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来,跌跌撞撞的冲向畔山山顶。
“子安……不,庄衍!”
废弃佛寺的后山墓地,庄衍的救墓仍然是离开前被刨开的模样,棺内空空荡荡,只有一层被风扬起的浮土,却没有人的踪迹。
只有那块被拍断的石碑,终于在光下露出了真正的字——“僧子安之墓”。
池罔跪坐在墓前,将碎裂的石碑拼在一起,小心放回了原处。
他缓缓的抱住了那石碑,摸索着上面的刻字,仿若呢喃般,“你们……都去哪了?”
半个月后。
皇都皇宫的暗牢里,池罔单手卸下重门,如入无人之境般走进了最里面的牢房。
手脚都被锁住的房流也被这声音惊动,可是还没等他从小床上起身查看,他牢房的铁栅栏,已经被来人像割草一样徒手掰断。
房流极为震惊,“……小池哥哥!?”
池罔走进来,看了一眼房流还算全须全角,便将视线移到了牢房地面上铺开的层层泛黄的纸张上。
那上面字迹熟悉,池罔俯身捡起一张,认出了这居然是自己不知在几百年前开过的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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