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迟要收拾的东西其实也没多少,主要就是直播用的工具,一些换洗的衣服,还有她必须带在身上的盒子。
剩下的基本上就不用带了,有需要的到地方现买就好。
第二天谢迟就出门了,师侄含着一包热泪的把她送上了飞机:“师叔,回来的时候提前给我发消息,我去接你啊。”
“知道了知道了。”谢迟这还是第一次坐飞机呢,以前虽然也跟着师父到远一些的地方做过活儿,但因为师父恐高,他们都是坐火车去的。
记得有一次有一个特别有钱的派了私人飞机过来接,师父为了不暴露自己是恐高,很冷静的表示他们这一门讲究脚踏实地,以四方行走开阔眼界,来增长道行,反正忽悠了人家半天,最终还是坐火车去的。
谢迟的位置挺好,靠窗户,等飞机起飞之后,遮光板都是要打开的,她就能够看到从机身一侧飘过去的云朵,进而联想到整个飞机是如何在云层当中穿行的奇异场景。
谢迟眼中都是惊叹,惊叹于人类的智慧,如果这世界上真的有造物主,那么人类的智慧一定是造物主最大的恩赐。
她看了许久,直到旁边座位上的人忍不住了:“能不能麻烦你把遮光板拉下来?光线太亮了。”
“好的。”谢迟依依不舍的拉下了遮光板,但是她挺j-i,ng神的,并不准备睡觉,也没有什么别的事情可以做,就自个在那发呆。
旁边的人也没什么睡意了,见状就问她:“你不会是第一次坐飞机吧?”
谢迟老老实实的点点头,那个人立刻用很奇怪的眼光看她,之前谢迟老往窗外看的时候他就觉得谢迟眼神当中透露着一股土气。
不过这么讲是很没有礼貌的,青年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把自己想说的话说出口,倒是谢迟因此看了他两眼,总觉得他身上哪里有些违和感。
青年被看的有些不适应,还有一点尴尬:“我身上有什么吗?”
谢迟欲言又止,最后摇了摇头,从包包里面翻出孟舒之前画的平安符来,孟舒知道她要出远门,特意给她画的,说就算用不着也意思意思,这是朋友的祝福。
谢迟就带上了。
“这个送给你,我想你应该用得着。”谢迟将平安符从专门放符纸的,形似学生证外壳的塑料包里拿出来,递给那个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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