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声呼吸急促起来,下半身更加贴紧,仿佛子弹在枪膛中推送,越来越热,越来越亟不可待。
樊声伸手抓紧陈循的腰,陈循借了他的力才稍微轻松一点儿,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c,ao腰c,ao得全身发热,已经弹尽粮绝的地方又抬了头。
很快樊声就觉得不满足了,只有一半面积接触,他现在又开始渴望被完全包裹的感觉。
但是答应了陈循不用后面,再得寸进尺小瓶盖会生气吧。
樊声看向了陈循的双腿。
莫名地,陈循好像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双腿猛地夹紧。
“小瓶盖。”樊声的声线已经有些不稳,隐隐透着让人发抖的威压,“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今天早上睁开眼睛看到你的时候,很高兴。”
陈循看看樊声把浴巾顶高的那处,好像随时能转起八角巾来段二人转了,于心不忍,往床上一趴:“你来吧!”
这下樊声看到了他被拍打多次而发红,还有一串串吻痕的大腿,没动。
“你别傲娇啊,给脸就要蹬鼻子你懂不懂?”
樊声拍拍他冲着自己的屁股:“算了,你跪都跪不起来了,弄坏了我找谁赔去。”
陈循松了口气,躺下来,用劫后余生的眼神看着天花板说:“那是你自己说算了的啊,已经答应我下次只做两次,可收不回去了。”
“嗯。”樊声也躺下来抱着他,“反正我没说下次是什么时候,明天可以继续。”
“樊声!!!!”
“叫我阿声。”樊声靠过来,用额头在他肩窝里顶了顶,“我喜欢你叫我阿声。”
陈循摸摸鼻子,没说话。
“嗯?”
“樊声啊,那什么,你是个洁癖,你知道有的洁癖不是表现在卫生上的吗?”
“……因为岳小蘅说过的话?”
“嗯,他用过的昵称我不想用了。”
樊声沉默了,过了好久,久得陈循都有点心慌的时候,樊声轻声说:“可是我对你从来不洁癖。”
陈循鼻子一下就酸了,想也没多想,就叫了“阿声”
樊声搂紧了他,慢慢说话:“我们不是生活在无菌世界里,有时候我觉得空气都是脏的,但我不能不呼吸,同样的,其他层面的污渍,也会无法避免地出现在我们面前,如果它只是一个小疙瘩,如果我们可以稍微忍耐,那个疙瘩就会有希望被抚平,如果我们一直绕开,疙瘩可能会长成山包,就越不过去了。”
“嗯。”陈循点点头,又点了点,“你说的对。”
樊声的声音却并不是很坚定:“我不是想要对你提要求,我觉得你很好,我们也都是成年人了,有自己坚守的原则,我只是把我的想法告诉你。”
樊声用这种不确定的口吻说话很少见,那么小心翼翼,那么踟蹰反复,陈循越发地感觉到,自己在被这个男人耐心而珍惜地爱着。
“当然,当然。”陈循去看樊声的眼睛,“就算是要求也没关系,我也会有对你提要求的时候,你看我刚刚要求你停下,你不也停下了?”
樊声笑了一下,低头看看,然后抬起头来说:“它比我还听你话。”
陈循也看看自己下面,舒了口气:“肾宝钱省下了。”
樊声捏了下他的脸,正要说什么,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两人望过去,什么也没看见,视线往下,才看到了门边一只摇摇晃晃的绿鹦鹉,踱两步,又抬起一只灵活的爪子推一下门,把门彻底推开,步履泰然地走进来。
陈循就这么看着建国后绝对不可能出现的绿鹦鹉,想起昨天他明明把鹦鹉放在阳台的,当时在车上晃了一路的翠迪似乎有些晕车,到家就一直把嘴c-h-a羽毛里睡,他以为这鸟儿很普通,但那用爪子推门的动作也太娴熟了吧。
接下来,翠迪更加娴熟地张开了嘴。
“汇源肾宝,他好我也好。”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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