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
整个场面顿时控制不住了。
药店老板心想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陆可晴也不耐烦了,大吼:“你们私人恩怨,要吵出去吵,不要妨碍我们做生意行不行?”
正房也不知道是听进去了,还是想闹得更大,当即扯着小三的头发,到大街上去骂。
本来以为事情就这样与药店没有关系了,谁知道没过几分钟,正房又跟一个男人互相撕扯着进来,估计就是那个出.轨的男人。
出.轨男大骂中年女黄脸婆,要跟她离婚,两个人骂着骂着就打了起来。
店里都是药材,药店老板忙上去劝架,双方却根本冷静不下来,厮打中不知道谁先拿的刀,到后来居然成了械斗。
围观人群一声惊呼,立刻有人报警,药店老板一晚没睡,躲闪不及,不知道被谁推了一把,直直往两个人那边扑过去!
出.轨男正挥舞着小刀扎向曾经的发妻,眼前突然换成了个陌生的老人面孔,一时间也反应不过来,只能眼睁睁看着刀尖刺向老人的脖颈——
“爷爷!”
“啊——杀人啦——”
药店老板看着眼前飞速逼近的刀尖,余光瞥见惊慌失措的孙女和陌生人,终于找到程杭说的“更加凶恶”是什么意思,可是现在一切都迟了,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然而预想中的剧痛并没有降临,反倒是出.轨男痛呼一声:“啊!”
药店老板不敢置信地睁开眼,就看见原本应该扎到自己身上的小刀掉落在一旁,而凶神恶煞的出.轨男捂着手倒在一旁,一脸痛苦。
人群也惊呆了,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陆可晴飞扑到祖父身边,脸上都是泪,惊慌地问:“爷爷!您没事吧?”
互相殴打的夫妇俩也被吓蒙了,回过神来,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们不对,您没伤着吧?”
围观群众松了口气,“幸亏扎歪了,吓死我了。”
药店老板却觉得不对劲,他虽然老,但还没到老眼昏花的地步,那刀尖明明是冲着他来的,怎么会突然变向?
这么想着,忽然听见有人低呼一声:“好烫!”
往声源处看过去,就发现药店门口一圈的人都让开了,不锈钢大门的漆面掉了一块,像是被火烧过一样,一个黑漆漆的坑。
药店老板浑身一震,顾不上关心自己的孙女和好心人们,一把抓住孙女的手,眼里放光:“昨天半夜那个大师,你看见他往哪个方向走没有?不对……他有没有留下联系方式?说什么时候再来买药了吗?”
陆可晴这会儿整个人都是懵的,闻言根本不明白祖父说的是谁,一脸茫然。
药店老板却一脸兴奋地站起来,在众人迷惑的目光中离开药店,一边打电话:“快,小二有救了!你快帮我查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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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老开始找程杭的时候,程杭已经涂完了药油,正在等它起效。
这个房间是双人间,中途又来了一个男的,一进门看见程杭在,嫌弃地捂住鼻子,“哎哟,我还以为是谁搞得房间这么臭,原来是你啊!那就不奇怪了,浑身黑料的家伙,遗臭万年都不为过!”
程杭在原主的记忆里搜寻了半天,也没找出跟这个人有关的内容,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没搭理。
来人被他的态度气得半死,又不想在他面前丢面子,做作地趴到旁边的床上,哼道:“你当初故意抢我镜头,害我错失首席又怎么样?实力说明一切,现在你还不是被我踩在脚底?”
听着这话,程杭终于从原主的记忆里扒拉出来一个模糊的名字,“……娘娘腔?”
“是梁良强!”娘娘腔尖叫道,“你太过分了!”
程杭懒得搭理他。
这人说的抢镜头,其实根本不是那回事儿。
之前提到过,副导演曾经暗示过原主,要潜规则他,但是被原主拒绝了。
可是当时副导演并没有放弃,还以为程杭是不知道他的权力有多大,于是在节目里多给了他不少镜头。
一期节目的镜头就那么多,程杭的镜头多了,总会有人的镜头变少。本来也跟娘娘腔没有什么关系,但坏就坏在娘娘腔一开始是想攀副导演的高枝儿,床都爬了几次,突然发现自己的镜头少了,程杭的镜头多了,自然就以为是被他抢走的。
都是些陈年旧账,原主都不记得,程杭更是懒得搭理,兀自闭目养神。
娘娘腔还想说什么,可对方都不接招,他一个人在这儿嚷嚷多尴尬?这里还有外人,他不想丢面子,于是也闭嘴了,只时不时地瞥程杭一眼。
身上的药油已经逐渐吸收,程杭的皮肤不再像刚来时的死白,慢慢透出血色。
他本来就长得好看,一身皮肤比女生都白,这么一来更是美不胜收。娘娘腔不无嫉妒地看他一眼,问按摩师:“他用的什么套餐?给我也来一份。”
按摩师有点尴尬,小声道:“这位客人是自带的按摩油,没有点套餐。”
“哼……穷酸。”
娘娘腔嘲讽归嘲讽,视线却忍不住在程杭旁边的小罐子上停留了一下,才收回目光。
等身上药油都吸收了,还剩小半罐药油,程杭用仅剩的一点钱,买了个寄存柜的位置,便穿好衣服离开了按摩房。
按摩师正要把他的药油拿去寄存,娘娘腔突然喊住她,“哎,你。我突然想起来有个朋友在外面等,你去帮我叫他来这个房间。”
“好的,您稍等,我先替这位客人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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