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郁其人乍一看似乎是个很好相处的人,看起来也不太会发脾气,看你的时候总是笑眯眯的,与彦王爷站在一起,似乎性格迥然不同。
可这都是看起来,赵康跟他也有些日子了,与陈匆也熟识之后,从陈匆那里听到了不少关于乔郁的事迹,别看他人不大身子也颇为纤细,可是能一脚踹翻一个彪形大汉呢,这样的人,他还用担心他会吃亏吗?更何况得玉楼可是乔郁的地盘,背后还靠着彦王爷这座大山,赵康想了想,这会儿敢来找茬的人,才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他想到这里,安心的将心放回了肚子里,看着乔郁掀开帘子上了楼,转身回去继续斩自己的豉油j-i。
乔郁人还没有上到二楼,就已经听到了上面传来的嘻嘻哈哈声。
“你说他会来么?”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响起来。
他话音刚落,另外一个声音就紧接着说道:“来,他敢不来,不过是一个卖屁/股的兔儿爷,还真敢跟我们摆谱不成?今日他不来,我掀了他这得玉楼,看他敢不敢缩在屋里不出来。”
“你小声些,他听到了事小,要是被那彦王爷听到了,可就事大了!”
“你怕什么!你还真当那彦王是自愿的不成?放着软香温玉不娶,娶个男人,那彦王是吃错药了吗?我问你,你愿意娶个男人吗?你愿意吗?”
“不不不,这等艳福我可享不了,还是别人来吧。”
那叫的最欢的人哈哈笑了片刻又继续说道:“我就是要娶男人,也娶南风馆的小倌儿,那身段儿比女人还要软上几分,一个小酒楼里的厨子,说不得是个什么五大三粗的汉子,恶心也恶心死我了。”
乔郁站在门外眸子冷的像是要结冰。
昨天陆锦呈刚上了朝说是皇帝命钦天监挑选良辰吉日,今日一早上就来了几拨人,乔郁想也想得到一定是皇帝向朝中众人说了他的事儿,这会儿大家排着队的,就是想来看看他是个什么人。
不过之前来的两拨人倒还好说,虽然见着他眼神怪异,但言行举止还算礼貌,没有说一句不该说的话。
而这一拨人......
乔郁唇间露出一抹冷笑,然后端着菜掀开了芒种那间雅间的帘子。
里面的人刚谈完了他,现在开始指点起了屋子。
“旁的不说,这小酒楼的雅间我倒是挺喜欢的。”
“哼,不过是占了几分附庸风雅,有什么好看的,这汉阳城里这么多酒楼,就他这雅间独特些吗......”
坐在窗边的那个男子一身牙白长衫,领口袖口都滚了金边,看着有些华贵,手里捏着一把折扇,一副贵公子做派,只可惜长得脑满肠肥,衣裳快要包不住硕大的肚子,下巴颏都叠了好几层的肥r_ou_,一说话鼓起眼睛的时候,跟个呱呱叫的癞/蛤/蟆似的,听声音之前对乔郁评头论足,将他贬的极为难听的也是他了。
他话还没说完,突然被乔郁掀开帘子打断了,顿时颇为不爽,脸色难看声音粗犷的喊道。
“你是谁?我们在此小聚,谁准你进来打扰的!”
他脸色摆的极为刁钻,一张大饼脸上眉头一皱,就连五官都堆叠在一起,看起来别提有多恶心,那声高嗓尖的样子一眼就能看得出来,是个平日里就惯会对下人颐气指使的东西,结果顺嘴说完了一看乔郁的脸,一双眼睛立刻瞪圆了几分。
想来他起先应是以为乔郁是哪家的公子,误入了他们这房间,才顺口斥了那么一句,结果问完了才看到乔郁手上端着的瓷盅,瞬间一下子反应了过来,神色一变。
乔郁一看他那表情,心里更是冷笑不止,他往前走了几步,将瓷盅放在桌上,又冲那人一笑:“公子们不是要见我吗,我来了,敢问公子有何吩咐?”
与那男子同坐的大都与他年龄相差无几,有了这人坐在身边作比较,看起来都要顺眼的多,在乔郁说话之后,这厢房中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他们刚说完话,乔郁就进来了足以说明他们说的话,全都被乔郁听进了耳朵里,那坐在窗边的男子还说乔郁必定长得难看,是个五大三粗的伙夫,这会儿见了人,简直是狠狠一巴掌打在了自己脸上。
那男子贬他贬的最凶,这会儿被乔郁盯着,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好半晌才回过神来眯着眼睛说道:“你就是这得玉楼的老板?”
乔郁点点头:“正是我。”
男子闻言立刻白眼一翻,冷声说道:“长得也不过如此。”
与他同坐的人闻言微微垂下了头,若这老板都只是不过如此,那他们这里有些人恐怕是得把脸遮起来才能见人。
乔郁看出来了,这男子年龄并不大,但要是跟他现在相比较起来,肯定还是要比他大些,一脸横r_ou_的样子让他看起来颇为凶悍,然而再看看那体格,就知道这人只是外强中干,应该是平日里有什么事情都会找自家护卫来解决的那种人。
男子当面这么一说,乔郁反倒是笑了起来。
他眯了眯眼睛看了男子一眼,说道:“嗯,我的确是不过如此,不过还是要看跟谁比吧,比如如果跟你比,我若是不过如此,你应该没脸出来见人才对,为什么还有时间跑出来乱吠?”
乔郁语惊四座,那男子跟前坐着的人本来就有些以他为尊的意思,明显这里坐着的这么多人,身份最高的就是他。而现在他们还没来得及说话,居然就叫乔郁先发制人,将男子辱的一张脸青白交错,最后眼看着涨成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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