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晋其实已经醒了好久了,结果两人根本没有看到他似的。这不安分的浪荡公子终于c-h-a话:“五妹,就凭你这胆量,还敢同佛姑娘一起出海?”
两人闻言这才意识到方晋已经醒了,方渺然看着方晋那般得意的模样有些懊恼,平心而论她的确是胆小,去过的地方少之又少,西洋地区的确是险况连连。
何况她一女子,确实是不适合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想着无论去哪里,有佛珞在身旁,便是无碍的。
“二哥所言没错,但若是佛姑娘与我同行,定不会有差错。”方渺然语气笃定。
佛珞坐在她身旁,听到她这么讲,眼神一闪,若有所思。
【一场热病】
午时,三人打算下马在一酒栈停留,这地方远离集市,没有大鱼大r_ou_,店里的特色菜便是风干耗牛r_ou_,方晋点了一盘牛r_ou_,一壶小酒,几人坐在木桌上开始议论行程。
佛珞说道此次出游目的地是南京城,按照这行程,应是明日才抵达,想着离开古鹤楼已经有些时日,身为阁主不在这楼中,总怕出些差错。
方晋这时打岔说道自己到达南京就要离开,不做停留,话语间有种直接把方渺然推给了佛珞的意思。
佛珞直直望着方渺然,见其面有难色,便道:“方小姐,白日我带你游玩南京城,夜晚你就住在我房内,不必担忧,至于方晋,几日后便会折返,我们三人再一同回府。”
方渺然听后倒也觉得符合常理,逛街游玩还是同女孩子一起好些。
这季节无常,几人还未用完午饭外面便开始飘起了雨,佛珞因着那壶酒此刻脸颊微红,双手撑着下巴正凝视着窗外,方渺然坐在一旁略有困倦。
店小二适时上楼询问是否需要客房,房间充裕,于是三人各自叫了一间房下榻。
方渺然回到客房内便感觉昏昏沉沉,她并未饮酒,但脑袋发沉,碰到床榻还来不及更衣便倒头睡去,直至酉时,佛珞来敲门也未见有人响应,便推门而入。
见方渺然还躺在榻上,近近细看,脸颊通红,皮肤滚烫。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方渺然是发烧了。兴许是路途受了风寒没有注意。
叫来店小二打了一盆温水,给方渺然擦了擦脸颊和脖颈。
此刻二人待在房内,窗外细雨还未停歇,房内空气还有凉意。佛珞静静凝视着方渺然沉睡的模样,见她光洁的皮肤透着些许微红,探了探对方额头的温度,不见好转。便只好决定去买些药回来。
站在酒栈门口,已是入夜时刻,这地远离集市,实在是找不到药铺,那店小二倒也好心,告诉佛珞这方圆几里处有一人略懂医术,常入山采集草药,应该可以找到方渺然需要的药。给了佛珞一把伞指了指方向,才回店里去。
佛珞沿着那方向前行大约三四里,才看到一间小屋,那屋外摆满了草药,从窗口可见屋里点了一盏烛灯,远远便闻到一股熬制草药的味道。
佛珞在屋外叩了叩门,开门的是一老人家,鬓角已白。
佛珞未有踏入房内,而是站在门外恭敬地朝老人家询问是否有治疗热疾的草药,那老人听后倒也没有多问,转身在房内拿出几棵草药,看样子是常用治疗热疾的柴胡、升麻、薄荷。
佛珞忍不住朝那房内打量了几眼,并无他人,看来是老人家一人居住。想来必定有些孤寂,表情也更柔和了一些。
“这三种药,等量熬制,早中晚各服一次,服药后还需出汗才得转愈。”那老人家细心叮嘱了好一会儿,佛珞才离开。
回到酒栈已是半刻钟后,见方晋正在照顾发烧的方渺然,佛珞派人去熬药,看这样子,几人是要在这里停留一两日了。
夜深了,方晋本是与佛珞轮班照顾方渺然,佛珞见他也面带疲色,便让他先去歇息。
此刻便只剩佛珞一人了,方渺然因着药效,开始不安分起来,竟开始踢起了被子,想起那老人家叮嘱的一定不能再受风寒,佛珞便一直给对方掖被,平日里没见过方渺然这般叛逆,佛珞越是给她盖好被子,方渺然就越是踢掉,这让佛珞很是无语。
如此情况僵持了一会儿,佛珞索性上床,拿起被窝就把方渺然抱住,这满脸通红的小姑娘先是挣扎了一番,过了一会儿才安分下来。
对方背对着自己,隔着这被子也能感到体温滚烫,佛珞就这样抱着方渺然大概有一刻钟,估摸着对方应是出的汗已经够了才放开来。
现下已是深夜,周遭百般寂静,不时桃木窗外还灌些冷风进来。
今夜佛珞是不打算离开了,怕方渺然一人又不老实,思来想去还是去厨内烧了一壶水,给方渺然擦了擦身子,顺便换了一件内衬。
而方渺然此刻迷迷糊糊觉得自己就像咸鱼一般被什么人翻过去翻过来,想要反抗奈何没有一点力气。
醒来已是第二日晌午,方渺然睁开眼时倒没有觉得不适,环视一周发现身旁没人,对于昨夜的印象寥寥无几,最先发现方渺然醒了的是方晋,听那脚步声就知道他极其亢奋,一张白嫩嫩的脸凑到方渺然面前,左手开始探测方渺然额头的温度,得知已经无碍,便开始唠叨起来。
“我说五妹,昨天吃饭时不都好好的嘛?怎么突然受了风寒发了热病了?这偏僻地儿可不好给你找药,也多亏了佛姑娘,这半夜去给你找药不说,还照顾你一夜,一直到刚刚才去休息。”
方晋婆婆妈妈唠叨了好一半天,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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