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陈志远是干劲十足, 发着烧也硬是要超额完成工作,最后在工作岗位上光荣倒下。
这种j-i,ng神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现在城里日报都报道了他这件事儿,可以说为纺织厂在城里狠狠刷了一把存在感。
纺织厂厂长甚至主席都对他非常满意,甚至厂长还向他伸出了橄榄枝,只要他现在答应去工会,未来工会主席的位置就给他预定了。
这正是陈志远这些天的烦恼,他不是圣人,怎么可能真的不会所动。
况且吴厂长那个人他是常打交道的,那是再耿直不过的一个人了,要不是家里有人当初厂长的位置差点旁人截胡。
他跟吴厂长经常共事,熟悉的很,自然也倍加心动。
说没有野心,无欲无求的,那都是假的。
谁不想往上爬,更上一层楼呢?
况且,办公室大多数人只看到了他被吴厂长和周主席所信赖喜爱,很少有人看到他成绩。
反倒是工人们看得更清楚一些。
毕竟他当初为了给厂里工人们解决粮食问题,那几乎是跑断了腿,才得到了那么个消息。
病一好,他就迫不及待地回厂里的,只说是为了厂里他愿意奉献一切,只想把分分秒秒都奉献给厂里,为厂子里增加收益。
就算他累倒了,累病了,也坚决一切以厂子里的利益为重。
因为这个事儿,周主席还特地找他谈了话,说是让他要保重身体,厂子里很欣慰能有这么一个好干事,但是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所以一定要保重自己的身体才是。
厂里还需要像他这样优秀的干部起带头作用,带领着厂里的工人们奋发向上。
言语之间的欣慰之意,陈志远听得清清楚楚,他明白今年的优秀职工干事,肯定是他没错了。
而且,主任的位置错不了,只等就行了。
所以这两天他跟打了j-i血一样,天天熬夜加班,为厂里提建议做实事的。
为了升职加薪,他都没时间回家看看小妹。
而今天他正和往常一样,在处理办公室的事情,只是整个人却带着丝丝的兴奋。
因为他的好兄弟打了电话过来,要带着小妹过来找她,然后一起吃个饭,下午再去医院检查身体。
算来,他也已经好几个月没有见小妹了,也不知道小妹怎么样了。
家里的事情妈已经打电话告诉他结果了,大嫂回娘家再也不回来了,大哥也分家了。
以后再也没有人欺负小妹了。
也不知小妹是胖是瘦,应该是瘦了些吧,妈说小妹在他生病这些日子被大嫂拉去了城里,很是辛苦呢。
一想到这儿,他心里就愧疚的很,只觉得对不住妹妹。
若不是因为他生病,爸妈都来城里了,小妹也不会被大嫂欺负成那样。
正好最近发工资了,而且他手里也小有积蓄,这次就带小妹好好逛逛,买点好吃的好喝的,弥补弥补。
今天的陈志远看似十分用功,实则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生怕错过了门卫大爷的通知。
故而才频频看向门口处,却没想到有人因此误会了。
现在门口那个位置是工会一位结婚多年的老大姐,热心的很,这不正和隔壁的吴干事说着工作经验呢。
吴贞虽然跟刘大姐说着话,可对办公室里的事情也关注的很,倒不是为别的,只因为一个人而已。
那人如今还不晓得她的心意,可今天是怎么了?
竟然一直往这边看,她今天穿的衣服应该挺正式的,辫子也绑的挺好,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他怎么突然往这边看了呢?是注意到她了么?
莫名地吴贞有点紧张,但是又想问问清楚。
犹豫再三,才期期艾艾地起身抱着文案,打趣儿似得开口了?
“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总往这边看啊。”吴贞脸上划过一丝羞涩,眼神飘忽道,“难不成是……看上我们厂里哪位女同志了,决定解决一下细节个人问题了。”
这话一出,陈志远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
他本是坐在大办公室里里,正帮主席写着发言稿呢,这话一出吓他一跳。
“吴贞同志啊,这话可不敢乱说。我对咱们厂里的女同志,那都是非常纯洁的同事情。你可别乱说啊,再让别人误会了。”陈志远连忙道。
吴贞抿了抿唇,低低“哦”了一声,眼底的失落一闪而过。
看来他还是啥想法也没有,爸妈和姐姐们总说男人喜欢矜持自尊自爱的姑娘。
可都这么久了,他还是对自己啥想法没有,这不禁让她开始有几分着急了。
灰溜溜地回了她们办公室,一进门脸就掉了下来,抱着资料有气无力地坐在办公桌上。
拖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其他干事们一见这,大概就知道原因了。
整个厂里的人都知道吴贞对陈志远有意思,只有陈志远不知道,甚至还在心里想这位同志是不是来他们工会来的挺勤快啊,别是想打听啥事儿呢。
心里更是对吴贞有了一万分的小心,生怕在这个敏感的时期说错了什么话,再传到厂长主席耳朵里就不好了。
于是言语之间,更加谨慎,毕竟少说少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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