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里,灵贵妃前面站着之前两个老嬷嬷之中的一个。
“姑娘,即是主子的血脉,直接杀了就好,不需那般折磨。”那老嬷嬷说。
“谁说他是赫哥哥血脉了,他是夏启的皇子,是夏启皇帝的血脉,那贱人背叛了赫哥哥,虽然她死了,但是她的罪孽要让他儿子来还啊。”
听到灵贵妃口中的“赫哥哥”,褚云墨眉心一皱,还不待有动作,就见另一个嬷嬷忽的出口:“谁?”话音刚落,人已经闪现到了褚云墨面前。
地方狭小,身手无法施展开来,非言上前挡住嬷嬷,褚云墨眼疾手快,拉过苏家宝就闪身进了密室。
这下三人都暴露在了灵妃眼前,苏家宝一看就看到了密室正中央石台上躺着的人,那是他哥,是夏侯灵渊。
苏家宝扑在夏侯灵渊身上,那两位老嬷嬷也不把他这个没武功的人看在眼里,她们一人站在灵妃旁边护着人,一人挡在出口那边,防止外人逃跑。
“哥,哥,你醒醒。”苏家宝慌慌张张的从怀里掏出姚青给他的药丸,想要倒出一颗,可是手抖的厉害,好几颗都掉落在了地上,他拿起掌心的一颗就要往夏侯灵渊嘴里塞,却不想,手在半路被人拦住了。
“诶,”夏侯灵渊睁开眼睛,微微叹口气,“不是说让白堂护送你回去的吗?”
夏侯灵渊这一出声,把密室里所有人都给吓了一跳,尤其是灵贵妃。
“你怎么没事,你不是应该中了我的毒吗?”她咆哮着,眼睛睁的很大,眼珠深沉发黑,面部狰狞恐怖,吓得苏家宝不停的往夏侯灵渊怀里缩去。
“果然是贱人的儿子,心机和她一样深,竟然敢骗我!骗我!!”
夏侯灵渊早就在进殿之前就吃了姚青给他的避毒丹,但是避毒丹并不是一下就能解毒的,尤其是灵妃的这种毒药,所以此刻他还正疑惑,明明藏剑他们是知道自己计划的,怎么还能让苏苏进来。
藏剑和赵飞还有白堂是知道他的计划,但是他们不知道这灵妃身边竟然还有这两个高手,直接一掌就能把他二人拍飞,所以自然以为事情出了差错,尤其是姚青的那句:王爷也不及出手的人,更让当时唯一知道真相的白堂心惊不已。
苏家宝也瞬间想到了姚青的药,他浑身充满怒气,生气又委屈,怎么就偏偏瞒他一个人,害他这么心惊胆战的,为什么告诉别人就不告诉他,还是觉得自己不可信,会拖他后腿?
夏侯临渊一见他的神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他把人重新揽在怀里,解释道:“不告诉你是怕你不同意,也怕你担心,只是没想到白堂回去后也没和你说。”
此刻守在院子里的白堂满脸严肃,心里对主子和小公子也是担心不已,不想却忽然打了个寒颤,他缩了缩肩膀,身上冷冽的气息更重了,眉头也皱的死紧。
非言早知他们二人的情况同他家王爷王妃一样,所以不稀奇,目光一直盯着出口的那位嬷嬷,猜测着突破的可能。
另外的灵妃和褚云墨则是盯着夏侯灵渊和苏家宝那亲密的动作,灵妃狞笑着:“一家人齐了,正好,我帮你把小情人也送下去,让那女人在下面也气的吐血,死后也不得安生,好!好!”
灵妃示意她身边的嬷嬷去对付夏侯灵渊,夏侯灵渊把苏家宝挡在身后,非言和褚云墨也靠近,挡在他们身前。
灵妃像是才见到褚云墨一般,她看着褚云墨一脸疑问:“你怎么也护着他?你不是一向不管兄弟死活嘛,怎么?以为他是你亲弟弟,想要透过他把夏启握在手里?”
褚云墨:“还是你懂我,所以你打算放了他?”
“自然不能放,我是欣赏你的野心和谋略,但是他我还是要杀的,”灵妃看着她那纤长的手指,然后指着夏侯灵渊说:“他不是你弟弟,你换个人吧,看在你帮我颠覆褚云国的份上,我放你走。”
“此话怎讲?”褚云墨皱眉,他看了一眼夏侯灵渊:“父皇亲口所说,他是褚云皇室血脉。”说完又转头看向灵妃:“本王筹谋几年的计划,你说换人就换人,这么随便的理由,本王可听不得。”
灵妃见夏侯灵渊听了他是褚云皇室血脉的话也不惊奇,扑哧一声笑起来,然后用手来回指着他们,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们。
灵妃走到一个石凳上坐上,支着脑袋,视线放空,回忆当年往事:“当年褚天稷的肮脏心思被那贱人察觉,她就趁机去了东临散心,不想就遇到了赫哥哥。”
说到这个“赫哥哥”灵妃眼睛变的温柔如水,声音都娇羞了起来,但是下一句又变的恶狠狠:“我与赫哥哥本是青梅竹马,早早便定了亲,郎情妾意,整个东临国都城谁人不赞一句郎才女貌、天作之合?都是因为她,都是因为这个贱人,她施了妖术才把把我的赫哥哥给勾走了。”
顶着和灵溪公主相像十之八九的脸的灵妃此刻却是骂着不堪的话语:“贱人!明明心思恶毒欺骗了所有人,把三国皇室玩的团团转,却偏偏装作善良、可怜,为他人牺牲的模样,呸!死的好,死的好啊!”
夏侯灵渊额头青筋直冒,旁边褚云墨隐在宽大袖子里的手也是攥出了血迹,苏家宝知道那两个嬷嬷的厉害,拽住了夏侯灵渊的袖子,阻止他出手。
“你一口一个贱人,你以为你又是谁?”苏家宝躲在夏侯灵渊身后探出脑袋讥讽道:“世人皆知灵溪公主冰雪聪明,心系百姓,就连褚云先皇都说,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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