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罗炎夜模模糊糊地想着,安然进入了梦乡。
二皇子与王妃两天没有出门,一直窝在卧房里。大家都暗暗窃笑,新婚燕尔,连一向冷漠的二殿下都醉了温柔乡。却不知道,实情恰恰相反。
新婚chū_yè确实折腾得狠了,迦罗炎夜足足躺了两天才恢复过来。而楼清羽充分利用了这段时间,对他温存相对,使尽了调戏手段,使迦罗炎夜不知不觉中有些习惯了。
楼清羽其实就是这样一个人,如果让他选,他当然不会选择迦罗炎夜,可问题是他没的选。
既然已经与迦罗炎夜在一起了,楼清羽自然希望能和他一路走到底。一来因为他的x_i,ng子虽然外表洒脱不羁,但骨子里还是有中国人的保守传统。二来,这个世界又与从前的世界大相径庭,身份有别,尊卑不同,他只能在最短的时间里适应环境,而不可能让环境适应他。
迦罗炎夜虽然锐利得犹如一把没有鞘的剑,但他磨一磨自己,总能适应剑的锋利和凌厉。
三天后迦罗炎夜和楼清羽换上正式的礼服,坐着八乘亲王夫妇的銮轿进了宫。
宫廷越近,迦罗炎夜原本没有表情的面容更加冰冷彻骨。楼清羽虽然与他相处时间不长,却敏锐的发现了这种变化。
伸手握住他的手,微微有些冰凉。捂了捂,问道:"冷吗?"
迦罗炎夜看了他一眼,想要抽回手去,却被握紧不动,不由皱了皱眉。
楼清羽道:"怎么都不问我紧不紧张?"
迦罗炎夜嗤笑:"你会紧张?"
"当然。"楼清羽点了点头:"丑媳妇总要见公婆嘛。"
迦罗炎夜一愣,扯了扯嘴角:"爱妃谦逊了,哪里丑得?"
楼清羽笑眯了眼:"多谢殿下缪赞。"
迦罗炎夜撇撇嘴,心道,这不是老鹰,也不是鸽子,这是只狐狸。
楼清羽道:"你是不是在腹诽我?"
迦罗炎夜瞪他一眼。
楼清羽笑道:"你心里在骂我,我看出来了。"
"胡说。本王无缘无故的,干嘛要骂爱妃。"
"那谁知道。"楼清羽凑到他耳边,吹了口气,轻道:"说不定殿下在腹诽臣妾昨夜没有让殿下满意呢。"
迦罗炎夜先是被他那口吹气挑起一片红晕,接着又被他那句‘臣妾激起一层j-i皮疙瘩,再被他那句话激怒了大脑。
"你别得寸进尺!"
楼清羽抱住他的腰,低低笑道:"是你自己纵容的,不是么。"
"胡说!"轿子里空间有限,两人并排坐着将好而已,迦罗炎夜对他的动作避无可避,只得紧紧抓住他灵活的手腕,咬牙道:"别闹了!马上就要进宫了。"
"天不怕地不怕的二殿下也会害怕?"楼清羽笑的仍然清风淡雅,但在迦罗炎夜眼里却已完全是另外一番模样。
迦罗炎夜愤恨不已,偏偏这只狐狸扮羊的楼清羽力气出人意料的大,尤其是他的左手,若想完全挣脱必定会惊动外面的护卫等人。
正当他又气又恼之际,楼清羽却忽然抽出了手,坐正身子,淡淡地道:"好了,不闹了,进宫了。"
迦罗炎夜冷哼一声,忽然觉得他离开后倒有些清冷。
繁缛的礼节,罗嗦的行头。楼清羽和迦罗炎夜先去了太庙上香,几柱几拜,挨个给祖宗磕头,再换了衣服回转后宫,待见到了皇太后和皇上皇后,已过了巳时,差不多十点多了。
皇上和皇后楼清羽是见过的,但那位大齐国的最高女x_i,ng皇太后,他却是初次见到。
楼清羽跟在迦罗炎夜后面,恭敬地再给几位长辈磕头,然后按照‘媳妇的规矩上前奉茶。
这一圈下来,直把他郁闷得够呛。男儿膝下有黄金,这一上午他估计自己起码奉献了小半个金库。
皇太后年过六旬,保养的不错,看得出年轻时是个美人,不过面容有些严肃。蒋皇后仍是那幅清冷模样,高贵端庄,没什么表情。只有皇上面带笑容,除了脸色有些苍白,j-i,ng神却看来还好。
"楼相之子,果然秀丽端庄,举止大体,配得上朕的皇儿。母后,您说是不是?"皇上含笑道。
皇太后点头道:"名相之子,理应如此。"
"清羽,走近点,让朕和太后看看你。"
楼清羽走上前,皇上把他仔细打量一番,赞道:"上次只是匆匆看了一眼,如今看来,容貌果是上乘。皇儿,你有福气了。呵呵。"
楼清羽心下抽搐。自己真被当成女人,哦不,是双儿了。这些皇族贵戚找女人,最先看身份,再来自然是看容貌。唉,男人的劣根x_i,ng。
楼清羽对于被颠倒了身份和x_i,ng别,没什么可说的,心里庆幸自己上辈子绝对是名尊重女x_i,ng的绅士,这辈子被人当成‘女x_i,ng来对待,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后宫不得参政,内人不问政事,从某一方面来说,做了迦罗炎夜的王妃,可以免去他的朝堂之苦,但不会远离政治中心。依附于迦罗炎夜,带来的另一种命运,就是他生己生,他亡己亡。
唉......
皇上越看他越喜欢,龙心大悦,赏赐了很多东西。皇太后和皇后也有所表示,楼清羽捧了满盆金。
楼清羽近些日子一直努力收集皇家信息,听闻皇上对迦罗炎夜其实是十分宠爱的,也许还在太子之上,但皇太后和皇后,明显偏爱太子多一些。
皇太后宠爱长孙,这不稀奇。何况与从小在身边长大的迦罗真明的君子之风相比,在军营长大的迦罗炎夜的傲气和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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