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多了一个陆明萱。
“我听说沈夫人以前也是警|察?”陆明萱被勾起了好奇心,“还是青梅竹马?”
“对,不过很多年前就因为受伤离职了,当时还挺严重的,在床上躺了很多年。”
“难怪我刚刚看她走路好像有点不顺当——真是感人肺腑的爱情。”
两人正说着,沈夫人从厨房里端出一盘盘热菜,一边扬声道:“照影,你和明萱还有什么想吃的菜吗?我让清泽回来的时候再带一点。”
江月离眼疾手快,从面前茶几上抓了一把牛奶糖,发挥毕生手速拆开包装,尽数塞进陆明萱嘴里,堵住了她剩下的话。
“不用了,我们都不挑食。”江月离回道,“随便吃点热菜就好了。”
沈夫人应了一声,又转身进了厨房。
江月离松了一口气,正要转头提醒陆明萱终止这个戳人伤疤的问题,却先感觉到指|尖传来一阵s-hi|热|感。
陆明萱将好几颗奶糖含在嘴里,试图将它们咬碎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江月离还停留在她唇边的手指。
她也愣了一下,但她总能比江月离不要脸一点,对上后者的目光的时候,她又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这一次明显是故意的,就连速度都放缓了许多,留给了江月离充足的反应时间。
江月离木着脸瞪着自己的手指,但一抹红却悄无声息地爬上她的耳垂。
陆明萱心情顿时愉悦起来,也就放了江月离收回她的手。
江月离盯着自己s-hi|漉|漉|的手指头,沉默了片刻之后,将手指按到了陆明萱的外套上,用力地蹭了好几下。
陆明萱嘴角抽了抽:“喂喂你也太小心眼了吧!你知道我这外套多贵吗?”
江月离看了眼陆明萱瘫在沙发上的豪放坐姿,眼神中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就陆明萱这“粗犷”的行事习惯,都不用别人动手,她自己就能先报废掉一堆衣服——
此刻她衣摆上另一侧的黑色污痕就是她们半路遇到打劫,她揍人的时候蹭到墙上蹭出来的。
陆明萱嘴里哼哼两声,嘟囔着“大人有大量”、“今儿心情好不计较”之类的话,随即又换了另一个话题。
“不说沈局他们,不如谈谈你?”陆明萱侧过头去看江月离,“我祖上十八代都快被你扒干净了,你是不是该给点报酬了?比如,你的名字——是叫照影吗?”
江月离微怔:“我还以为花烨已经都告诉你了。”
“只有一部分而已,比如他跟你的关系之类的。”陆明萱含混道,隐藏了另一部分内容,“反正不是很重要——剩下的,我更想听你亲口告诉我。”
“花照影。”江月离打断了陆明萱的话,清清淡淡的声音将自己的部分交代出来,“照片的照,影子的影。”
“照影啊。”陆明萱用指尖在虚空划了划这两个字,“曾是惊鸿照影来?”
“是那两个字没错,不过是‘溪明花照影’。我妈妈起的名字。”
“你妈妈是——”陆明萱想起花烨说过的花家往事,顿时又停住了嘴,“挺不错的名字,沈夫人是不知道你改名的事吗?”
“准确的来说,她什么都不知道,从我小时候的事到后来的工作,还有去年那场爆炸的事。”江月离顿了顿,提醒道,“所以你也别提,如果不想被泽叔抽一顿的话。”
沈夫人这两年身体刚有好转,一直闲赋在家,医生告诫亲友不要再让她受太大的刺激。
于是所有人都默认将危险的事隐瞒下来,有时候局里有什么亲近的人受了伤,都得等伤病痊愈才敢上门拜访。
沈夫人心态很好,知道自己现在什么都做不了,便也不去多问其他人工作上的事,安心在家休养,当她的全职太太。
老同事和关系亲近的后辈们担心沈夫人在家太寂寞,便时常拖家带口的上门拜访。
江月离则是由沈局亲手带回来的那个。
大约是在十六岁左右,江月离被沈局推荐入学,之后监护权也就顺势转移到了沈家名下。
也是在那时候,江月离才第一次上门拜访,真正见到沈夫人。
那时候沈夫人还没能下床,但c,ao心的事还不少。
有关江月离的过去,她过去也接触了一些,知道这孩子身世可怜,如今无父无母,除了十六区那片破瓦房,连个安身的地方都没有。
当时沈夫人已经被告知不能生育有几年的时间了,虽然并没有太过执念,但偶尔也会想起。
于是在见到无家可归的江月离的时候,沈夫人满心的母爱便就此爆发。
后来江月离跟警方合作的时候,便时常听到那几个常出入沈家的人吐槽,说她一定是沈家失散多年的亲女儿。
再后来,吐槽的玩笑话传着传着就变了模样,沈家两口子倒不是很在意,但江月离听到一回,就必有人要倒霉好几天。
不过无论是谣言还是玩笑,江月离跟沈家关系亲近倒是事实。
从十六岁开始,江月离几乎每年春节都是在沈家度过的,有时候沈局忙着加班,沈家便只剩下了她和沈夫人两人在家守岁。
原先江月离已经很多年没过节日,唯一记得不过就是母亲的忌日,剩下的都是当平常日子一样过。
直到被沈局带回家,她才有了节日的概念,大到春节中秋,小到儿童节,沈夫人都记得问候她。
只除了前一年。
前一年江月离出事失踪,因为没有没有找到尸体,便被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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