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若遥贴上了她的唇。
吻了许久,两人渐渐情热。秦意浓环着她的腰,在唇分的间隙中,呢喃道:“我们……回房间。”
唐若遥不依不饶地追过去,在对方行将起身时一把扣住了对方的手腕,牢牢禁锢在原地。
……
时针跨过十二点,圣诞的钟声远去,秦意浓得到了属于她的那份礼物。
唐若遥坐在沙发里慢慢平复,心口轻微地起伏着,有点不好意思。秦意浓看出了她的害羞,体贴地没有再去调笑她,她走到客厅落地窗前,双臂往外一展,将窗帘拉开了。
客厅只开了一盏落地灯,光线迷蒙。
女人披一件白色睡袍,身前是城市的万家灯火。
腰上一紧,唐若遥自后抱住了她,下巴搁在女人的肩膀上,秦意浓偏头,蹭了蹭她柔滑的脸颊。
几分钟后,两人并肩坐在窗前的地毯上,手牵着手。
唐若遥说:“我忽然有点舍不得这里。”
她们的新房子已经买好了,秦意浓除了在感情问题上,其他时候都是雷厉风行,她选了几个有意向的楼盘后,便征询唐若遥的意见,拍板定案。
不出意外的话,明年装修好就能住进去了。那个房子比这里离秦宅近一些,面积也大许多。
秦意浓静了一会儿,说:“我也是。”
人是一种很奇妙的生物,只因为换了心境,那些不愉悦的乃至记忆深处反感的事物都成了美好的回忆。这个记录了她们生活一点一滴的地方,到处都是回忆。
但人不可能永远生活在一个地方。
“这个房子就留着吧,偶尔还能来。”秦意浓环视了一圈,说,“我们以后在别处,还会有新的回忆。”
唐若遥说:“嗯。”
“睡觉吧。”秦意浓先起身,再拉着唐若遥站起来。
客厅的灯熄灭,卧室的灯亮起来,屋内的动静久久方歇。
下了整夜的雪,翌日天地一白,小区里的树木皆银装素裹,两人安安分分地在暖和的被窝里赖到了十来点。尔后秦意浓送唐若遥回家,她自己转头去公司。
日子一旦过起来,不是一分钟,一小时,而是一天天、一月月地过。
春节近在眼前了。
添新衣、备年货、走亲访友,后一项往年没有,今年要添上。腊月二十九,秦意浓终于放假了,一年的工作告一段落。
芳姨的女儿接她回去过年,二十八就离开了。秦意浓失算,多算了一口人,实际只有七口人,但比以前也是热闹多了。
年关这几日天气都不好,y-in沉沉的,北风刺骨。
秦意浓进了家门,看见饭厅桌上摆着几对春联,有一副摊开了,唐若遥一只手拿着胶水,在往上涂——有几个卫视台邀请她去需要直播的春节联欢晚会,她都没答应,比秦意浓工作要轻松些。
唐若遥想开了,反正她这辈子是绝对挣不过秦意浓的,与其为了多挣俩嫁妆钱,天南海北地跑通告,两人聚少离多,还不如少挣两个钱,多留一些在一起的时间。
她佛系起来,她的粉丝简直哭了,尤其是事业粉。
唐若遥自从《本色》杀青后疯狂营业,事业心爆棚,哪怕公开恋情“养小鲜r_ou_”也没耽误她到处跑通告,粉丝欣慰至极,这次春晚,年年都不缺席的唐若遥一点儿消息都没有,各台节目单都放出来了,证实她们的爱豆确实在家抠脚。
【唐唐,你怎么了?】
【姐,在吗?出来营业一下吧?[卑微]】
【我在佛前苦苦求了几千年,求一个在线营业】
【都快过年了,你反而没有动静了是咋回事儿呢?】
唐若遥目光专注,没注意比平时早到家的秦意浓慢慢地走到了她的身后。
“遥遥。”秦意浓突然出声。
唐若遥吓了一跳,胶水挤多了,她忙给铺开,免得纸张都泡软了。她呼出口气,这才回头,似嗔非嗔瞧她一眼。
秦意浓笑吟吟地亲她一下,唐若遥立时眉开眼笑。
秦意浓问道:“贴春联啊?”
唐若遥低头:“不然?”
秦意浓看了会儿,说:“要帮忙吗?”
唐若遥说:“要。”
她涂好胶水,两个人都穿好厚厚的羽绒服,两人走到了门口,唐若遥踩上了折叠梯子,把去年的春联撕下来,弯腰朝秦意浓伸手。
秦意浓给她递上去,又站远了点,看她贴得正不正。
“歪了。”秦意浓说,“左边一点。”
唐若遥竖起耳朵,往左。
“现在是太靠左了,右边一点。”
外边风大,唐若遥戴着羽绒服的兜帽防风,这会儿听不清,她索性将帽子摘了下来,长发乱飞。
“往右。”
唐若遥听清了,在秦意浓的指挥下贴好了上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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