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段的川城学区房,还是两室一厅带个大的阳台,比楚凡家明显要大不少。
应花风也觉得有些尴尬,解释到:“我哥买的,他没事儿就爱购置点房产。”
“请问你哥是做什么工作的?”楚凡额头的筋都冒出来了。
“做点小生意,应该是有两家公司。”
“……”
很显然这个话题已经没有必要进行下去。
☆、过不去
今晚与昨晚最大的不同就是应该就是两个人身份换转了。
原本寄人篱下的应花风瞬间翻身成了主人,而昨晚还趾高气昂的蒋汀洲只能夹着尾巴做人。
“我还是去睡沙发吧。”蒋汀洲心里叹了口气。
应花风看着转身就要出房间门的蒋汀洲心里一阵烦闷。管他呢,爱睡哪儿睡哪儿。
过了没两分钟,门口就响起了敲门声。应花风一脸不耐烦的跑去开门:“干嘛,改变主意了?”
“啊?”楚凡一脸懵逼的说:“商量点正事听吗?”
来人不是蒋汀洲让应花风有些尴尬,假装毫不在乎的问:“什么正事?”
“关于木北的事。”
“哦,那你等我会儿,简单收拾一下就来。”应花风换了身上那件衣服,改穿了睡衣。原本还打算先洗个澡,想到有人等着只能作罢。
客厅里朝南端正的坐在沙发上,楚凡半倚在他身上,蒋汀洲则一个人横躺在沙发上,腿搁到了茶几上。
应花风挑了个远离双方的位置舒服的坐下:“开始了吗?正事?”
蒋汀洲抖着腿说:“等你呢。”
“那开始吧。”
楚凡应了一声开始转述下午木北想起来的事:“下午在提到西伯的时候木北告诉我他对这个名字有印象。”
“西伯姬昌,也就是后来的周文王,算是周朝的奠基人,木北认识他?”应花风给他们三人科普了一下之后问到。
楚凡和木北一番交流之后转述到:“他不认识西伯,只是在那个人口中听到过这个名字。”
“那个人,匕首主人吗?”
“嗯。”楚凡,“木北不清楚那人和西伯之间的联系,只是从他的语气之中能感觉出敌对的情绪。”
“我只记得与他一共说过五句话。”
——带着他们快走,这里我会解决。
——我不走,你一个人不行的。
——你叫什么名字,事情解决了我会来找你的。
——木北,你呢?
——黎涉。他们都是西伯之兵,整件事情甚为复杂,等一切结束了我在与你解释。
——黎涉,你说话算话。
——这个给你,当做约定信物。三日之后日落之时,三里外木桥相见。
——这是短剑?我第一次见。
——我自己打造的匕首,共有两把。我名黎涉,一把刻有黎,另一把为涉。
——匕首很j-i,ng致,黎涉,木桥见。
木北带着族人迅速离开,从山脚奔向了身后的高山之上。
黎涉,带着他的剑坚守在了原地。
“我想起来了他叫黎涉。除了这把刻有黎字的匕首,另一把刻有涉字,皆是出自黎涉本人之手。”
“西伯之兵,所为何事?”如果真与西伯有关,那么能查到史料的机会会比较大。应花风已经在脑海里检索起古黎国历史上出现过的人名。
楚凡也不再用转述语气了,直接把木北的话一字一句说了出来:“我族向来守护着生死轮回的秘密,为世人所觊觎。本以为西伯之兵是为了来替西伯求得长生,可是黎涉却突然出现。具体为何不知,只知西伯与黎涉也有些渊源。”
“你说你未能赴约,为何?”蒋汀洲透过楚凡直视着虚无的木北。
“我担心他一人终究无法抵挡数十名西伯之兵来袭。待我安顿好族人之后欲下山寻他,只是刚到半山就遇到搜山的西伯之兵。”楚凡停顿了片刻,像是回忆起痛苦的事,“逃跑中我不慎摔倒跌入山涧,过了几日才被族人寻回。又因身上有伤,修养了数十日才勉强能够下地行走。”
应花风:“约起虽过,你可不曾在前往约定之地?”
“去了。”无力感从楚凡的话语中流露出来,“木桥已被大火付之一炬,我在桥头等了三日,不见一人。”
“之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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