的还能睡一睡,哪像他这种纯幕后的,除了能得到一手生r_ou_,什么好处都没有。
医务室旁边就是洗手间,他蔫蔫地去了,放水,洗手,又洗了把脸,低头时洗手间里只有他一个,抬头后镜子里突然多了一个人影。乔治一惊,待看清楚那人的相貌,他嘴巴张开,呈痴呆状。
“布布布布……”
“莱特?”男人帮他补完了名字,声音低沉,棕色眼睛里带着一丝笑意。
哦,天啊……我离大脑虎的距离不到一米!
乔治背叛了他的右手,神经快乐地高潮了。
他想,还好刚才放了水,否则场面就会很难看。
乔治不是那种只看颜、沉迷幻想、滤镜三米的nc粉,他是以理智为基础以逻辑为手段以分析为武器的黑粉,至少曾经是,他并不相信男人给出的“躲避热情粉丝”这个理由。
节目组的管理严格,别说选手,对工作人员都权限分明,等级森严,绝不会允许一个选手在节目组工作区域闲逛。像处理伤患,会统一由工作人员接送,避免造成混乱或安全漏洞。
乔治意识到一个危险的事实:男人准备做什么,在节目组里!
他难以克制地吞咽了一下,因为恐惧。很多人,尤其是节目组的,都误以为在节目组控制下选手们就是一头头被锁链绑住的野兽,看着可怕,实际没什么大不了的,都是头纸老虎。但乔治知道,这个男人,非常危险,比黑帮分子,比凶猛野兽,比寻常罪犯,都要可怕!他理智又坚定,聪明又果决,还极富行动力,他要是想杀一个手无缚j-i之力的后期剪辑师,实在是太容易了。
与此同时,非常诡异的是,乔治的体内升起了一股兴奋,参与某种秘密,和偶像有了交集的兴奋,尽管安于现状趋利避害的心让他躲避着压抑着那股躁动。
“别怕,”布莱特笑了一下,“我戴着手环呢,没机会做坏事,在这里躲一躲也是获得医务人员允许的。”
“……”乔治:更害怕了怎么破?
两人对峙了一会,布莱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无害,但他明显做得不够好,眼前这个戴着工牌的工作人员对自己似乎很警惕,对方的判断是对的,他确实不想干好事来着。
窗外的天色快要黑了,他得想办法快点行动。
“乔治,如果你不放心的话,不如跟我一起?”
在布莱特喊出对方名字的时候,那个工作人员下意识地去捂自己的工牌,露出懊恼的神色,然后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做了重大决心似的,说:“我跟着你,你别乱走,这里到处都是摄像头,劝你别做令你自己后悔的事情。”
“当然。”
乔治先出去看了眼,确定这层楼都没什么人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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