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居室中只余下两人粗重的喘息。
只听“啵”的一声,汪皓提起夏婕曦的身子,将射完以后半软的ròu_bàng抽离出来,尚有体温的jīng_yè已经从后庭中流淌出来。
“婕曦……你真是爹爹的好女儿……”
“嗯……”
“是不是……那血手老魔,又来向爹爹来讨要女儿,做那人肉雕像了?这回魂奇药的叶片真的有那么重要么。”
“唉。”汪皓叹了一口气:“我女儿冰雪聪明,就知道这种事是瞒不过去的……可我怎么可能把你交出去?那药再重要,也不如女儿重要,爹爹不会的!”
“爹爹,我相信你。”
当然,夏婕曦并不知道神农教与血手老魔有肮脏的交易,这是汪皓永远都不会告诉她的。
“这次北方的怪病,还是得女儿你出去一下,爹爹不放心,还得镇着着神农教,而且这次也好让你远离这个漩涡中心。说起来,北方的怪病着实蹊跷,到时候爹爹会让两个长老与十个神农教弟子你一同前去,以防不测。”
“女儿知道,明日女儿就出发。”
“那……”汪皓指了指自己半软且上面还残留着白浊的ròu_bàng:“那就麻烦女儿帮爹爹清理一下了。”
夏婕曦并未拒绝,而是主动将那半软ròu_bàng含入口中,仔细吸吮清理——天丰王朝的公主出嫁车队,此时即将到达中州北方边境最后一个有人烟的镇,三羊镇。
由于北方极寒,此处土地贫瘠、作物稀少,生活在此地的中州人只能以打猎、伐木和养殖牲畜为生,用这里的土产从内陆地区或者更北方草原的狼头人手中换取粮食、草料与生活物资,虽然那些北方狼头人有一副人的身体和一颗狼头,看起来十分恐怖,但却是做生意和放牧的好手。但最近天丰王朝的军队与北方草原的狼人摩擦甚是剧烈,再加上草原内部时有动乱,来往的商人反而少了许多。也许等到唐夕瑶嫁给黑狼王,草原的情况会好上许多。
公主车驾一路行驶,天气更加寒冷,有时候还会飘起零星的雪花。所有人都添置了冬衣御寒,尤其是唐夕瑶,此时已经在嫁衣之外披上了暗红色的厚实貂裘大衣,马车中的驱寒物品应有尽有,车中的小桌上放着姜茶、角落中的小火炉已经加了上好的无烟煤炭,正烧的热气腾腾。
“禀报公主,在走过三里路便是三羊镇了,我等将在此处休息几日,等到重新补充采买物资以后方可继续往北。”马车旁的侍卫队长依旧忠实的对公主汇报情况。
“这事,本公主就不过问了。”
唐夕瑶撩开车驾窗户的布帘子,看着外面白茫茫的一片,呼出了一口雾气。
“一会儿进了三羊镇,不要怜惜钱财,在镇子里多采买一些冬装、米粮、烈酒和肉食,以防不测。若是有人问起来,告诉他是本公主下令的。”
“是!”
反正天高皇帝远,唐韦现在也管不了她。就算银钱不够,嫁妆里还有不少金银,用掉一些也不算什么,毕竟这种地方有一口热乎乎的吃喝比什么都重要。
车队又走了两里路,沿途没有看到任何来往的商人,就连动物也没有一只,但大家也没觉得奇怪,也许是因为边境冲突,商人和路人都害怕丢了性命,不敢往这里来了。
“吁!……吁!停车!”外面突然响起侍卫的口令,车队立即在官道上停了下来。
紧接着伴随着哒哒的马蹄声,显然是后面的几名侍卫骑马去了车队前方。
“为什么停下来了?前面发生了什么事,莫不是道路塌方了?”唐夕瑶撩开帘子,可外面依旧是白茫茫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禀报公主,前方有大量流民,他们人数众多,将官道都堵住了,已经安排侍卫前去疏导了。”
“流民么?”唐夕瑶想了想,回答道:“若是缺吃喝,就从嫁妆之中扣去一部分吧。”
“公主仁慈,属下这就去办。”那侍卫应了一身,一抖缰绳,骑马跑到车队前头去。
另一方面。
那名侍卫骑马来到车队前方,只见前面官道上挤满了黑压压的影子。而侍卫队长则焦急的看着官道上的流民。
“队长,公主已经下令动用部分嫁妆之中的物资发放给流民。”
那侍卫队长指了指十几丈外黑压压的难民人群。
“行,李德,一会儿差人搬一些物资下来。入了夜,官道积雪将会更难通行,我已经将王三派出去疏导了,你去帮一帮他!”,“得令!”
那个叫李德的侍卫下马奔了过去,直到走到哪流民面前,他才发现那些流民都背着他们,浑身抖动着,一个个衣衫破烂,仿佛叫花子一般。
“王三,你人呢!他娘的,队长让你疏导流民……你……你……”
李德突然说不出话了,因为一名“流民”颤抖着转过身,赤红的、带着血丝的眼睛与他对视着。那个人的破烂衣服上满是血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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