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出来的“程咬金”对塞西尔大大方方地行了个礼:“陛下,晚上好。”
这声陛下引来了不少人的注意,塞西尔只得拔腿就走,等到了人少的地方,他看向兰登,果然得到了答案:“格瑞特人。”
塞西尔在心里骂了句“卧槽”,其他人倒好,如果是格瑞特那绝对有问题,联想到今天和安珀的对话他不禁有些烦心,把这件事和兰登交待后他犹豫了下,道:“你说我要去向安珀说明一下,说我对他完全没有意思有没有用?”
“没用。”兰登笑起来,“他不是因为这个和你作对的。”
“那是因为什么?”塞西尔当然知道恐同,但是他觉得直男的想法大概是怕被追求,就是普遍地怕“菊花失守”,那么他消除这种疑虑不就行了,虽然作为基佬他是委屈,安珀那样貌哪能和兰登比的?
兰登笑道:“你知道图海女人在中央王国的名声不怎么好吧?”
习惯了老师作派的塞西尔顺口答道:“知道。”
“我曾经问过一个男人,图海女人又能赚钱,有些还很漂亮,而且也不介意和你上床,随随便便就能勾搭到了,为什么你们反而不愿意和她们上床了呢?不愿意结婚可以理解,但是连床都不愿意上就有点奇怪了。”兰登笑眯眯地道,“你猜他们怎么说的?”
“图海女人不是说只选床上功夫好的?”塞西尔道。
兰登拍了塞西尔的脑袋一下:“这是一个原因,但是我问的这人据说在这方面名声挺好,他还和一个公认的漂亮图海女人有过一夜呢。你还想不想知道了?”
“想想想。”塞西尔当然捧场,“为什么?”
“他说和那个图海女人上床时,对方总是指导他怎么做怎么做,还说自己喜欢什么样的,要求他怎么做,他就很烦,他认为这种事应该由男人主导,女人怎么胆敢在这种事上指导他。于是就不做了,吵了起来,他骂女人是水性杨花,女人骂他j-i小废物,他气极了就动手,嗯……”
塞西尔倒抽了一口冷气:“他还好吧?”
“他当时被打得屎都出来了。”兰登的笑意已经掩饰不住了。
“卧槽!”塞西尔叫了起来,“我知道这人,蒂法手下的一名法官是不是,外号叫屎男,我一直以为他是拉肚子什么的才有这外号。”
兰登笑完了道:“所以,明白了吧?这只是一个话语权的问题,直男认为的女人应该是温驯的,听话的,女人没有指导男人的权力,一旦这个女人有了这个权力,比如图海女人,不管她们本质如何直男就不再感兴趣了,哪怕这个女人随随便便就能上床。就像基佬之于直男,直男认为基佬把他们视为猎物,而男人自豪的体力在同为男人面前是没有优势的,也就是说基佬从体格上有了指导男人的权力同时也有在性上令他们居于弱势的能力,于是,厌恶基佬是自然而然的。”
塞西尔哼了声:“我们那儿倒个说法,深柜即恐同,意思特别厌恶同性恋的人通常是想掩饰同性恋的身份,仅此而已。”
“安珀不像基佬,不过,不管他像不像,你要做好准备以后他会针对你。”
塞西尔咂了下嘴,心里烦得很,说实话他真的不想和格瑞特结仇,毕竟他现在结的仇不少了,中央王国还需要发展时间。
“刚才你要买的是什么?”兰登问。
“橡胶。”塞西尔撇了下嘴,“从橡胶树上得来的,很有用的一个东西,许多地方都要用到。”
“没关系,知道在哪就好,我们以后可以去找。”兰登安慰道,“只要有种子就行。”
“也只能这样了。”塞西尔叹道。
塞西尔担忧的敌视很快就出现了,不过不是他以为的那样,不如说,脱离地球太久了他的想法已经完全有了变化。
第二天是中央国王与来访魔法大国的大臣们约定商谈生意的行程,大臣们虽然开幕式上不悦,今天还是全都到了场,双方平淡而不失礼数地见了面,坐下来刚要开始谈判,门外突然闯进来一个人。
安珀板着脸往空椅子上一坐,冷冷地环顾一周。
格瑞特并不是预定参加者,塞西尔的邀请函也是发给安珀个人的,所有与会者都是一脸懵逼地站了起来行礼。
塞西尔茫然地问:“安珀陛下,您有什么事吗?您好像并不需要和我做生意,格瑞特今年挺好的吧?”
“挺好的,没什么事就不能来了?”安珀哼了一声,“你这儿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其他国家的大臣们立刻竖起了耳朵,表面上毫不关心暗地里j-i,ng神振奋。
“我……”去你妈了个逼,后半句被塞西尔咽了回去,“当然没有,如果你想来听我们谈生意的话,只要各位先生不介意,我也不介意。”
反正就是在数字上扯皮,你想听就听呗。
大臣们立时上了钩,连声说不介意,塞西尔一挑眉,也就坐下来开始谈了。
首先就是土豆的种植方法,这个实在太简单了,塞西尔打算直接告诉他们,刚开了个口,安珀就道:“这个我会啊,你们来问我就是了!”
塞西尔当即就住了嘴,有人帮忙他还有什么不满的。
没想到,各位大臣们却立刻警惕了起来。
“陛下,您有什么需要吗?”阿法的使臣首先道。
“我?没有。”安珀急匆匆地道,“土豆直接劈成几半,往土里一放就行了,绝对没问题。”
会议室里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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