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笙先是咪呜咪呜地将眼睛埋进肉垫里,等到易程越说越没皮的时候唰——地将藏在肉垫里的爪勾露出来,一把抓在枕头里,眼里满是:你再说就削你。
易程自然不担心对方朝他伸爪子,看到那锋利的爪子还好奇地捏过肉垫来看爪子从哪里伸出来的,今天他都没有注意到这回事。
“一直藏着的吗?”易程将毛巾搭在脖子上,仔细研究他的爪子,臧笙则控制将爪子收回去,不然他怕不小心伤到易程。
易程捏住他的肉垫,“再伸出来看一下。”好像有点好玩。
“咪。”有什么好看的,无奈还是将爪子露出来,“咪呜。”赶快看,看完就收回去了。
易程想摸摸他的爪尖,臧笙看出了他的意图瞬间将爪子收回去了,顺便也将自己的爪子抽出来缩到肚子下面压着,生气地瞪他,“咪嗷!”你傻吗!
“好了好了,我不摸了。”易程收回手,迅速去吹干头发上床。
易程将臧笙的手机拿过来开机,估摸着给发消息来的回信息,臧笙在一边看着,一人一猫分外和谐。
易程最近要外出的行程并不多,就是一定要出门也随身带着臧小猫,至于谈事情的对方怎么看易程那就另说了。
到了约定要回臧笙爸妈家的时间,臧笙在出发前就开始焦急的绕着易程的脚边打转,他既紧张又害怕。
易程看着他都要自己左爪踩右爪撂到自己了,无奈的将他放到自己肩膀上,“抓好了。”将要带过去的礼物补品什么的收拾上,出发。
易程有想过到家的时候该怎么解释臧笙的问题,但是到了门前,易程和肩上臧笙对视一眼,一人一猫都漏气了,但是突破口只有爸妈这边了,他已经托人去打听靠谱的研究精怪类的专家,但是现在还没什么消息。
两人都担心二老的接受能力,但这事实在是不问不行。
臧笙趴在易程肩头,藏着的爪勾都紧张地一伸一缩。
易程侧头用脸颊蹭了一下他,“别担心,爸妈肯定也是希望你好的。”说着敲响门。
没一会来开门的是臧爸爸,看到只有易程一个人的时候,假装不经意地朝他身后看去,“那崽子呢?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易程拎着东西,“爸,我们进去说。”
臧爸爸帮着接过易程手上的东西,放下后继续问,“臧笙那个小兔崽子怎么没一起回来?又加班了?”
易程摸了下肩膀上的臧.小猫崽子.笙,“没加班。”易程先不解释这个问题,而是问,“爸,妈呢?”他没听到厨房有动静,往常他们一回来臧妈妈就会先露个面的,这会也每个声。
臧爸爸想给他倒茶杯被易程拦住了,“爸,我自己来。”他也不抢,“臧笙他妈去菜市场买菜去了,偏说现卖的比较新鲜,我说这他们的菜都摆一天了,早点买放家里不也是摆一天,有什么区别。”
“可能是妈妈享受那个买菜的过程?”易程不确定道,毕竟他爸妈很少下厨,更别说去菜市场买菜了,他爸妈和臧笙爸妈两夫妻的生活方式虽然差别很大,但都同样恩爱,只是臧爸爸比较别扭而已。
臧爸爸先是问了几句易程最近工作怎么样了,生活如何,最后还是拐回臧笙怎么没一起回来的问题上。
臧笙趴在易程肩头不下来,安安静静地装围脖,一点也不闹腾也不出声,只是在臧爸爸眼神偶尔扫过来的时候炸一会毛。
易程在臧爸爸再次问这个问题的时候深呼一口气,十分严肃地,“爸,在说这臧笙为什么不一起回来之前,我想问一个问题,虽然会或许有些奇怪,但是我希望您能如实告诉我行吗?”
臧爸爸也被易程的严肃吓到了,瞬间想到臧笙是不是出事了,开始担心,“是不是他发生什么事了?严重吗?现在他人在哪?”
臧笙从来没有见过他爸对他的关心情绪外露,无论是小时候还是成年后,他爸对他的关心都是夹杂在凶巴巴和严肃的表象之下的,像现在这样真的是十分少见了,臧笙紧紧地看着沙发上抓紧拳头一脸担忧的父亲,发现他在自己没注意的时间里变老了很多。
臧笙难过地转头蹭了蹭易程的脖颈。
易程将肩膀上的臧笙抱到怀里一下一下地抚摸着,看着臧爸爸,坚持道“爸,笙笙没什么大事,我还是希望您能先回答我的问题。”
臧爸爸听到他说没什么大事松了口气,虚虚松了拳头将自己靠在沙发上,“什么事你问吧。”
易程也不拐弯了,看着臧爸爸道:“臧家祖上是否有什么奇怪的传闻?关于什么都行。”
“奇怪的传闻?”臧爸爸努力思考了一会,确定道,“没有,我们家一路下来就是普通人,没有任何奇怪的传闻。”臧家不是一个大家族,族谱或者口头传下来的事情也很普通,臧爸爸他们这些老一辈对以前的事情还是了解过的,但臧笙这一代年轻的自然对这些不感兴趣,更何况……
易程皱了皱眉,“真的没有?”
臧爸爸很认真,“真的没有。”说着有些恼怒易程说话不说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这孩子有什么事直接说,我能接受得了。”
易程迅速在脑中过了几遍可能的事,犹豫地试探道:“臧笙,他,是不是你们亲生的?”这话问出口,本来埋头在易程怀里只露出耳朵听他们讲话的臧笙立刻抬头看他爸,心脏骤然加快。
臧爸爸这么暴脾气(傲娇)的人,要是往常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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