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舒服!心、心里难受……”
“……”宁致无奈的把人搀扶到床.上,又打来热水拧着毛巾帮他擦脸。
“难、难受!”
喝醉酒的霍弈君话比较多,宁致问他哪里难受,他就捂着胸口说这里疼。
宁致又问他是怎么一个疼法?
霍弈君就一直喊疼,宁致问了半天,都没问出个所以然来,正准备放弃,他又开口了,“我、我没、没有未婚妻,她、她不是、不是我的、的未婚妻、她是……”
断断续续的,听不真切,但宁致结合了一下霍弈君的情况,勉强能猜出个大概。
当年霍弈君的母亲江女士与那位小三前后脚怀.孕。
江女士开玩笑的说她们是好姐妹,又差不了多少时间有孕,如果她们生出来的正好是一男一女,不如来个指腹为婚。
本来只是一句玩笑话,可那位小三当场就慌了,还十分激动的拒绝了。
江女士觉得小三的情绪不太对劲,纵使心里有些疑惑,却也没怀疑到丈夫和小三头上,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直到后来无意发现俩人偷情,江女士无法接受身边最亲近之人的背叛,所以失控之下,选择跟丈夫同归于尽。
至于为什么没有找小三,而是找丈夫同归于尽,宁致不知道,因为霍弈君说到这里也睡着了。
宁致安顿好了霍弈君,饭菜已经凉了,他把餐桌收拾了,转身去楼下饭店填饱肚子,之后又走了几条街,去超市买了蜂蜜回去,用开水泡开喂霍弈君喝下这才准备洗澡睡觉。
第二天清晨,霍弈君猛地从床.上坐起身来,感觉到身上的不适,他涨红着脸,掀开被子轻手轻脚地跑进洗手间。
宁致被他的动作惊醒,睡眼惺忪地摸向床头柜的手机,看着时间才四点多,忍不住打了个哈欠,闭上眼准备继续睡。
半睡半醒间,察觉到身边的人似是迟迟没有回来,他浑噩的脑子陡然清醒,连忙赤着脚走到洗手间,屈指敲了敲洗手间的门,问道:“霍弈君,你在厕所干嘛呢?”
里面没有回应。
他又敲了两下,继续道:“是不是肚子不舒服?要不要我下楼给你买点药回来?”
“我没、没事!”
里面的人终于开口了。
“那你窝在厕所干什么?”
宁致听他的声音还算正常,担忧的心渐渐放松开来,打趣道:“你不会是做噩梦躲在厕所哭吧?”
“……没有,我肚子有点不舒服,你要是急着用厕所,能不能先去楼下的公厕?”
霍弈君的声音有点闷,仔细听还有点发虚。
宁致没多想,只当他昨晚酒喝多了,肠胃不舒服,便道:“我不急,我先回去继续补觉,你人要不舒服,记得跟我说一下,我好去给你买药。”
“知道了。”霍弈君听到门口的脚步声走远,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欲哭无泪的看着手上的内.裤。他确实做梦了,一开始是很久没梦见的大火,可大火才刚开始燃烧,梦境变成了上次梦到过的花海,花海里的水仙花成j-i,ng了,还长了一张跟‘季尧’一样的脸……
霍弈君在厕所待了近一个小时才出来。
他出来的时候,看到宁致正领着南山从玄关走过来。
南山拎着一个保温桶,见到穿着浴袍的霍弈君,感叹道:“昨天你们都不在家,我还怪无聊的。”
宁致屈指敲了敲他的脑袋,道:“你说你是不是皮痒痒?我在家的时候,你要死不活不说,还动不动就跟我说单挑,我不在家,你又浑身不舒坦,你说你怎么就这么贱嗖嗖的?”
南山拍开宁致的手,翻了白眼,道:“某人请不要自作多情,我说的是你吗?是你吗?我说的明明是霍弈君好不好?”
他边说边把手中的保温桶放在桌面,从厨房里端来三双碗筷,道:“我妈连夜熬的j-i汤,说是给你补身体的,你们快去刷牙洗脸,过来准备喝汤。”
宁致一听说是j-i汤,脸都绿了。
他来江清镇一个月左右,其中有半个月都在喝j-i汤,喝的他现在闻到j-i汤就条件反s,he的想吐。“大清早哪有胃口喝这么油腻的东西?你们俩喝吧,我等会儿去楼下买点早餐凑合就行了。”
“这是你说的啊,别回头跟我妈打小报告。”南山喜滋滋的打开保温桶的盖子,浓郁的香味霎时盈满整个房间。
宁致受不了这个味儿,扭头就躲进了洗手间。
霍弈君来不及阻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宁致关上洗手间的门。
宁致一进洗手间,就看见盥洗台上的脸盆里装着霍弈君洗好的衣物,他挑了挑眉,也没多想,只当霍弈君洗澡的时候顺带把昨天的衣服一块洗了。
霍弈君经常在宁致这儿留宿,所以他有备用的衣服放在这边。
他躲在房间换好衣服,南山正喝着他妈做的j-i汤,喟叹道:“你说我妈.的心怎么长的?以前我表弟没来的时候,这j-i汤我一个月不见得能喝一次,我表弟来了,我妈见天的给他熬汤,还换着花样来,有时候我都怀疑我是不是她亲生的。”
霍弈君莞尔一笑,道:“可能是因为你比你表弟长的壮,南婶怕把你补过头了。”
“是吗?”南山美滋滋地打量着自己健硕的身材,忽地抬起头来不可置信道:“你笑了?”
霍弈君被他看的有些心虚。
摸了摸自己的脸,轻咳了一声,道:“我笑不是很正常?”
“不正常好不!”说罢,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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