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槐刚要伸手阻止就被南黎盯着,没办法,只能劝道:“我不动不动,那我们打个商量,我们去拿铲子挖好吗?”
南黎手还在土里,转头看向森槐,森槐见南黎听劝又轻轻地诱导道:“铲子挖的快,也多,我们去拿铲子来挖,挖多少都可以。”
南黎皱着眉思考了一会,最后还是摇了摇头,继续投入他的刨土大业。
森槐现在把自己也一起种进土里的心情都有了,不是说好了晕了就倒吗,这倒是倒过了,但怎么还带起的。看南黎挖的还挺熟练,森槐也不管了,挖累了自然就停了,他想挖就让他挖吧。
森槐在一旁坐下,看着南黎专心挖土的样子,还是觉得好笑的紧。这洞口碗大,等挖到差不多二十厘米深的时候,南黎停了下来,眼睛霎时亮了好几个度,森槐凑过头去看,心想还真埋有宝贝啊。
南黎小心翼翼的捧起早就埋在地底下的木盒子跟着起身,森槐跟着站起,正好奇那巴掌大的盒子里装着的是什么,南黎就把手上的木盒子递给了他。
“给我?”见南黎眨了下眼,森槐伸手打算接过,却扑了个空,南黎又把木盒子递过来。
“打开”森槐不确定地问道,南黎又眨了下眼,他提起手,小心翼翼地接近木盒开口。
在幽幽昏黄光线笼罩下,南黎手中雕刻着桔梗花纹的盒子被慢慢打开,淳朴的花叶纸上面,躺着一朵明黄色的干花。
“这、这是花?”森槐不确定的问道。
“天堂之火。”喝了酒的南黎褪去清澈的嗓音,带着些低沉的磁性。
它原只是一株不知名的小黄花,渺小又不起眼,但当光照s,he到它的那一刻,流光四溢,宛如天堂之火。
南黎将木盒子放在森槐的双手上,在他手背上轻轻拍了拍,笑了。
九春楼有规矩,启明不起,楼门不闭。
楼里的烛火仍在跳动,可头上的星河,不比远处黯淡,所有火光似乎都进了南黎的眼眸,森槐觉得自己没有心悸而死定是因为这光太亮太暖,他舍不得,他这辈子都舍不得。
他呼出从刚才起就憋着的气,握紧了手上的盒子,带着些红血丝的眼睛望向南黎,说:“你醒了后就不记得了对吧。”
话音刚落,便吻向了那人的唇,勾着唇线描绘了一圈,森槐轻轻咬了一口南黎的嘴角,说:“等你毕业,我就对你负责。”
回应他的只有肩膀上突然落下的重量,森槐抱着怀里的人,满足的喟叹了一声,笑了。
却不曾想世事难料。
作者有话要说: 少年回忆到这里就告一段落了
之前一直想不定标题,这突然有了会不会有点突兀啊
玖玖第一次写文,是悄摸摸的一个人写,谁也没告诉
所以宁萌是第一个看到他的大宝贝
大宝贝萌如果看不清楚脉络或者其他地方可以评论留言
如果方便的话随便点一下下收藏鸭
玖玖好期待和宁萌聊~
碎碎念:最近总觉得生活中那些真实的乐趣真的比不上一本好书,一对优秀的人带给我的虚构的快乐。
宁萌觉得呢?
☆、第10章 相思药
新泽西州,夜。
落地窗,月光下。诺大的别墅寂静无声,唯有一缕呼吸声和着笔尖沙沙在月光下随着粉尘微微跳动。落地窗旁坐着一位男人,即使是月光晒在他轮廓上也柔和不了他的凌厉,特别是那一双要融进黑夜的眼,在金丝边镜框下更显冷酷,丝毫不见当年温润少年的影子。
南黎坐靠在落地窗旁,笔尖不停。
一声提示音在角落响起,南黎手上一顿,猛地看向声源处。这个声音只在四年前响起过一次,那是微信消息的提示音,而他手机的微信里,只有一位。
慌张地起身,一个踉跄,南黎着急地稳了稳身子,不待麻了的脚恢复,连忙拾起手机解锁。
手机的冷光打在他紧缩的瞳眸上,映现出一棵槐树。盯着消息框左边的头像,南黎敲着手机键盘回复,敲了许久惊觉自己连消息都没看,又赶忙去看消息框。
琴姨这几年身体不好他是知道的,没有过多的忧伤,南黎默念了一声安息,便又投身于回复消息中去了。
删了敲了许久的明显不符情境的家常话,平时笔下生花的他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复一则讣告,怕对方久等,南黎着急地连额头上都冒出了细细薄汗,丝毫不见平日里的沉稳。
从森槐四年前夏天在机场送他出国后,他们就没再联系过,一开始的不知如何诉说,到后来的不敢询问,不知不觉中或以成为执念,才会如此不知所措。
南黎感觉那年夏天森槐应该是知道了什么,好几次他想回去但爷爷都阻止了他。他明白,在他没任何成就之前回去,只会被父亲带走。
但现在不一样了,他已经有足够的能力反抗他的父亲。
只不过毕业再回去的计划,得提前了。
南黎靠在落地窗上,低头沉思,新泽西的夜像往常一般无声,却似乎又透着些许气息,让人不禁向往,让人不禁勾唇。
他想:要是在你睡前回复,我是否能去往你的梦中。
等到天空泛白,南黎才稍稍缓过神来。回国这一天他念了许久,对每一站的航班路线早已烂熟于心,上网订好机票,再整理好托运的行李,才过去十五分钟不到,天色还未全亮。
南黎坐下来静了几秒,又耐不住拿起手机,拨号。
“药三瓶,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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