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彻念抱了抱她,“好了,等下和我一起吃个早饭,然后再走吧。”
文雪有些诧异的抬头看了看仲彻念,然后又窝到了仲彻念怀里叹道:“仲哥你人真好。”
“别随便给我发好人卡啊。”
之后仲彻念给前台打电话要了两人份的早晨并让把干洗的衣服送来,然后去卫生间洗漱去了。
从卫生间刚出来没一会儿,送衣服的就来了。仲彻念拿着衣服进了屋,文雪正规规矩矩的坐在沙发上。他没太介意,站在床边背对着文雪,就把衣服换了。
“仲哥。”文雪在后方唤。
“怎么了?”
“……身上的那些……疼吗?”
他沉默了会儿,不知文雪是在问身上的那些花纹还是还未完全淡去的抽痕。他只是笑着说:“已经不疼了。”
“那个纹身,有什么含义吗?”
他背对着文雪,低头扣着扣子,勉强的笑了笑,“我也不知道。”
文雪就不再问了。
过了会儿,早餐来了,两人吃了早餐后,文雪就准备走了。
文雪站在未打开的门前,有些留恋的深深的注视着仲彻念,仲彻念就笑着搂住了文雪的腰,而文雪也抬手勾住了仲彻念的脖子,两人吻了起来。先是浅试,仲彻念感觉到文雪有意要继续,就把吻加深了缠绵,文雪立刻搂紧了仲彻念配合了起来。
接吻这种事,有些人无所谓,有些人很重视。仲彻念觉得自己应该是个无所谓的人,他只是希望她们能感到高兴愉悦而已。
十四。礼物-1
仲彻念白天一直琢磨着这几天的安排,直到天蒙蒙黑了,他才给廖源打了个电话,说他走了。
廖源说滚吧,你这个祸害一来就把小姑娘迷得晕三到四的。
仲彻念知道廖源在说什么,笑了几声,道:“我还会回来的!”
接着两人说了几句正经话,廖远无非是注意安全有事记得联系,仲彻念则是让廖源记得把银行账户发过来。
之后他就走了。
不过廖源给他买的那身西装太高档了,一整套穿在身上很容易让人过目不忘,他只好把西装外套马甲领带提前扔到了一个很常见的纸袋子里拎着,衬衫扣子岔开、两边袖子编起来、衣服边弄的皱巴巴臃在扎着的裤子上。刚好他近期没有理头发,就把头发胡乱拨了拨,整个人看起来有些邋遢。
四月末,只穿一件衬衫虽然有些凉,却也不会太怪异。他先打车到了附近的一个小超市门口,下了车,进去买了最便宜粗糙的裁纸小刀。这种折叠的小刀就是由四厘米的塑料壳和四厘米的刀片组成的,裁纸还算方便,削铅笔的话会因为塑料柄太薄太软刀片又太长而不好削。但它好歹是把刀,刀刃还是很利,又很小,易藏,只是打开会不太方便。
之后他走回了家。
到家的时候天黑的已经差不多了,能看见各家各户透过窗子的灯火。仲彻念先在包裹箱取了钥匙,然后才进小区门。因为没有磁牌,所以他是跟在人身后一起,大多数小区的保安都不会在意这些,他住的小区也只是中档,在门上的看守并不十分严格。
他走到了自家楼下,在底下绕了一圈,往上眺望十一层的自家有没有灯亮。
没有。
他放心了些,准备上路。
因为楼门也是要刷磁牌的,所以他就再次等有人进的时候跟着混了进去。
他住的是两室一厅,楼内构造是门对门,电梯在中间,楼梯在电梯对面,和进来楼门是一个方向进了电梯,按了十楼,仲彻念出来后又悄悄的走楼梯往十一层走。
十一层楼道没人。
因为仲彻念太静了所以感应灯没亮,但好在楼梯窗外的有朦朦的光照着,虽昏暗也勉强能看见周围。
他打开了刀,刀柄藏在袖子里,手只捏着刀片。他上了楼,站在自家边背贴着墙咳了声,灯亮了,他伸手按了门铃,接着就和恶作剧的小孩一样迅速悄然的潜到了十楼半的拐角处。
沉静。
没一会儿,灯也跟着灭了。
他又再次试了次,同样的结果,他才稍微放松了点,在昏暗中悄然上楼,拿了钥匙,一手开门,一手紧攥着刀片。
他尽可能悄悄的开了门,进了屋。
屋里卫生间的换气扇似乎没关,他隐约听见了“呼——”的换气声,他顿时警惕起来了,因为他确定自己四月三出门的时候关了所有的灯和电器,而他刚才在楼下也没见卫生间灯亮着,怎么换气扇就开着了?
就着窗外朦胧的亮度环视了一圈,见没什么问题,他先开了灯。柔和的光瞬间充满了屋子,他眯眼适应光线的时候,接着就听见卫生间内传来了“唔唔”的被捂着嘴般的动静。
他一瞬间绷紧了浑身的弦,小心翼翼的捏着刀片往卫生间方向走。
卫生间关着门,灯在外面的墙上,仲彻念贴着边到了靠在开关旁,以免卫生间里的人看见他的影子。他屏息听着里面的动静,确定对方在右边的马桶旁,和他就隔着一堵墙。他左手轻轻的握住了门把,右手捏着刀片并准备开灯,他的眼睛注视着玄关已开的灯以适应光,避免一会儿开灯闯入卫生间时不适应。
他缓缓的吸了一口气,卯着劲,猛地一按开关拧开门锁就闯进去用刀片指着右侧:“别动!”
那里的人发出惊恐尖锐的唔唔声,仲彻念看到个不认识的人被锁在那:坐在那手被锁在身后,脚也被绑着,紧闭着眼避着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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