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不下怎么办,那就控制自己感情,感情控制不住怎么办,那就控制情绪。只要控制好自己,她不会打扰叶珈成,也能让自己解脱,开始真正全新的生活……
只要她放下,什么问题都解决。所以她想法设法控制自己感情,忘了叶珈成,忘了叶先生,忘了满天繁星的誓言,忘了点点的遗憾,忘了她和他一起改的《致爱丽丝》,忘了那些所有甜蜜的记忆和想要弥补的遗憾……
她之前急于求成为了叶珈成能爱上她,现在急于求成为了让自己放下。她知道有些事快不得,可是她真的太痛苦了。她好怕自己,不小心,又会控制不住去找叶珈成,哭着告诉他一切。逼着他相信自己是她妻子,逼着叶珈成承受不属于他的感情负担,逼着他回应她的爱……
他是她的叶先生,曾经那样爱她疼她呵护她,她怎能自私地逼他?她又拿什么逼他,她已经不是什么独一无二的大宝贝,甚至从来都不是。
她不能逼他,她只能逼自己。终于,把自己逼出了问题。
“我们是人,人是有感情的动物,不管存在什么样的感情,都是合理的。”心理医生看着她,“可能有些感情你觉得不合适,哪有怎么样?你应该接受它,而不是否定它。感情更是无法控制,它由心不由人,你越想控制它,说明它对你影响很大。适得其反。时小姐,你何不自私一点?”
“当然我不是建议你破坏别人感情,我知道你非常善良,只有善良的人才会逼着自己逃避感情,这样折磨自己……有没有一种方式,尽可能表达出你的感情?即使你打算出国,我也建议你先将自己感情宣泄出来,不要再藏着。即使你不说,我也可以感受出来,你不是一般地爱一个人,你非常爱他,所以才会这样痛苦……”
“爱一个人是美好的,就算两人没办法在一起。你病了,不是因为你爱对方,而是你逼着自己不爱他。你为什么要这样为难自己?相比看心理医生,我觉得你更需要倾述,或者是发泄……”
她可以倾述或者发泄吗?
时简抽空的时候,收拾了下行李。叶珈成送她那对水晶小狐狸,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和那块名贵的女表放在了一起。记忆里叶先生也送她很多块表,一方面她喜欢戴,另一方面“时简”寓意“时间”,时间很宝贵,时简更宝贝。
“呵呵……”时简坐在行李箱面前,轻轻低笑出声。如果记忆也可以打包就好了,可是如果记忆真可以打包,她会打包丢掉吗?
答案是否定的,她很清楚。
这两天状态好了不少,她真的不应该压着自己感情。她会有放下的一天,不过需要时间。
否极泰来。
时简被抢了女包回来了,警局小哥对她说:“你看,你运气多好,一般人可没有你这个好运气。”
时简感谢了一番,包不止回来,基本完好无损。
警局小哥笑眯眯,提醒说:“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少东西。”
包能回来就很好了,即使少了东西她也认栽。时简在警局小哥要求下,还是大致检查了下,重要东西都在,除了一包证件照。她前不久刚照好,打算申请出国用。
……也有可能她记错了,照片不放在这个包里。
“东西没少,谢谢你们。”
——
时简开始办理离职手续,她真的特别羞愧,所以做事的时候话更少了。最后一个星期,她越发把手头的工作都处理好,交接她工作的人还没有来,张恺说不需要。
不需要,是易霈的原话。
时简要走了,总经办的气氛也微妙地变了。张恺莫名伤感,又说不出什么责备的话,时简看着已经很愧疚了,何况她只是出国读书。易霈都同意,他更不能留人。
舍不得,是肯定的。
时简不只是总经办重要员工,更是易总心里那个重要人。同样的,张恺和时简共事一年多里,就算没有师徒之情,用emliy的话来说,也是姐妹情深了。
咳,不是他和时简姐妹深情,是emliy和时简姐妹情深……算了,越想越舍不得。
某人那么重要,她自己知道吗?
时简在办公室整理文件,张恺走过来,忍不住,拍了下时简后脑,毫不留情。
时简揉了下后脑,望了望张恺,没有生气。
“这脾气,怎么那么好了。”张恺笑嘻嘻,然后靠着桌边问,“真要走啊?”
时简扯唇轻笑。
哎,看来真是心意已决了。张恺摊摊手,悠悠道:“……英国不错,易茂在那边也有业务,以后我跟着易总出差,记得请我吃饭。”
时简点点头:“没问题啊,你想吃什么都行。”
“算了,到时候你一个穷学生,不敲你。”张恺开着玩笑,顿了下,提出一个贱贱主意,“不过没关系。易总肯定会帮忙付钱,你请客,易总出钱。”
时简笑笑,望了望易霈的办公室。
时简最后一次到易家弹琴,亲自告别易老先生。易霈陪她一块到易家,易老先生依旧在主宅的书房等她。这应该是她最后一次来易家了,可能也是最后一次见易老先生。书房里,易老先生没让她弹琴,反而和她聊起了易茂服饰。易茂服饰是易老先生的心结,既然易老先生主动说起,时简实话实说。
易老先生问:“你怎么知道阿霈会做好易茂服饰?”
时简用易老先生之前的话回他:“我是易总的员工,当然给他说话。”
易老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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