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想过肖桔竟然会做这种杀敌一万自损三千的事。他当初把视频发给肖桔,享受着作为入侵着喧宾夺主幸灾乐祸的快感,也曾想过,依照肖桔这样的家世身份,是不会把这种龌龊肮脏的事情公之于众的。
可他错了,肖桔根本就不在乎那些旁人的艳羡,他在意的只是林珝的一颗真心。
余励通体冰凉,他现在唯一庆幸的是,那些视频中,他没有露脸。
肖桔还不知道,林珝出轨的那人是他。
余励深吸一口气,沿着回去的路,慢慢往回走。
酒店房间现在肯定是回不了了,林珝已经气疯,正在四处找着肖桔。
温泉隔壁是休息场所,肖桔和占屿穿着浴衣上去,里面灯火通明,因为已经是深夜,只有零星几个人。打着瞌睡的服务员看到他们,眼前一亮。
换了鞋,赤着脚踩上发热的地面,身上的冷意一下子褪去。占屿低头看到了肖桔脚踝上的细链。
踩过木质楼梯,到了二楼,上面有蒸房还有供人休息的观影区。肖桔拉着占屿走近一个温度不怎么高的蒸房里,里面光线昏黄,四周烤着热,地上是一块块细碎的石子,躺下去的时候,皮肤摩擦过石块,颗粒的感觉。
肖桔躺在发烫的石子上,指了指身边的位置,让占屿也躺下。
蒸房中有些闷,他们平躺着,热意缓缓散发。肖桔的脸被烤的有些红,他侧头看向占屿,见他闭着眼,眼睑下是一小撮y-in影。
肖桔张了张干燥的嘴唇,轻声问:“你怎么不问问我究竟发生了什么?”
占屿睁开眼,与他对视。
黑白分明的眼里囊获着肖桔故作镇定的脸,占屿抬手,轻轻捋开肖桔垂在眼角上的发丝,手指抚摸过他的眼尾,粗糙的指腹滑开一丝丝颤栗感。
“发生了什么事?”
他的声音又低又沉,像是肖桔在在法国时听的那场巴黎圣母院里的男低音,悲壮凄凉,让人欲泣。
往前,把发烫的脸贴进了占屿的掌心里,他说:“占屿,我要离婚了。”
“想好了?”
“嗯。”肖桔发出鼻音,闷闷道:“能在抱抱我吗?”
占屿的手穿过肖桔的腰,手臂在石子上摩擦,肖桔的身体往他这边侧,被他搂在了怀里。
轻盈的身体让占屿忍不住亲了亲他纤细的脖颈。
肖桔的呼吸慢慢变得急促,他仰着头,感受着颈侧的吻。
蒸房的层高很低,顶部像是要压下来,他怔怔地看着,呼吸压在了肺里,从喉咙里溢出来时,变成了一声声的哽咽。
他突然抱住占屿,细小的声音像是森林大火被迫离巢动物的哀哭。占屿的动作停下,手臂用力,扣住肖桔的后脑勺,把他按在了自己怀中。
怀里的人不停地哭,那种从骨头里散发出来的绝望如再也复燃不了的死灰。
“我把他们的视频都发了出去,每个人都知道了……”
肖桔抓住占屿的手,站在占屿怀里的头抬起来,脸上还留有斑驳泪痕,可眼里却露出刻骨的恨意。他说:“但是还不够,我还要报复余励,我要让他知道,有些事不能碰。”
肖桔像是换了一幅面孔,仇恨淹没了他整个人,占屿呆了呆。
他紧盯着占屿,看着他微愣的表情,心里一紧,压低声音问:“你呢,你会阻止我吗?”
占屿回神,手指勾起他的一缕头发,发梢轻挠过皮肤。肖桔发痒,脸上连绵恨意破功,微微侧头,下巴便被捏,脸被掰了过来。占屿咬住了他的下嘴唇,舌尖抵进去。
不算温柔的吻,肖桔的舌尖被他啜疼,嘴唇都快麻木,而后他听占屿说:“不会。”
“你不会?你和余励……”
占屿第一次打断他的话,对他说:“我和余励已经没有关系了。”
肖桔愣住,占屿盯着他的眼睛,“不再是朋友,不会再和他说话,联系方式删除,家庭地址更换,我不会再联系他,他找我我也不会回应。”
隔了好久,肖桔找到自己的声音,发涩道:“为什么?”
占屿说:“因为你讨厌他。”
心里被抓了一下,酥酥麻麻泛滥全身。
肖桔用手推开占屿,背过身去,后背弓起,把自己蜷缩成了一只小虾米。
脊椎被一根手指从上往下滑,顺到了腰窝,慢慢揉按。
肖桔肩膀发抖,手背到身后,抓住了占屿的手指,圈在掌心里。
从蒸房里出来,肖桔和占屿开了一间钟点房。
关了门,拉上锁,肖桔推着占屿滚到床上。
他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在温泉里都被c,aoshī_jìn了,到了这里竟然还想要。
占屿半靠在床,肖桔坐在他身上,t-u,n部摩擦过那发烫的部位。他的手压在占屿的腹部,浴衣松垮,他轻轻一扯,占屿的胸膛露出,肖桔身后探入浴衣内,手掌在腹肌上磨擦。
他没把浴衣脱掉,直接撩开下摆,岔开腿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用下身去摩擦占屿的性器。本该是在他身上被称为畸形存在的女性器官分泌着透明的液体,两片被c,ao到略微肥厚的y-in唇迫不及待地含住了那滚烫的巨物。
肖桔发出一声感叹,双腿发颤,膝盖磕在床单上,勉强支撑。
他的手探入浴袍下摆,扶着占屿那根粗长,身体一点点下沉,慢慢吃下。
好撑好满。
肖桔低头,咬着下唇,快意逐渐蔓延,里面被c-h-a入的部位又酸又麻。
占屿盯着他的脸,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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