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不定里面有能直接通关的方法。
就在他翻得起劲儿的时候,扭头却发现聂渊蹲在地上,专注地在螳螂医生的身上找着什么。
"老聂,怎么了?"
男人手里拿着几张证件卡,看也没看就随手丢掉了,然后从其中一个口袋里找到了一串钥匙丢给闵焱,下巴指向正前方,在办公室的内侧还有一道锁起来的金属门。
闵焱接过钥匙,小心翼翼地靠近,先是贴在墙板上听了听,确定没有危险后,才用钥匙打开了门。
门里是一间巨大的仓库,立着好几排黑色的金属高架,在那些架子上摆满了玻璃罐子,罐子里浸泡着大量的人体器官。
一颗双眼爆睁的人头死死地盯着他们。
"小杨,东西找到了吗?"趾高气扬的男声从铁架后面传了出来,接着一个白色人影从架子后面绕了出来,那竟然是记录者!
遇到这个boss本身就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了,更何况他拿出了对讲机,低头骂了一句:"c,ao,怎么有病人跑出来了?监控室里的人在做什么?!快给我滚……啊!"过来两个字还没说完,他就飞了出去。
聂渊冲过去一脚将他踹翻在地上,肩膀上的摄影机轰隆摔落。
"……"惊得闵焱一愣一愣的,靠,好歹是个boss诶,这哥们这么刚的吗?!
更刚的还在后头,聂渊把记录者踹倒以后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一把拽着他的衣服,然后掐住脖子摁在墙壁上就是揍。
拳拳到r_ou_,啪啪打脸,记录者哀嚎连连,根本没有反击的机会就被打得鼻青脸肿了。
等打得他吐血了,男人才不紧不慢地问道:"你们的老大在哪里?"
记录者喘着粗气,冷笑一声,还想反击,聂渊却失去了耐心,直接上刀子了,对着他的肩膀狠狠地刺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记录者发出痛苦的惨叫声,像是掉到烧红铁板上的章鱼拼命挣扎起来。
男人用力压住他,狠狠地将匕首抵入,看着涌出的鲜血面不改色地又问了一遍:"说。"
这下记录者才他意识到眼前这两个逃出来的病人并不是以前那种任他们揉捏虐杀的软脚虾了。
冷汗从脸侧流过,他害怕地咽了口唾沫,结结巴巴地说道:"别、别!别杀我,你们是不是想离开这里?我可以带你们离开……"
闵焱一听,立马问道:"出口在哪儿?"
本以为又要来个花式解密题,结果这怕死的n居然全招了,离开这里的门就在对面,门后就是下去的楼梯。
他说完,聂渊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你们老大在哪里?"
吐出最后一个字的时候,眼里已经有了森森的杀意。
他们都知道,这个男人并不是在吓唬人。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了脚步声,记录者立刻露出了惊喜的表情,看向门外,不要命地大喊道:"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外面进来了四五个带着□□的螳螂医生,为首站着一个穿着白色衬衫、气场十足的年轻女性。
一看到她,记录者立马兴奋起来,大喊道:"白姐!白姐!救我、救我!"
聂渊反应迅速,立刻将他抓起来挡在了前面当人质,闵焱也缩到了后面。
那个女人并没有理会求救的记录者,而是用充满审视的目光打量着他们,从头到脚,眼里露出了几分玩味:"真是两具强有力的身体啊。嘿,你们是怎么躲过摄像头监视逃出来的?"
"救命!救我!白姐!救我!"记录者继续拼命求救,或许是被吵得烦了,女人示意身边的手下的人动手。
在记录者狂喜的表情下,枪口却指向了他本人,微微一怔后,他明白过来,这女人要杀的居然是他!
"c,ao,白晨雨,你这个婊子!你不得好死!"
没错,白晨雨是个女人。
此时另一边的纪无欢也想到了这个问题。
他在发现字竟被蹭花以后,立刻想起了一些刚才就隐隐觉得有些奇怪的地方。
就算这个白衣女鬼与众不同,就是拥有能在时间线之间穿梭、进入手术室的能力。
但她为什么会那么熟悉医院里的路呢?甚至知道密室在哪儿,开门的机关在哪?
这显然不是一个病人该知道的东西。
在记录本里也写了,只有白晨雨本人知道才这个密室的存在!
就算是因为死得太久,在这里待的时间长了,把地盘都熟悉了,那么她也不应该知道机器的c,ao作方法啊?
又不是1+2那么简单的问题。
这么说来的话……
外面的那些鬼魂所害怕的真的是手术室跟病房么?
而且记录本的署名是白晨雨,但是谁说他就一定是个男的了?
这个名字本身比较中性化,男女用都不奇怪。
疑点太多了,总结为一条就是。
--这个女鬼有问题,她绝对隐瞒了不少东西。
纪无欢没有声张,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合上了手中的记录本。
再次看到封面上名字的时候,他忽然反应过来哪里不对了,封面上的字迹虽然也比较工整,但和后面看到的字显然不是一个人所写!
"诶,白晨雨喵!"纪无欢趁着女鬼毫无准备的时候,忽然大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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