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夏汀的心都要疼碎了,将人半搂在怀里,一下又一下的轻抚着他的背部,轻声说道:“我们童童聪明着呢。”
林月童抽噎着打嗝,夏汀带着狠劲瞪了白中一眼,让他闭嘴。白中心虚的呐呐不敢再言。
“你给我道歉!”林月童自己擦干了眼泪,从夏汀的怀抱里挣脱出来带着哭腔对白中说道,“你说对不起,你说错了。”
夏汀站在他的身后看着林月童让白中道歉并没有觉得有任何的不对,做错了事情最基本的就是道歉,这一点很多人都做不到,林月童现在敢于让他的师兄为他们自己说错的话道歉,他胆子确实是大了很多。
但是看着他哭成这幅样子夏汀还是有些心疼,林月童的哭不像成年人的哭,任由眼泪流淌,他像个小孩,全身都写满了难过,抽泣着打嗝,声音闷闷的,听着他哭就能感受到他的悲伤。
夏汀拿着纸巾给林月童擦了眼泪,林月童乖乖的任由他摆布,让闭眼睛就闭眼睛,让擦鼻子就擦鼻子,听话得很。
白中梗着脖子不肯道歉,但也不敢再说过分的话。林月童不肯放过他,一定要让他道歉,白中恼羞成怒小声道:“道什么歉,反正我没说错。”
不说林月童,夏汀自己都想要上手揍人了,他大步上前,一把抓住了白中的衣领,拳头高高举起,咬牙切齿道:“那你这张嘴给我闭上,要不然我亲自动手让你合上!”
白中吓了一跳后心头也来了火气,这里是道观,是他的地盘,夏汀敢在这里对他无礼,这算怎么回事!真当他是软柿子好欺负吗?白中猛地一推夏汀。
夏汀...纹丝不动,嘲讽笑道:“你也就这点欺软怕硬的本事了。”
林月童被夏汀吓得半死,哭都不敢哭了,但是说话却还是有些抽抽,他抓着夏汀坚实的手臂,摇头道:“别...别动手。”
夏汀松开手,白中踉跄了几步站住,从别院里听到动静的其他道士也纷纷赶了过来,有两个和白中岁数相仿的道士看着夏汀的眼神不善,还有一些年岁颇小的道士围着林月童,欢呼雀跃,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都围在一堆做什么?”一个胡须花白的老道士从讲课厅走出,身后还跟着几位穿着常服的听众,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比例很是平均。
“道长,那我们就先走了。改日再来。”听众们向清中道长告别,清中微微一笑,轻轻颌首。
林月童脸上是克制不住的兴奋,身子微微颤抖,眼眶又有些红,但是强行忍住了,等到所有听众都离开后他才飞奔到清中道长身边,激动得不能自已,最后用力的抱住了师父的胳膊,撒娇道:“师父,我回来了!我...我...”
他说着说着就有些说不下去了,周围所有的师兄弟都在看着,还有夏汀脸上也是似笑非笑的表情,林月童有些不好意思。
清中道长轻轻拍了拍林月童的手,如同过去二十年一样,老人手中的厚茧擦过皮肤,带来了熟悉的安全感,林月童有了回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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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见着清中道长出来了,白中等人也不敢造次,规规矩矩的站着,像是课间挨训的学生一般,个个都低着头,不敢看清中道长的脸。
清中拉着林月童的手仔细看了他许久,才欣慰道:“不错,瞧着你胖了不少,想来在外也有好好吃饭。”
站在白中身边的青年道士忍不住道:“我看着胖了许多,估计连道观里为他留着的道士袍都穿不上了。”
林月童惊讶道:“观里又做新道袍了?”
清中道长含笑点点头,比林月童年纪更小,只有十四五岁的师弟白丛故意道:“月童哥哥下山之后天气越来越冷,师父喊了人来帮我们量尺寸做新道袍,还特意做了你的呢。”
“那道袍呢?”林月童满眼都是惊喜,追着问道:“唉呀我胖了这么多,肯定穿不上了。怎么办呀?是不是该减肥了?”
从清中出来后一直没有说过话的夏汀这时突然开口道:“减什么减,这样刚刚好。”
所有人的视线都移到了他的身上,清中慢慢推开林月童,笑眯眯的走到夏汀面前,和蔼道:“你是夏汀吧?”
夏汀忍不住的打量这位清中道长,鹤发童颜,j-i,ng神矍铄,身轻如燕,难怪会被一群人奉为传奇,夏汀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她当时来道观,所求的事情是什么呢?
夏汀点头道:“我是陪着林月童来的,他是个懂事听话的小孩,想着出国前要来探望您。所以我就带他过来了。”
清中道长神色不变,捋了捋长长的胡须道:“我听赵和说了,现在你留着月童在身边当保镖,还给他发工资,你也是个心善的好孩子。”
“那当然了,如果我不心善的话,今年过年童童就只能一个人过。”夏汀说话不自觉地带了点火药味,挑衅道:“按理说他在哪儿过年心情怎么样这不是我该管的范围,但是我看他可怜,大过年的连个地方都没得去,也不想让他留在帝都想着这些事情伤神,所以干脆带他出国旅游散散心。”
清中并不生气,还是温和的模样,语气也很平和,他笑了笑道:“看来我为月童找到了一个不错的老板。”
“贵客临门,去里边说话吧。”清中率先转身往道观里边走,林月童看着师父逐渐远去的背影,又看了看夏汀站在原地不挪动的身影为难极了。
道观里的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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