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他还想,不要脸的时候最后悔的就是没能享受天南地北的美食。
幸亏一个南黎顶半边厨界。
想想白嫩虾仁间点缀茶叶,味道鲜美清香,森槐就立马来了j-i,ng神,开始分工回去后做饭的工作。
南黎听着森槐安排到灶台站位,心情就像新落的轻柔雪片,格外剔透。
一顿忙活后,森槐心情甚佳,拿来一壶酒,一个瓷杯。
“这也不知放了几年了,我都忘了是个什么酒。”
森槐说着掀开密封盖子,扑面一股清香,“葡萄?桂花?”森槐奇道:这酒味软的紧,不烈,我是怎么得来的?
用桂花封口的葡萄酒,然后他想到那年冬天自己酿下的小心思。
怎么说也得给南黎招待上一口。
“喝一杯?”
当初南黎断片后,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好好地睡在床上,就是记不清前天晚上的事。森槐没说,所以南黎一直觉得自己是醉了就睡的那种,当下有点犹豫。
森槐见有戏,满上一杯递给南黎:“醉了有我在。”
南黎看着森槐手中的酒杯,接了过去。
一杯酒落肚,南黎眨了两眼眼睛,眼瞧着就要往桌上倒,森槐赶忙伸手去接,却没想南黎倒到一半,又抬起了头。
“小黎?”森槐叫道。
大概是酒j-i,ng起了作用,南黎的神智有些许迟钝,许久后才回了句“恩。”
似乎想起了什么,南黎咻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往房间走去。南黎酒后什么样森槐最清楚,一点都不认为他这是要去睡了,亦步亦趋跟上南黎的脚步。
南黎走到房间,拿出行李箱,拉了几下发现拉链拉不动,立马就要拎起来往地上砸。
“别别别,”森槐一直在旁边瞧着,发现苗头不对赶紧上前阻止,“放下放下,我们乖乖开箱啊。”
南黎盯着森槐,意识不清醒的外强烈,醉酒的眼尾平添几分瑰丽,森槐心脏都要被他盯得跳出来了。盯了许久,似乎认出什么,南黎点点头,把箱子给他。
“密码锁,你生日?”森槐拨着滚轮问道,“不是啊。”
“南爷爷生日?”森槐继续拨着滚轮,“也不是。”
“不是生日?”森槐外澄澈看着他的南黎,触电般收回眼睛眨了好几下。心里突然冒出一个日期,试了一下,果然。
“开了。”
南黎扒出个楠木盒,递给森槐。
“又给我?”森槐接过,心道幸好这回没埋到土里,也没土给他刨。
打开木盒子,森槐认识,这是朵槐花。细细看了好久,森槐抬头笑问。
“又是花?”
问完一眼撞进南黎的眼睛,心脏紧缩了一下,森槐撇开头,他想以后一定不能让南黎在外头碰一滴酒,醉酒后的眼神实在太勾人了。
南黎却低头贴近他左耳,一字一句慢慢说着:“第一眼,想到你,带给你。”
热气猝不及防扑在左耳上,森海有些耳鸣,话听得有些不太清楚,但似乎又听清楚了,他觉得一定是气流灌入了耳蜗。这热气痒的从背脊到心尖儿都似乎有小虫在蠕动,森槐脚跟软的厉害,不自觉后退一步,强忍着耳朵上的热意,故作镇定地问。
“那,那这朵又叫什么名儿?”
南黎不答了,抬起脚朝他靠近,想继续再贴着他耳根子。森槐自然受不了这等刺激,连连向后退去,退到最后跌坐到床上,正要起身时被南黎一把推倒在床上。
南黎双手撑在森槐两边,慢慢凑到森槐左耳边,轻声道。
“森槐。”
南黎说完便伏在他身上,整张脸埋进他的脖颈,微微蹭了几下,气息全乱,他听这人说。
“想...”
森槐不是木头,耳旁是酥到骨子里喜欢的人的低沉嗓音,身上压着喜欢的人的分量,他平时就算再理智,现在也是心魂俱碎,顾不得其他了。
佛教说,要先戒三样东西:贪、嗔、痴。他大概是无缘我佛了。
森槐狠狠颤了一下,醒过神来,嘴唇热的厉害,应该是肿了。他感觉到脖子上最为脆弱的那处被牙齿磨了一下,脖颈左边已经被舔的凉飕飕的,下一秒又马上重新被热度沾染。
南黎轻轻啜了一下,发出一声让人面热心跳的水声,抬眼看他。
是记忆中无比清澈的少年眼眸,森槐一时失了神,不知道这时候的南黎是清醒着还是醉着,不过无论清醒与否,这份浓烈的爱意却是实在的,让森槐有点招架不能。
南黎盯着森槐因为呆愣而微张的嘴唇,重新低头吻上。
南黎是醉着的,他用力碾压着森槐冰凉的嘴唇,等他恢复刚刚的温度,又轻轻舔着,似乎发现森槐舔一口就要颤一下,南黎勾起一个笑,手悄悄的往森槐衣服下摆伸去。
森槐握住他将要伸进来的手,心想不能再继续了,打算爬起身,却被南黎更用力地推回去,禁锢住。
这花崽子!森槐挣了两下,发现南黎的力气大的可怕,动都不能动一下。
“小黎?”森槐开口,声音却软的不成样子,不像拒绝,倒像求饶。
南黎眼眸一下深的跟黑水似的,一把抓住森槐的两只手腕固定在他头上,开始胡乱亲吻。
“小黎!”森槐原本是不想叫醒南黎的,但再放任下去,他两就要真的破了最后一层窗户纸了。
森槐不是不想,也不是不乐意,只是,他有些事情需要确认,非常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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