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不是要感谢齐妃娘娘与安贵人,煞费苦心,给臣妾上了这样生动的一课么!”
“理当如此。”李怀萍毫不谦虚:“本宫入王府侍奉的时候,你可能尚未出世。这几十年来,本宫什么样的女子没见过,什么样的恩宠没得过?哪里是你能媲及的?且针不扎在肉上,永远都不觉得疼,光是看旁人如何,不放在自己身上,又怎么晓得怕!如同刚才,梯子晃了一下,宜嫔你的腿就跟着软了一样。倘若是你看着安妹妹攀到梁上,亦或者是看本宫,会晓得怕的滋味如此这般的不好受么?”
言罢,李怀萍转身欲走:“这些珍珠,就当是本宫送给宜嫔迁居长春宫的贺礼了,虽然迟了一些,总比没有好。何况这些珠子,个个圆润光滑,大小相等,到底难得。戴在宜嫔身上,必然能衬托你的雍容华贵。奥,对了,法师说过本月小公主不能碰这些东西,宜嫔正好让内务府的奴才们做成饰物,下个月再佩戴便无妨了。”
咬着唇瓣朝齐妃福身,目送她离去,肖筱丽的眼眶都怄红了。她几时受过这样的侮辱。“小丁子呢!”
丁杰唬的一颤,连忙道:“奴才在!”
“你是怎么让人看着的,那小布人儿去了哪儿?怎么漆盒里都成了珍珠了?”肖筱丽恶狠狠的剜他一眼,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
“奴才该死,奴才不知啊。可这里一直有人守着,确保没有人动过那漆盒。”丁杰也觉得委屈,这事儿要紧,他虽然没亲自盯着,可吩咐了好几个人暗中看着,必然不会有错的。
娇子看他这样受屈,少不得从旁劝说:“娘娘您息怒,奴婢觉得,一定是方才放平安符的时候,齐妃做了手脚。小丁子尽心竭力的办事,必然不敢不尽心。齐妃乃是有备而来,这才会无所不用其极。事已至此,咱们还是先毁了翎子手里那个,然后再从长计议吧!”
虽然生气,可肖筱丽明白,往后她还得依靠自己身边这些奴才办事,不能对他们太苛刻。“罢了。不怪你们,娇子说得对,人家是有备而来。只怪我自己太马虎,未曾想到这一层。”
丁杰总算是松了口气:“奴才这就让人收拾了这里。”
娇子道:“是了,赶紧扫了去,谁稀罕这些东西。当咱们宫里没有不成!”
“别!”肖筱丽看了一眼满地滚落的珍珠,愤懑道:“珠子有什么错?这样价值连城的好东西,扔了多可惜。就按齐妃说的,送去内务府,让奴才们好好给本宫做些精致的饰物。回头我再去皇上面前好好谢齐妃恩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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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之长春宫,景仁宫也并不安静。
静徽才从小厨房里出来,就瞧见汪泉来来回回的走个不停。“又怎么了?”不待他开口,静徽对映蓉道:“汤差不多了,这会儿送去养心殿正合适。皇上阅完折子用上一些,养胃又解乏,最好不过。”
“是,娘娘,奴婢这就亲自送过去。”映蓉满面暖意,这些天皇后送去养心殿的汤羹,皇上都用了。足可见皇上心里已经不大生皇上的气了。
“好了,你说吧。”静徽就着汪泉的手走到了廊下。“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急的你团团转?”
汪泉不敢隐瞒,蚊音道:“娘娘,九门提督府外,布满了旁人的眼线。早起时咱们的人才送了这个消息过来,奴才便吩咐人再去打听。可方才一问……派出去打听的人,和早起送信儿进来的人都不见了踪影,想必是……想必是……”
“你结结巴巴的,是怕什么?”静徽凛眉睨他一眼:“不就是咱们的人让人发现了,不知道弄到哪儿去剁手指了么!有什么了不得的,这些天见到的还少么?”
听皇后这么说,汪泉扑通就跪了下去:“奴才该死,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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