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这样做会引起不必要的注意。二来,虽然如此能够最快地获取自己想要的信息,可是也容易造成自己在局势上的被动。而且会更容易相信错误的讯息,信赖错误的人。再者,就算如此行为,他也不会被告知某些至关键至重要的东西。
保不定还会让有心人将他往错误的道路上引导。
“何不继续说下去?也好让我听听,大家的想法。”云华向小桃施加威压,沉下声音。
“小的知错了,万万不敢再妄言。”小桃颤抖得更是厉害。
“你若不说下去,惹得我不乐意了,责罚可就不那么轻松了。”云华低声徐缓地说,手指一下一下地敲击着木椅的扶手。
“……要不是您先前,先前缠着大公子,也不会和大公子产生嫌隙。”小桃依旧贴服在地,未有动弹。
何谓“缠着大公子”?云华琢磨“缠”这个字眼。“你,觉得我缠着大公子?”云华和缓了态度,近乎温和地询问。
小桃低声支吾着,“小的,小的,只是觉得,您那样做,不是,不是很妥当。”
云华在心中叹了口气,看来是问不出个所以然了。这些仆人都顾忌着他的身份,即使他只是个不受宠的公子,但依然是个主子。
罢了。“下去吧。”云华挥了挥手,起身往外走去。
仆人们不知去了何处,院子空落无人。云华在院子里站了半晌,便踱到院子门前。还未行至大门,门口的护卫就横举起未出鞘的剑,行阻拦之意。
云华温和浅笑,“我不出去。只是看看罢了。”护卫们倒似是有些不自在,缓缓收回手中的剑。
院子外头有一个湖,荷花正开得烂漫,碧叶红花。天空湛蓝无云,似一块无暇蓝玉。正如他初来的那一日。云华的心情和缓许多,烦恼之事总有解决之法,不必太过执念。
云华放任心神畅游之时,不远处传来话语声和脚步声。云华转眼去看,为首走着一位年约二十的青年男子,一袭墨色长袍,面目深邃如刀刻,朗然英俊,姿态神色无不隐露霸气。
端的是强者之姿。这位就算不是顶天的人物,也该是千万人之上。
这个男子的右侧落后半步之处,是一位年约四十的中年男子。一身儒士装扮,下颌蓄须,眉目平和仁慈。在云华看来,却更像是一只狐狸。
这两位男子身后便是仆人们。若是他没有猜错的话,那位中年男子便是云丞相。如此一来,那位青年男子的身份便呼之欲出。
谁能使得一国丞相侧身半步,作谦卑之态?唯有国君。那位大约就是洪噬国国君。
捌:龙越 (1218字)
云华转身打算回屋,却听一陌生的声音传来,“云华,还不快快过来见礼。”声音沉稳,带着些严厉。
云华又回转过身,去看说话者,却是那位他猜测是云丞相的中年男子。既是让他过去见礼,那他可以踏出这院子了?
他尚未清楚这位云丞相因何故要关着儿子,不让他踏出院子。而且竟从未来过看望他的二儿子。哪怕他落水也未曾有过什么关心和问候。似是他并未他亲生之子一般。
云华缓缓踏出脚步,出了院门。没有护卫横贯而出的剑,没有阻拦。
稍微调快步调行至这行人跟前,朝着为首的青年男子就要俯首,却听他开口言道,“不必行礼了。”云华松了一口气,他并不知道这个世界的人是如何行礼的。虽然仆人们常对他行礼,但他并不能确定他对国君行礼是否和仆人一样。
而中国古代之人对国君行三跪九叩之礼。他作为一个现代人,万万不能忍受去跪拜除自己父母以外的任何人。
于是他打算俯首一拜便是。谁知竟如此轻松过了关。
“国君,此乃臣之第二子云华。”男子微躬身子,脸上带着恰如其分的慈祥之色。
云华不动声色地观察这两个男子,自己确是猜测正确。
“果然虎父无犬子。丞相两个儿子都乃人中翘楚。”国君龙越神色认真,似是在述说事实。
云华暗笑一声,这国君眼睛不眨地随口而言,还端的如此正经。他虽然不知道外边的情况,但就单拿而今的丞相府来说,谁不是赞扬大公子而漠视二公子呢?
云丞相也陪着笑了几声,只是脸上稍有僵硬,并不容易被察觉出来,“承蒙国君看得起臣这两个顽劣小子。他们实难教化,将来若是能如国君所说,必定使他们毕生为国君效犬马之劳。”
“国君可有些乏了?不若前去亭子里歇息片刻?”云丞相话刚说完,便接着向国君提议。此处附近便有一个亭子,位于湖中心。在亭子里可将湖的风光一览无余,是个好去处。
国君点点头,便移步前往凉亭。云丞相和一干仆人紧随其后。云华看了看,便举步跟了上去。
好不容易能出来透透气,自然没有马上回去的道理。
走至湖畔,便已心旷神怡。清风携带荷花香气,使人不禁微醺。看着这满湖荷花,云华不知怎么却是想起前世的场景。
“你还记得当年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吗?”似是一部电视剧里有这么句台词。前世他身边有那么一个女子总喜欢学着这话,拿来逗趣儿。云华忍不住轻缓了眉眼,难得此刻心情不赖。
云华此刻面容,似有不同。不若平日里仿若一层面具的淡然温和。
云华感受到一道视线落在他的身上,便抬眼去寻,却是国君。虽然国君脸上并未有明显的神色,却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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