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勒德旁若无人的抱着微凉疾步而去,呼啦一下子一群人就剩下原本跟着太后娘娘的几个还有三福晋了,三福晋被伊勒德吼了一句,尴尬又心酸,但还没回过神来,就被陶如格不着痕迹的打发走了。
陶如格一见三福晋离开就赶紧去了亭子里,却被地面上的满目狼藉惊住,她心里面止不住想发生了什么事,但是面子上却不敢表现多少,只略略担心的说:“娘娘……”
乌仁图雅仍然是保持着背对着陶如格的样子,但是面上的表情、眼底的泪痕早就被她收拾干净了。
“给哀家补妆。”
陶如格看到她通红的眼角,心颤了颤:“奴婢遵旨。”
她当然知道主子这时候叫她补妆是为了什么,仔仔细细的将脂粉扑在她面上,当看见乌仁图雅眼角的细纹时,忍不住难过道:“还请娘娘保重凤体,不要伤神。”
“不会了,哀家早就说过,今日不过是想要个答案,如今也算是心愿已了,从此以后哀家再也不会为他伤神了。”
那个“他”是谁,主仆俩不言而喻,等到陶如格给乌仁图雅补好妆,她又是那个端庄娴静的太后娘娘,丝毫看不出和之前那个敞开心扉诉说心事的疯狂女人有什么相同。
伊勒德眼睁睁的看着微凉在他的跟前晕倒,心急火燎的将人抱回房间,再次吼了一句:“太医怎么还没来?”
就感觉肚皮被挠了几下,他一低头就见微凉睁着眼睛瞪他,眼神清明哪里像是晕过去才醒来的人。
伊勒德愣了一瞬间,就听微凉说:“今天是你的生辰,叫什么太医,你还嫌不够乱?”说完狠狠的拧了一把他腰上的软肉。
伊勒德被拧的呲牙咧嘴,这才挥退下人让给太医说不必来了,转身顺势坐在床上将微凉抱在怀里。
“你刚刚吓到爷了,爷还以为你怎么了?以后可不许这样了!”
微凉再次不客气的把他腰间的软肉拧了一圈,冷笑着说:“那种情况下我不晕倒,赶紧离开,你要怎么办,让三姐姐拆穿太后娘娘?她只要稍微一联系就能知道你们那些事,你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让你和太后娘娘的破事天下皆知?”
伊勒德无言以对,他倒是能训斥一下三福晋的,但好歹那是他的福晋,最主要的是她又没犯错,自己连张口训人都不行,一时半会竟然觉得微凉装晕实在是个在秒不过的法子。
但对微凉语带嘲讽的说“你和太后娘娘的破事”却是坚决不能认同,不满的掐了一下微凉的浑圆:“爷和太后娘娘有什么关系?你难道没看到,是她先要抱爷的!爷又没抱她。”
“那你们怎么私下见面了,总不会是她非要你留下吧,你一个大男人,在自家院子里,难道还能被人强逼着留下不成?”
微凉越说越气:“你从一开始就不应该跟她单独相处!还有你身边那个小太监!你竟然让他给你望风!你知道不知道若是换个人能猜测出多少是非来?”
不料伊勒德一愣:“什么望风?顺子不是后来找过来就被你绑起来了吗?”
“难道他一开始没有跟着你伺候?你是你叫他守在外面的!”不然微凉也不可能那么气!
伊勒德渐渐皱起眉头,将微凉放下来在室内踱步:“我今日没有带他去库布师傅那里,只让他在前院招呼陛下和太后娘娘带来的一些贴身侍从!”
微凉也慢慢觉得不对,然后不经意间和伊勒德对上眼,电光火石间两人都有一个想法:“太后娘娘!”
微凉讶然,伊勒德竟然也这么想……
“但顺子不是跟在你身边很久了吗?怎么会和太后娘娘有关系?”
伊勒德却没理会微凉这个问题,他脑子转的话立即联想到的是高娃的死:“你还记得高娃吗?其实她并不是什么受不了地牢里用刑,而是被毒死的,如果顺子是太后娘娘的人,那有一点倒是说得通,他是我的人假如带着我的意思,只需要将高娃点醒一下,恐怕高娃就不敢不死,更何况她将她的弟弟当成眼珠子一眼……”
伊勒德这么一说微凉则是全明白了,但是微凉这回却是不敢招惹伊勒德,伊勒德因为顺子的背叛脸阴沉简直能滴水,这个时候微凉哪里想到要去招惹他?
刚刚关于什么太后娘娘跟他似怨非怨的争吵也被此时的事情给挡住了,她和伊勒德的事那是内部矛盾,但是顺子却是一个祸患,有道是矛头一致对外,这种时候微凉哪里会胡搅蛮缠?
正在伊勒德想着对策的时候,门外传来侍从小心翼翼的声音:“王爷,客人们都等着您开宴呢!”
微凉也终于想起午宴要开了,赶紧起身对伊勒德说:“王爷快去前院吧!”
伊勒德也想着微凉:“你之前刚刚装晕倒……”
微凉淡淡一笑:“今日这种日子,我作为王爷的福晋而且还是阿日斯兰的额娘,太后娘娘都来了,我却不出现的话,别人还以为我倨傲藐视陛下。”
她站起来走到铜镜面前看自己的妆容:“再说我又没有做错任何事,为什么要躲着,该躲起来的不应该是那心虚的人吗?”
伊勒德一愣忽然从背后拥住微凉,在她的腮帮子上响亮的亲了一口:“爷就爱看你骄娇的小模样!”
微凉被他吧嗒的一脸口水,尤其听见这句话时候简直就跟那种脑残玛丽苏文中谁谁谁说“本总裁看上你了”这种话一样,想想都恶寒!
她给了伊勒德一个白眼,伊勒德却哈哈大笑的出去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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