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折磨?侮辱?”佩特拉愤怒地将他的手臂禁锢起来,不顾他那样几乎伤害到自己的疯狂地挣扎:“你有没有心?你的心是铁的吗?为你做了那么多你一点看不到。”
佩特拉反剪着他的手臂,扯下他的衣服将他绑起来丢在床上:“难道你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原本我也只是打算领养几个养子,可是在夏威夷的时候你竟然那样背叛我,差点就跟了别的男人跑掉,难道我会不知道你总是在盘算着从我身边逃走?如果有了我们自己的孩子,说不定可以让你留下。”
小舞边挣扎边流下眼泪,他极少哭,即使是浑身是伤,他都没有哭过,可是这个时候他却哭了。
他竟然以为这个男人会不介意那件事,可是像佩特拉这样的男人怎么会不介意!
竟然会想用这么荒诞的办法留下他,他在他的身上缠满了锁链,有形的,无形的,不论是走到哪里都跟随的保镖,还是不让他离开身边半步的蛮横,甚至单方面强制的婚姻和夫妻名分,现在连这个荒谬的想法竟然都被他想出来,他以为这些锁链如同蚕茧一样层层缠绕就能将他永远地绑缚在身边?他错了!
“如果有一个孩子,真的是那样逆轮生下的孩子,我会先杀了你,再杀了那个孩子,然后自杀!”小舞的眼中满是绝然。
“你!”佩特拉也被他气得够呛,他曾经梦想过,如果有一个像小舞一样的孩子,那该是多么美妙,多么可爱的孩子,那会是全天下最美丽最宝贝的孩子,就像他的小舞一样美丽,一样骄傲,他一定会如同珍宝一样捧在手上,让他做最快乐的小王子小公主,小舞却能说出这样绝情的话!
有所不知的是小舞出生那样残缺的家庭,在他小的时候,就曾经那样憎恨生下自己的父亲和母亲,他甚至希望从来没有被生到这个世界上,那样刚刚生下他就抛弃了他的母亲,他不知道是爱还是恨,是渴望还是控诉,这样一个生命,如果不是被人期待地降生在这个世界上,对这孩子就是一种折磨和不公平。
看着那苍白的少年蜷缩在床角,他是那样即爱得狠,也气得狠,他抚摸着那白皙光滑的脸颊亲吻他的嘴唇,却换来那孩子一脸的厌恶和痛苦地干呕。
这样明摆的厌弃几乎让他抓狂到丧失理智,他撕开小舞仅剩的裤子,掰开他的臀瓣,就那么没有任何润滑地挺了进去。佩特拉疯狂而不知疲倦地干着身下漂亮纤瘦的少年,自从得到他,和他做的时候,这男人就从来没有带过套,也时常有s,he在他的身体里,可是从来没有像这刻让他觉得有这么难过,自从知道被打的那针剂是什么,他就觉得这再也难以忍受,一次又一次,那些热的液体喷s,he在他的身体里要将他灌满一样,他甚至觉得那些液体里那些东西仿佛有生命一样,充满了他的身体,在他的身体里,血液里不停地爬动……
第6章 父亲的到来
一个月后的那一天几乎道上各个帮派的大佬门都云集在了缅甸,尤其是那些做白粉生意的黑帮头子,佩特拉将军三十三岁的生日谁敢不赏脸,这个时候白堡的管家发现来到这里的客人比他们邀请的还要多,似乎有人在各处散布将军生日举办宴会的消息。
这些都是道上有头有脸的黑帮老大,可是不少没有请柬,这让进也不是,不让进也不是。
“怎么了?维拉。”
管家听了门卫的汇报正在发愁的时候听到一个年轻而慵懒的声音。
“舞少,有几个客人没有请柬。”
维拉如实汇报给这个城堡里可以称为主人的少年。
上次游个泳都差点淹死,在床上躺了好几日,将军更是当作是玻璃娃娃一样捧在手心里,没有人敢忤逆他半句,只要他不是要出城堡,在这里的事什么都他说了算。城堡里的各项用度账目都是直接给舞少过目,连翡翠矿坑那些白道的生意也都是他在打理。
“从哪里来的?”
“有香港来的帮派,还有意大利的和几个美国的小帮派。”
其实说白了,各地的帮派之中跟他们有来往的,上得了台面的将军都已经邀请过,他们将军似乎一直在违避的就是香港和意大利这几个地方。
香港?小舞看似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波澜不惊的样子,可是听到香港这个熟悉的地名——他的家乡,他都觉得心里一颤。
“今天是将军三十三岁的寿辰,人家来祝贺,远来是客,总不能拒之门外吧。”他的声音低沉:“让客人们都进来。”
“是,舞少。”
他们走进来的时候,小舞正在同身旁的察德在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自从那次去参观过矿坑,察德就不放过任何机会地巴结这个新老板。那次在密支那小舞挑选的那块毛料已经打磨雕琢好了,成品的翡翠玉坠子还有鹅蛋那么大,这块老坑玻璃种的满色正阳绿翡翠堪称缅甸翡翠中的极品,水头极好,浓绿欲滴,价值千万,用一条白金链子穿着,正带在小舞的脖子上,如同一颗盈然欲滴的水滴一样,在衬衫敞开的领口衬得白皙的皮肤更是莹润动人。
他觉得小舞似乎已经看到他了,却仍然波澜不惊的样子,丝毫没有多看一眼或者是过来打招呼的意思。
“他旁边的说话的男人是谁?”
欧阳问旁边的桔右秀丰,在他们详细的调查中,他将将军几乎所有得力的手下都能记在脑子里,可这个人却眼生。
“那个叫查德,缅甸北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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