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疑自己生了什么大病,这回必须上医院做个检查了。
他这种状态下也没办法自己开车,也只犹豫了30秒,他就又给傅尧诤打了电话过去,依然是打通了没有人接的。
肖乃屿打了三个电话过去,他眼巴巴地等了三分钟,傅尧诤都没有接。
这下他确信傅先生是因为那些绯闻生气了,那事的确是自己不对,他没有和魏韧保持好距离,可傅先生为什么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呢,就不能给自己一点点信任吗?
一想到这里,他的肚子就更痛了。
无奈之下只能让经纪人上来一趟。
刘超现在把他当小祖宗供着,自然是随传随到,一听说他不舒服,立即要扶着人去医院。
肖乃屿疼得脸色发白,离开酒店时还不忘吩咐刘超要记得去拿酒店的监控录像。
他必须知道,昨晚是哪个alpha靠近了自己,那股信息素的味道和魏韧是有些像的,可导演的一番话又把这个可能性推翻了,肖乃屿只能自己去查。
——
傅氏大楼。
秘书站在总裁办公室外,傅总的私人手机在她手里不断震动,她想接都不敢接。
老总吩咐的,这个号码的来电一概不用理会。
小秘书就抱着震动了三分钟有余的手机在办公室外等老总忙完再进去汇报手机响了多少次。
顶楼的办公室只有键盘的敲击声和风吹纸张的沙沙声,极少有人交谈。
这样单调的环境下,从门口传来的脚步声就格外明显。
“林先生!林先生!你不能进去!!!”
秘书循声看过去,只见那位林氏的二少爷又风风火火地闯了集团大楼。从一楼拦到顶楼的保安是碰也不敢碰,只能口头警告,由着林迟越上了顶楼。
这保安在傅氏干了快十年,老总和林家那些恩怨他是清楚的,林迟越作为大老板已故未婚妻的弟弟,多少有几分情面在,他是不敢真地动手拦人的。
不止他这么想,傅氏上下员工都持着这种态度。
小秘书一见又是林家人,什么都顾不上,直接敲了老总的门而后冲进去汇报了情况。
保安见秘书已经去请示大老板的意思了,就停了口头警告,只等着大老板下指令。
林迟越就这样畅通无阻地走到总裁办公室门口,用力推开了门。
小秘书刚汇报完情况就被这声推门声吓得抖了抖。
傅尧诤脸色如常,只从秘书手里拿过自己的私人手机,而后让小秘书出去把门带上。
小秘书踩着细高跟从林迟越眼底下溜出去了,顺便带上了门。
“下次再这样闯进来,我会让保安直接把你从顶楼扔下去。”
傅尧诤眼皮都没抬,只冷冷地说了这么一句。
他专注地刷着手中的手机,看到8个肖乃屿的未接来电,心里居然有一丝舒坦。
他把手指按到回拨键上,犹豫着要不要打一个过去停止冷战,让他给自己一个解释。
酸归酸,他心里还是清楚oa对自己的感情如何,那一幕应该只是被凑巧拍下,退一万步讲,肖乃屿也没那个胆子背着自己和别人搞在一起。
林迟越见他居然一个眼神也不给自己,顿时火起,但脸上依旧挂着虚假的笑意:“我从记者手里买了几部劲爆大片,你要不要看看?”
他把文件夹打开,拿出了里面的所有照片,一张一张按顺序摆到办公桌上,饶有趣味地说:“主角是你最近的新欢呢。”
傅尧诤听了这话才随意扫了一眼桌上的照片。
“......”
照片是在夜里偷拍的,镜头聚焦在某个酒店的窗户位置,那里正有两个人相拥而吻。
记者拍了几十张,这些照片按顺序连在一起看,里面的两个人就像会动一样。
脸也拍得清清楚楚。
就好像是肖乃屿当着他的面在亲吻另一个男人,动作热情又主动,脸上的表情享受又迷/离。
林迟越满意地看到傅尧诤的脸色y-in沉下来。
“你找人偷拍他?”傅尧诤面上还装着淡定,在大多数关键场合,他的喜怒是不会轻易形于面色的。
他不知道林迟越什么时候和肖乃屿有了交集,而且肖乃屿为什么没有跟自己提过?
“是不是偷拍的还重要吗?”林迟越说:“傅尧诤,你的重点难道不应该放在自己的小情儿和别人在外面乱搞吗?肖乃屿这种大染缸里出来的人,本性就是如此,我找人偷拍又如何,他要是洁身自好,还能被我抓到这种把柄么?”
“你闭嘴。”alpha捏紧了手上的手机:“肖乃屿品行如何,不用你来告诉我。”
“你以为我想管?!”林迟越的语气染上了嫌恶:“他顶着和我哥哥如此相似的脸做出这种恶心肮脏的事情,我难道还不能管管么?”
“他的外貌是父母给的,像得像谁跟你有什么关系?!”
“是跟我没关系,可谁让他跟在你身边呢?你可以把他当成我哥哥的替身,难道我就不行吗?”林迟越从桌上挑了一张有肖乃屿正面的照片,一点点地将照片上的脸撕碎了:“我会针对他,都是因为你,我哥哥才走了三年,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找了个垃圾来做替代品!你们两个,都该受到惩罚!”
林迟疏死了,疯的不止一个傅尧诤。
傅尧诤的“疯”是因为愧疚和林迟疏死前那一番话而扭曲出来的心理障碍,靠药物治疗和心理疏导尚且还能自己走出来,况且他还有肖乃屿这一味“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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