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姐妹计。凭什么好人就没有好报呢?”
连连摇头,雁菡瞧着她焦虑的样子,也是心急如焚:“好姐姐,您就少说两句吧。咱们都静静心,心若不静,怎么能想到好法子?贵妃那儿,还等着咱们去救呢。”
“娘娘救命啊……娘娘救命啊……”
这里头才说着要救人,外头就有人哭哭啼啼的喊救命。
雁菡与耿幼枝对视一眼,忙吩咐人去瞧:“看看是谁在外头嚷,带进来。”
磨溪匆匆去瞧,不想来人竟是安贵人的侍婢紫菱。安贵人素来跟熹妃没有任何交情,且又是皇后的人。磨溪当然不待见,少不得斥责:“你这是嚷嚷什么呢?又哭又喊的,没得触了霉头,看我不饶你。”
“姑姑息怒啊,奴婢实在是没有法子了。贵人到现在还没有退烧,一直说胡话。奴婢该求的都求了,可就是没有御医去瞧过。先前年贵妃娘娘让人拿了退热的药,喝下去好过那么一会儿。可现在……”紫菱双眼红肿,痛哭流涕,那样子着实叫人心疼。
“好了,你先别哭了,收拾一下仪容,我领你去见娘娘。”磨溪也是心软了。平日里怎么不待见都好,这是为了她家主子,也是有心的奴婢。“有话好好说,可别冲撞了两位娘娘。”
“是,奴婢谢姑姑大恩。”紫菱赶紧抹去了脸上的泪水,整理好了衣衫,急匆匆的跟着磨溪走了进去。
耿幼枝认得,这是安贵人身边的紫菱,人一进来,她的眉头就蹙紧了。“瞧你这样子,莫不是你家贵人还未好?”
提及心中记挂之事,紫菱扑通一声就跪下。因着磨溪姑姑祝福过不许冲撞娘娘,她生生的忍着没有哭:“求两位娘娘救救我家贵人吧。贵人自落水了,就唯有年贵妃娘娘赏过一些退热药。药用罢了,根本就没有御医前来给贵人请脉。奴婢和紫晴,能求的人都去求了,能想的法子也都想了,可贵人就是昏迷不醒,一直说胡话。若是再请不到御医,只怕……只怕就要不好了。”
雁菡看她如此担忧,便知道安贵人是真的不大好。“皇后娘娘记挂着皇上的龙体,自然无暇顾及安贵人。可是齐妃呢?她怎么也不?”
“你忘了?”耿幼枝使了个眼色,道:“安贵人落水,乃是齐妃与懋妃斗嘴之故。皇后让齐妃闭门思过,不许在眼前讨嫌。”
“单单发了齐妃?”雁菡还当真没往心里去这件事儿,若不是裕嫔提及,她还不知道齐妃被关了禁足。“这样吧,姐姐跟着紫菱安贵人,我这就去找御医过来瞧。”
“这怕是不好吧,未经皇后的同意……”耿幼枝并非见死不救,只是怕做多错多,回头皇后再不满,熹妃就更没有好日子过了。“要不妹妹安贵人,我去请御医?”
当然明白她是好心,雁菡微微一笑:“无妨,我请过御医,自会去禀明皇后娘娘。凡是都有个轻重缓急,皇后娘娘心系后宫诸人安危,自然不会不悦。”
紫菱闻言连连叩首,嘭嘭的响声倒是不小,只是心中兴奋,自不觉得疼。“多谢两位娘娘大恩大德,奴婢永世不忘。谢两位娘娘救命之恩……”
“好了好了,救人要紧,你啰嗦什么。赶紧领我去。”耿幼枝也是感叹,心中不禁暗想,这主子和奴才之间,到底有没有真情分,唯有患难的时候才能看得出来。平日里的讨好逢迎都是假的,眼前这样的,才是真正的交了心。
“呦,怎么都烧成这样了?”来到安贵人房中,耿幼枝才知道紫菱为何痛哭成那个样子。“赶紧着,去找圆明园的奴才再取些冰来,用冰冰镇过绵巾,给你家贵妃退热。”看着安贵人苍白的脸颊烧的泛起红霞,耿幼枝便觉得不大好,少不得催促一声“快去”。
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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