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乃屿满头问号:“破产是什么好消息吗?还有江氏?酩哥的公司不是个英文名字吗?”
“江酩是江家的人。”傅尧诤解释说:“你只要知道,他与江家有血/仇,江家破产对江酩而言就是天大的好消息,不过弄垮江家还差最后一把火。”
“什么?”
“那把火在我这里。我在帮他调查江氏内部的贪////污事件,过几日证据整理出来我会抽空拿去给江酩。”
肖乃屿一下子坐正了:“这份文件既然这么重要,不如让我送去啊!”
傅尧诤会错了意,大方道:“那我带你一起去好了。”
“不不,我是说我可以替你去,这样你就可以忙自己的事情了!”肖乃屿飞速给傅尧诤找了个活:“那个...那个室内设计师这两天不是就要上门来设计宝宝的房间了吗?你得看着点,不能不在家啊!”
傅尧诤一想还真是:“时间真撞在一起了。”
“所以你在家把关,我去送文件。”肖乃屿知道他要问什么,又接着说:“我好久没见酩哥了,出院后也闷在家里小半个月了,你得让我出去透透气啊,以后肚子鼓起来了,我也就不想出门见人了。”
简直句句都在理,傅尧诤找不到反对的点,更重要的是,那天不止是设计师上门,他提前一年订好的婚戒也会送上门,原本还在想着改地址,现在这样一安排,倒是完美地契合了自己的秘密计划。
“好吧。”他笑着道:“我派三个保镖,不,六个保镖跟着你去一趟。兰墅在景区,风景不错,你权当去散心也好。”
“嗯。谢谢你。”肖乃屿主动亲了亲傅尧诤的额头,给了他一点甜头。
两天后,秘书将调查所得的资料送上了门,傅尧诤接过看了几眼,又重新加密,转交给了肖乃屿。
肖乃屿好奇的问:“是什么证据?”
傅尧诤言简意赅地答:“江/氏/财/务上有漏洞。”
肖乃屿半知不解地点点头,抱紧了那份文件:“那我现在出发了。”
“等等,我看天气预报说傍晚会下雨,你得再加一件毛衣才行。”
他拉着oa回了衣帽间,挑了一件暖色的毛衣给他穿上,这才觉得他不会冷了。
“宝贝,我等你回来吃晚饭。”他在门口又抱了抱肖乃屿,这样嘱咐道,肖乃屿轻声应了一句,任由他抱着。
只看这个举动,这两人实在像极了婚后的夫妻。
可终究八字才画了一撇,未来充满变数。
肖乃屿前脚出门,不过半个小时,品牌经理就将那对定制婚戒送上了门。
傅尧诤打开了乃屿的那一枚,婚戒和求婚的戒指同样低调,这次是用9颗祖母绿型切工钻石以爪镶工艺镶嵌整面铂金底座,钻石总重约6.37克拉,戒指从远处看就是一圈用钻石铺陈出的细腻光环,夺目的同时丝毫不女气,傅尧诤甚至开始假想这枚戒指出现在肖乃屿修长白皙的无名指上,到了那一刻,他一定会忍不住俯身,郑重爱惜地亲吻下去。
一个偷偷订了价值不菲的婚戒,一个却在车上抓紧时间看房子。
肖乃屿已经有心仪的目标,只是无法亲自去看,这件事只能让江酩帮自己,他希望这次能够劝动江酩帮自己这个忙。
车很快进入景区,又爬了一段坡,停在了半山腰的一栋别墅前。
肖乃屿下了车,才发现外面果然降温了,天空还飘起了雨丝。
“小屿!你来了。”江酩撑着伞,从别墅门口小跑过来,亲自来迎。
一旁的保镖便识趣地移开了自己的伞,看着肖先生被江先生接到了伞下。
倒也一点没淋着。
“下午突然降温了,你冷不冷啊?”江酩一边领着肖乃屿往屋里走,一边关心道:“你这刚出院又怀着宝宝,可千万不能着凉。”
“不冷的,酩哥。”oa切实感受着某人硬给自己穿上的毛衣的温暖:“出门之前他让我加了衣服。”
江酩一听便笑道:“那就好。难得他会这么上心地照顾别人。”他掏出手机说:“我答应阿诤接到你要给他报个平安的。”
电话那边很快就接通了,肖乃屿留心听着,江酩先说了句“接到人了”,过了一会儿又说:
“放心,一点雨都没淋着。”
“他说不冷。”
“好了知道了,回屋就让他喝热水。”
这种细节上的小事两个大好男a也能说上两分钟才完。
“阿诤果然很关心你。”挂完电话江酩这样感慨了一句。
肖乃屿笑笑不说话。
两人走进了屋里,有人接过江酩手中被打s-hi的雨伞,管家立刻端了热茶和点心上桌。
肖乃屿心系大事,一落座热水也顾不上喝一口就将自己抱了一路的重要文件交到江酩手中:“傅尧诤说这个对你很重要。我一路上就没让它离开手。”
江酩接过,当着他的面毫不避讳地拆开了文件袋,把里面一堆盖了章的表一页一页的翻过去,脸上r_ou_眼可见地浮现出喜悦:“谢谢小屿,你们帮了我大忙,等这件事情全部结束,我一定亲自登门道谢。”
肖乃屿也替他高兴:“能帮到你就最好了。”
江酩将文件重新封存好,让管家送去书房。
肖乃屿还在酝酿着怎么把自己的事情说出口,就听江酩关心地问道:“你跟阿诤怎么样了?顺利吗?”
肖乃屿看他一眼:“嗯?你是听说了什么吗?”
“阿诤跟我提过几句。”江酩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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