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子狱联系完毕跳下来,老板还过去打趣了几句,问林子狱是不是太过有钱以至于觉得人生乏味、缺乏刺激,外加单身太久,j-i,ng力难耐,只能朝着极限运动方向发展。
林子狱:“……”
听了这句话林子狱有些无奈,这句话听起来像是在暗指他林子狱是个身在福中不自知的傻逼,有钱还作妖。
但无奈之余他看向老板的目光也微微变化了一点。
林子狱跟花斋的关系不是秘密,两人一起出现的频率不低,林子狱周围的人都非常清楚,而且这位老板更是亲眼见过花斋。
因为花斋也时不时会也会去做点极限运动,林子狱记得年初的时候这两人还气氛融洽地交流过经验。
这才过了半年,看老板的表现却是从来不知道花斋的存在一般。
不过林子狱对此倒是习以为常,自从进入关卡之后,花斋就彻底在现实世界之中消失了——他从小到大所有的痕迹都被抹得一干二净。
别说是有过几面之缘的俱乐部老板,就连花斋跟他父亲易教授之间的关系都被斩断了,所有认识易教授的人都不再记得花斋这个儿子的存在。
林子狱当然尝试过从出身开始去追溯花斋这个人,然而一无所获,完全无迹可寻。
过去非常明确的种种证据全都消散了,林子狱陪着花斋参加过他的校友会,然而学校的系统上并没有花斋这个人的记录。
就像是这个人只是林子狱的一场幻境,如今过期作废,自然无法继续沉迷。
但也并非彻底的没有破绽。
林子狱记得花斋的学生号,按照学生号去查,发现这个学生号是个系统的bug,它不对应任何学生,莫名其妙就被留置了。
花斋虽然消失了,但他过去的位置却没有被其他人顶上。
跟老板寒暄几句,林子狱离开了俱乐部。
在停车场取车的时候,林子狱发现有个小孩怯生生的在附近瞎转悠,脸上满是焦虑和迷茫。
林子狱止住自己打算上车的脚,调转方向走向小孩,蹲下身问他怎么了。
小孩见到林子狱突然过来,眼里的惊吓一闪而过,脸上的焦虑也被警惕取代。
他冲着林子狱摇摇头,谨慎地退后了两步,显然不想跟陌生人说话。
林子狱也不恼,等小孩退到自认为的安全距离之后,他才慢慢开口:“迷路了?我可以帮你叫警察,需要吗?”
不等小孩回答,林子狱又接着补充了第二个选择,“或者你朝左走,那边有保安室,你去找他们帮你报警,别怕,我就在这里看着你过去。”
小孩纠结了一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又不敢转身跑,强撑着一鼓气跟着林子狱对视。
林子狱其实很没有跟小孩互动的经验,也不知道该怎么做能让对面的人放松。他想了想,拿出自己的手机递过去,“给你父母打个电话?”
大概是“父母”这两个字刺激到了小孩,他眼里的泪水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又手忙脚乱地拿手去擦,他动作很急,没几下就把双眼揉得通红。
林子狱:“……”
林子狱只能开车门取了纸巾递过去。
经过这么一遭,那小孩的戒备降了不少,同意了林子狱帮他报警的提议。
在原地等了没多久,警察赶来,一番询问下来确实是迷路了。这小孩的父母也是心大,让孩子一个人去上周末兴趣班,可能是觉得十来分钟的路程出不了什么差错。
结果就是人差点丢了。
父母赶来之后对着林子狱千恩万谢,却又忍不住相互埋怨。林子狱默不作声收下了他们的道谢,后续的事跟林子狱无关,他没兴趣掺和别人的家事,自行离开回了家。
剩下的时间,林子狱没再出门,独自留在家中等待关卡的开启。
书房中,林子狱写写画画了无数张纸,都是他对关卡的记忆以及猜测。他逐张翻阅检查,不断推翻和重建自己的猜测,最后林子狱抽出其中一张放置在一旁。
被他单独拿出来的这张a4纸上没有太多的信息,中心的位置画了一只毫无灵气的白鹭,画功虽然粗糙,但也将白鹭的所有特征都还原了出来。
白鹭旁边则是一个人,正是在18号关卡最后出现的白鹭人形。
除去这两个拙劣的示意图,林子狱在页面的空白写了几个字——白鹭区、自愿、18号。
合眼靠在舒适的椅子上休息了片刻,林子狱突然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把刺刀,猛地c-h-a到桌面上、将纸张彻底刺穿。
刺刀是林子狱按照记忆定制的,没能完全还原,用起来也不够得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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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3日晚21点整
林子狱不受控制地失去意识,再睁眼的时候他人已经置身于一处白茫茫的空间,而白鹭就正好在林子狱身侧。
白鹭依旧带着他那本厚重的书,这次白鹭没有急着说话,他静静地看着林子狱,眼里有些意味不明的光泽。
相对沉默了许久,林子狱道:“好巧。”
白鹭绕道林子狱面前,平铺直叙地说:“没什么巧的,我是18号关卡的监督者,只要关卡开启我都会在这……只是没想到你又注册了一次18号关卡。”
面对白鹭意有所指的指责,林子狱非常淡定,“我记得貌似白鹭区没有禁止重复注册?”
白鹭抬了抬眼镜,“确实没有。”
他语气有些冷漠,“现在来核对个人信息,闯关者林子狱,男,年龄未知,闯关次数1次,积分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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