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失去控制的感觉让南宫问本能的感到恐惧,就要伸手去推,环住自己手臂却倏地收紧,连带着将胸口最后一口气也挤了出去。
董霏的吻技巧不足,但侵|略性却极强,在这等攻势之下,南宫问的思维很快便被占据,行动被束|缚,身子渐渐放松了下来,而后缓缓地回应了起来,到最后彻底沦陷,忘情地回应,带着长期压抑地心意。
仿佛要将自己的情丝一点一点的刻进眼前之人的骨血中。
“唔……”不知道过了多久,当董霏觉得自己的嘴都要失去知觉的时候,南宫问的回应渐渐弱了下来,而眼神却渐渐深邃了起来,眉头也浅浅的皱了起来。
“董……霏”
二人唇齿分离,柔软的唇几乎要化成一滩水将两人连接起来,眼尾还挂着尚未褪去的情|欲,正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自己身下之人。
而这时,一点模糊的月光好死不死的落在董霏的身上,勾勒出董霏修长的身子,腰身塌陷进去,窄窄的收进下身。
银色的月光透过薄薄的丝质睡衣,将董霏本就偏白的皮肤照的像块美玉一样。
可能是因为刚刚才醒过来,南宫问头痛欲裂,意识有些飘渺,眼前也总是隔着一层薄薄的纱。
可哪怕如此,他还是将董霏趴在自己身上的这一幕深深的刻在了脑子里。
董霏的眼神很沉,眼尾略微发红,吊着一抹诱人的情动,南宫问的呼吸不争气的一泄。
“南宫问,是我负你,我说过,如果你想要,我随时给你。”
犹如被人当头浇下一盆冷水,南宫问忽地醒了,他紧紧抿着唇,久久没有回应。
“董霏,你醉了。”
那一瞬间,南宫问感觉到自己手里的人身子明显地僵了一下,而后轻笑了一下。
醉了吗?可能真的醉了吧!
可等再回头地时候,便已经恢复到了正常的眼神。
“醒了”董霏拿拇指摸了下嘴角被咬破的唇,染了一手血,然后按在南宫问的唇上,轻轻一划,原本已经红肿的唇,瞬间染上了一抹艳丽的亮色。
“挺厉害的。”
南宫问闷闷的应了声,脸上的神色却比较复杂。
挂在董霏嘴角的伤口,是那么的清晰刺眼,哪怕在黑夜里都亮的扎眼,时刻提醒着他刚刚这里曾发生了什么,又仿佛是为了呼应自己麻木的嘴唇。
南宫问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压在身上的重量略微轻了些,南宫问下意识的就要跟着起身,却在看到眼前这一幕的时候僵住了。
董霏的睡衣本就松松垮垮的,而刚刚又闹得那么凶,本来就只剩个边挂在身上,一起身,便全掉了,露出了如玉般的胴体。
而再一低头,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也光了。
南宫问:“……”
“我刚刚说的话,你好好想想”
董霏随手接过他手里的睡衣,套在身上,正居高临下的看他。
南宫问喉间有些哽咽,等再想追问的时候却发现对方已经重新躺好准备睡觉了。
而再多的话也只能往肚子里咽。
.
醉酒的感觉并不好,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头疼的简直要炸了,更别提南宫问这会儿复杂的心情。
旁边的床铺已经凉了,可见已经走了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心情算不上好,倒不是因为这个或者头疼,而是因为挂在董霏身上的半块玉佩。
他下意识的翻出属于自己的那半块,捏在手里沿着纹理细细地描了一圈。
当初他和董霏每人捏着半块玉佩,上面还附着对方的j-i,ng神力。
而就在刚刚,附着他j-i,ng神力的那半块玉佩,他突然就感知不到了。
好像是被什么屏蔽了起来,只能隐隐约约知道那东西还在,却没办法知道更多。
南宫问危险的眯了眯眼睛,忽地又自嘲似的笑了笑。
也对,如今这个局面,那玉佩可不就是带在董霏身上的监视器吗?消失也正常。
可话虽这么说,但还是很难控制不去想。
南宫问摇了摇头,随手掀掉了被子。
他很有要认认真真当个闲人的自觉,起身之后连脸都想不起洗,打着哈欠踩着拖鞋往外走。
脑子有些乱,昨晚发生的一切和沉重的现实交杂在一起,让人摸不着头脑。不过,作为一个懒到骨子里,一心只想当咸鱼的人来说,既然摸不着,他也就懒得去摸了。
“醒了”
那声音很轻,但也足够让南宫问震惊。
零散的记忆碎片一股脑的涌向大脑,信息瞬间过量——当机了。
“你还没走啊!”
南宫问有些局促的将胸前敞开的睡衣拢在一起,董霏平静地扫了他一眼,没说什么,仿佛已经忘记昨晚发生了些什么。
南宫问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觉得有些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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