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卫熎回来了,情绪还算不错的问他还需不需要去卫生间,因为他一会儿要出去。
为避免卫熎回来太晚他没办法上厕所,仲彻念还是又去了卫生间一趟,尽管他并不是很想去。
回来后卫熎将他锁在床上后,就开始调节铁链了。
“我想坐一会儿。”仲彻念轻微挣扎着。
卫熎没说话,微微笑着从后面拽着他还没摘下来的项圈勒着他的脖子让他躺在了床上。
他咳嗽着,拉扯着项圈,期间手上的链子就被卫熎调短了,而且短的程度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卫熎又准备将他完全“封闭”了。
他拼命的挣扎着,破口大骂,骂娘骂祖宗骂卫熎本身,有多难听骂的多难听。
卫熎给他塞口塞时他挣扎着,胡乱扭着头不让对方得逞。最后卫熎有些上火了,甩了他一耳光,冷声:“你想塞口 j_iao用的?”
仲彻念老实了。
他被那样对待过,那股味儿他想起来就恶心。
将仲彻念完全束缚住后卫熎心情很好。他突发奇想的开始给仲彻念手 y- in ,看对方彻底的b-o起并流出黏液后停了手,前倾身子摘了仲彻念的一个耳塞,笑着说:“等我回来c,ao你。”
仲彻念急促的喘着。而他把耳塞给仲彻念一塞,起身走了。
仲彻念在被感觉封闭的期间,一开始专心致志的和yù_wàng搏斗,之后随着时间流逝yù_wàng终于淡了下来,他感到疲惫,小憩了会儿。等醒来后挣扎叫喊了一阵儿,发现没人理他,他就消停了下来。熬了阵儿,之后就有些熬不住了,开始烦躁,想动,动不了,再过了一段时间,他的注意力和意识有些涣散,他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该想什么,他感觉不到没有任何可以集中j-i,ng力的事。再一阵儿,他就焦虑,却没任何可以缓解的办法。他喊叫着,头颅里回荡着自己的声音,然而却又不能确定是自己的。他一直喊着,直到j-i,ng疲力竭。等疲惫缓解过去,他已经不知道该干什么了,他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任何感觉了,漆黑死寂中只有他的意识,然而他的意识却又不能感受和确定任何事。他就像虚无空间中的一个虚无的东西,不能确定是否存在着。
他开始恍惚,他开始害怕。他张着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却不能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没多久,他就颤颤巍巍的b-o起了,因为不安。他不知不觉间满脑子都想着卫熎和他x_i,ng交的一些场面,各式各样的。
有些东西是不用看的,只要感觉过就能想象到。
他渴望碰触。
深入的,激烈的。
他尽可能的在这紧锁着的范围动着身子,他希望身子能感觉到其他的东西,但他无意识间做的全都是 y- in 乱的动作。
等他意识到的时候,x_i,ng欲、焦虑、不安、惶恐,全部都在折磨着他。
他觉得自己要疯了。
六.渴求
卫熎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仲彻念那具满是火焰与花纹的赤裸的躯体在锁链的约束下正汗津津的小幅度的摆动着,微微屈着膝,下体坚挺的b-o起着,腰身不断的试图向上顶,臀部落下的时候就在床上蹭,胳膊也尽可能的去摩擦自己的皮肤,头摆来摆去,被塞着口塞的嘴喘息呻吟着。
他知道仲彻念在这种折磨下又发情了。
卫熎看的心满意足。
他在心里讥讽着仲彻念半年前的假清高。他第一次见仲彻念的时候就知道仲彻念是干什么的。
那时他厌恶眼前的一切,厌恶坐在他跟前装逼的老女人,厌恶坐在老女人旁边金玉其外的草包,更厌恶图纸上自己那些丑陋无意义的画。
但他不得不卑躬屈膝、点头哈腰、小心翼翼,因为不这样他就没办法赚到钱,没办法达到自己想有的地位。
他厌恶他们,也瞧不起他们。觉得他们都是些愚蠢的人和物。
但出乎他意料,仲彻念看上了他热爱而大多数人不喜欢的东西。
他有些喜出望外,对仲彻念稍有改观。
再后来,他发现仲彻念的确是喜欢他真心实意设计出来的作品。他就更高兴的不能自已了。
仲彻念谦虚,不会不懂装懂,不会贸然猜测他的想法,理解他并给予他支持。
没人能做到。
于是他试探的去联系仲彻念,最初并不抱有希望,毕竟不熟,而且以对方的身份来说,估计没什么时间,有时间都去陪女老板了。
然而仲彻念和他见了面,之后就算没时间偶尔也会挑个时间来和他聊天。
知音难寻。尽管这不算完全的知音。
他很看好仲彻念,以至于仲彻念越看越对他胃口。
仲彻念没有多英俊,但整体看起来格外顺眼。一米八左右的个子,身子匀称结实,短发,额前的碎发像拨到了一帮,额头露了出来,一字眉,目光温和且沉稳,看人的时候也不知是故意还是其本身就如此,暖的要把人融化了般,让人看着心里就软和舒适起来。年纪可能和他差不多,穿着西装的时候看起来像个年轻有成的j-i,ng英,而不像个被人包养的小白脸。
卫熎喜欢好看的人,不论男女,不论是哪类风格的。其实仲彻念和他之前看上的那些对比起来,并不算出彩。
但卫熎就很喜欢,越看越觉得仲彻念就刚刚好卡在他心中的某个缝隙里。
而且仲彻念与之前的那些最大的不同就是:仲彻念并不是个漂亮的摆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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