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乃屿确实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如果不看他鲜/血/淋/漓的左手,大概真会以为他只是睡过去了——他的左手微微垂在床外,竖着的一条伤口沿着血管一直到小臂处,血已经洇染了整个衣袖,
傅尧诤在门外只看到了被子干净的一面,熟不知被子的另一面,早已血迹斑驳。
他全身的血液仿佛也随着那道伤口一同被抽干了。手忙脚乱地用被子干净的一块地方去按住oa左手的伤口,那只手已经完全没了力气,他一个没抓稳,便又垂了下去,因为这一动作,血流得更凶了,
他笨拙地替已经深度昏迷的oa止着血,颤声哀求他:“乃屿...别这样,别这样吓我...别...你别...”
血流了那样多,肖乃屿脸上的表情却是轻松自在的,只有搭在小腹上微微蜷缩的右手似乎在无声地在控诉着什么。
傅尧诤再傻,也终于开窍了——那个孩子是肖乃屿的命,孩子死了,他竟也要跟着去了。
他支开了自己,锁了房门,用他亲手递过去的刀割了腕,如此决绝地赴死,竟然是丝毫没有留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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