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窥者此时若把耳朵伸长,放到这两位的身边去,便能听见粘腻的纠缠不休的水声,仿佛是两条光溜溜的无鳞红色小鱼在仅有的水里搏斗!
强势的那一方自单薄而颜色浅淡的贝壳里出现,追逐那沉睡在拥有丰厚贝壳r_ou_里时不时冒头的艳红小鱼。
艳红的小鱼绝不从贝壳里出来,在看见那身形稍大的鱼来势汹汹便缩在贝壳里面软趴趴的装死,很是不知所措。
大鱼终于是撬开了贝壳,一眼锁定在小鱼身上,冲过去便是一阵疾风骤雨的蹂躏,且还企图深入小鱼守护的洞x,ue,要到那深处去探险!
小鱼勤勤恳恳那么多年,好不容易将洞x,ue养的漂漂亮亮,怎能一朝大鱼来了就被大鱼强破呢?!
更何况小鱼看了看那贝壳深处的小洞,那分明是只允许自己通过的大小,大鱼若是要进入,绝对会堵住!
那它的小贝壳得多难受啊!
为此,小鱼开始抗争,它学着大鱼进攻的方式缠绕大鱼的身体将其逼退到贝壳的出口,谁知大鱼竟是假意被退,正十分享受与小鱼的缠斗,当小鱼筋疲力尽之时,大鱼甚至还把小鱼拖到自己的贝壳里引导小鱼来它家发泄情绪。
小鱼累的要命,根本发泄不了,被强行拖去大鱼的贝壳后很快便又找到机会回到自己的贝壳,随后立即关闭贝克入口,把家里所有的整株排列在贝壳入口处,决议固守堡垒。
可大鱼的力气绝非小鱼能够想象,小鱼刚松了一口气,便见一只大鱼滑溜溜的撬开贝壳,然后冲破珍珠的阻碍,压着它直奔那包围了一圈贝壳r_ou_的小洞。
果不其然!正如小鱼料想的那样,大鱼根本无法整个儿钻入,于是只能堵在洞口不停的上下左右摇晃,并企图继续蹭进去一点。
这样的后果便是导致小鱼的主人无法呼吸,窒息般软下身体,然而又根本倒不到地上去,因为主人的腰被大鱼的主人搂着,那腰比一般男子柔软几分,于是有人欺压它,它便能朝后弯曲,直到弯成一个美好的弧度,再也躲避不及的承受那些风暴。
风暴的主人将火种的火苗抬起,圈在身上,火种除了攀附别无他选,他们交织的足够久后,除了吻,开始察觉到又更加罪恶的存在出现。
那是两条沉睡的龙,他们隔着两重天,却都感觉到彼此的气息与要大闹一场的热度。
这很刺激,却也很不妙,然而龙的主人们此刻没有理智,如同老房子着火,感觉到了便是当即死去也值得!
因此龙们被主人撕开各自的天空在飘着雪花的无尽黑夜中相遇。
他们看不见彼此,却能你撞我我撞你的试探彼此。
更加雄伟之龙的主人不甘就这样而已,他忽然结束那缠绵悱恻的吻,对顾三少爷说:“手给我……”
顾三少爷大口大口的喘息,摇头,可到底也没能说出什么来,于是这位他以为的信徒就跟强盗一样抢走他的手直接往下去……
于是两条嚣张的龙就这样被两只手困在一起,燃烧生命。
顾葭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那被人完全掌控的恐惧和快乐同时包裹他,使得好像眼前的一切都变成了光怪陆离的画面,他则是其中濒死的病人,和一个疯子越狱,途中经历无数的刀山火海,最后遇见两只巨鲸,先后喷出水花,沾满他们一身,也同时熄灭他们的火,让病人获得新生,让疯子恢复神智。
顾三少爷最后是被星期五抱回小公馆的。
公馆里桂花不在,小刘还留在丁伯父的葬礼现场,上午出去报案的乔女士至今未归,就连门房都不在,于是他们进入的悄无声息,只在沿途留下迷人的腥咸。
他们就着黑暗上楼,到了顾葭的房间后也没有开灯,只有星期五去拉开落地的窗帘,让窗外月色的荧光撒入屋内,笼罩在床上之人的身上。
顾三少爷思想或许还被酒j-i,ng支配着,纵然清醒,也清醒的慢半拍,当星期五复坐回床边给他脱衣裳的时候,顾三少爷好一会儿才捏住星期五的手,慢吞吞地说:“不要了……”
他的唇是肿的,有血丝从裂开的伤口溢出。
他的面颊红润潮s-hi,那是有泪水爬过的痕迹,但他并没有哭,而是因为一场前所未有的美妙运动导致的反应。
顾葭还说:“嘴好麻……”
星期五笑了一下,情不自禁的又去啄了一下顾葭的唇,说:“这很不正常,你张开,我必须检查检查。”
顾三少爷听话的张开,但没有光,谁看得见啊?
星期五说:“我要进去看看,你保持这样不要动哦。”
顾葭微微眯起眼,好像看破了星期五的诡计,说:“那我不要了。”
“你知道你要的……”星期五拆穿顾葭的谎言。
顾三少爷轻笑的说:“我现在是喝醉了,所以身体和思想是不受控制的,你所说的‘我想要’,那是被酒迷失了心智我的想要。”顾葭现在为了逃脱责任,又承认自己喝醉。
“嗯,那请问喝醉了的三少爷,你现在要洗澡吗?衣服都弄脏了,也破了。”
“要的,你去放水,我要泡澡。”
“好。”星期五答应的很快,没有纠结顾葭那些醉了与没醉的话,他只要清楚一点就够了,那便是他在这名为顾葭的泥潭里比想象的还要陷入更多。
不过好在泥潭本身也被他玷污,那么最后自然是殊途同归的,这毋庸置疑。
星期五大约也是因为喝了酒,因此酒j-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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