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云想初愈出院回家休养,在这期间,法庭追加了余启正、余天凤合伙买v凶杀人的故意杀人罪。又过三个月,云想的伤基本痊愈时,法庭对余启正、余天凤等人做出终审判决:
被告人余启正,男,身份证号xxxx,原凤凰娱乐公司总经理……经查在xx年到xx年间,组织并领导黑社会性质组织,开设非法赌场……寻衅滋事,多次纠集他人有组织地殴打他人……当众强*未成年人,非法限制被害人人身自由……指使他人枪杀他人……被捕后态度十分恶劣,拒不反省认错,妨碍警方公务,妨害作证……无视国家法律,多次实施犯罪,犯罪情节极其严重,社会影响极其恶劣,社会危害极大,主观恶性极深,人身危险性极大……犯有组织领导黑社会性质组织罪、诈骗罪、寻衅滋事罪、聚众斗殴罪、非法拘禁罪、行贿罪、故意伤害罪……强*罪、故意杀人罪。
判处被告人余启正,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判处被告人余天凤,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判处被告人田xx……
判处被告人李xx……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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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很多、很多年以后,云想和舞月渐渐老去,他们再没要过孩子,也终生未婚,选择了一条与世俗定义所不同,但在他们心中是对爱情的最高鉴证的路。所有的爱情,不到生命终结都不叫爱情,“我爱你”只有在死前说出口,并用一生的每一分每一秒证明过从没有变,才是我爱你。
云想的一生从未停下写作,但他也抽空干过不少副业。他给自己最常读的几本史书写过注,还报名并得以被选中参与了一些古籍的修复,云想非常迷恋历史文化。在他的后半生,他和舞月几乎游遍地球,为远处风景,也为陪身边最爱的你环游世界。
云想还参与过电影拍摄,投资过动画制作,开过个人的画展。他还帮舞月出版了舞月以前自己整理过的字典,名字就叫《小月》。云想的后半生就像舞月在他父亲坟前做出过的承诺一样:幸福又开心。不仅如此,还j-i,ng彩。他和舞月的一生没再遭遇过大的磨难,平凡的幸福中,又因为幸福而每一天都不平凡。
舞月一直从事法律方面的相关工作,她建立了公益组织,为遭受性侵害的人提供免费法律援助。她还继续深造,拿到法学和历史学两个博士学位,被京都大学聘为名誉教授并有资格带自己的研究生。舞月一生对于推动法律中的“去性别化”发挥了巨大的作用,她有个遗憾就是不能用强*罪的正当罪名,让余天凤等人对云想的轮*负法律责任。
舞月的美从未变过,时间在她身上凝炼的气质愈发动人。
她果敢果决,给人带去信任并拥有足够与这份信任相匹配的能力。
她又温柔烂漫,始终在她身上能找到独属于孩子的那份对世界的美好期盼。
她勇敢无畏,又智慧过人,漂亮而气质非凡,几乎是完美二字的化身。
云想最终卧床不起时,医生只告诉他们“时间到了”,并不是有什么疾病难以治愈,单纯就是因为老,不再是人力所能企及的控制范围以内。云想不想留在医院里,舞月也不想让他留在医院,于是她把他接回家,守着他。在无数仿佛细碎无边又异常短暂的日夜相偎里,他们用生命的最后时间,向彼此诉说告别。
直到那一天的来临,舞月意识到那就是最后了,云想的眼睛看着她,但仿佛已经看不到她了。
他喃喃不清地说:“舞月,我好想再努力多活一天,我知道自己先死,对你多么残忍,你一定难过不得了……我好不甘心……我好爱你啊,舞月,爱到舍不得闭眼,舍不得离开你还在的这个世界……我好希望人死后还会进入轮回,让我无数次、生生世世,永远和你在一起。我爱你,舞月。”
这是云想说给舞月的最后一句话,也是他留在世上的最后一句话。
我们将永远相爱,直至死亡将我们分开。
云想想说的是:死亡也无法将我们分开,我们将永远相爱。
舞月一直握着云想的手,用头抵着他的头,亲吻他的面颊和唇,直到云想停止呼吸的那一刻。她没有哭,平静地拿起电话,通知自己的几个学生准备明早的葬礼。
舞月重新回到云想的身边,仔仔细细为他梳理好每一根头发,抚顺眉毛,轻轻擦干净他的每寸皮肤,把他衣服上的每一处皱褶都认认真真拉平……就像他平时每天撒娇赖床,要她照顾他一样。然后舞月拿起一本书,在云想身边安安静静读起来。那是他为她写的书,是他为她一个人而写、世上只有一本,只写给她看的书。
舞月渐渐感到意识模糊,她合起书,再次用视线将云想的每一寸轮廓深深刻进自己的脑海。
舞月侧身靠在云想的身边,对爱人轻声呢喃:“我不哭,因为我看到你来接我了,我们不会分开。我爱你,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秒开始,从我听到你说的第一句话开始,从我读到你写的第一本书开始……到现在从未变过。你是我一生的崇拜,我爱你,云想。见面的第一天,你叫我带你走,现在是最后一天,我求你带我走。”
第二天,当舞月的学生有所准备来到老师的家,却没料到葬礼不是一个人的,而是一双人,舞月依偎在云想身旁安然辞世。在舞月的手边有一本书,没有作者署名也没有书名,书的正反封面各印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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