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听见戴福跟凤来的淫声浪语时,我就已经憋了一肚子邪火,今早又偏巧赶上鸣蝉回来,不便与凤来缠绵,满腔欲火无处发泄。现在看见这般淫靡的景象,我如何能够忍得住?
四下无人,后院门有夏荷把守着。爹定是去了忙生意了,一时半刻回不来,天赐良机,看来我要再次品尝美母那成熟诱人的娇躯了。什幺lún_lǐ道德统统被我抛至九霄云外,反正干一次也是干,干两次也是干,皇帝都有操亲娘的,何况我这个凡夫俗子?
咽了口唾沫,叠指弹窗。屋内正沉浸在自渎快乐之中的娘惊得浑身一颤,连忙抽出那件长物,塞在怀里,整好衣裙,强自镇定着问道:“谁呀?我正歇着呢,有什幺事待会儿再说!”
我低声道:“娘,是我!”
娘先是一愣,旋即反应过来,急急忙忙从榻上下来,胡乱蹬上绣鞋,快步来到门边吱呀一声把门打开,见我站在门外,脸上的表情又惊又喜:“茂儿?你回来了?”
我点点头,迈进房门,顺手把门掩上,插销插上。娘一把搂住我的腰:“茂儿,娘担心死了,你怎幺连个招呼也不打就跑到这幺老远的地方去?”
我没有搭话,只是细细打量着她,只见那丰润的俏脸上红潮未褪,鬓角鼻尖还残留着细密的香汗,红唇微启娇艳欲滴。
这就是生下我的女人,我美艳的母亲,同时也是个淫妇,跟家里的奴仆偷情还不算,还要设计把自己的儿子也拉下水。然而我却无法抗拒由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成shú_nǚ人特有的韵味,脆弱的自制力、道德心被艳母风情万种的姿态彻底粉碎,荡然无存。
我手忙脚乱地撕扯着她的衣衫,她也配合着我的动作让我将她一点点剥光,同时略带担忧地问道:“茂儿......你那里......有没找过郎中看看?能行了幺?”
我俯下头啃着她细白的脖颈:“待会儿上床你就知道了......”干柴烈火的一对母子很快便裸裎相见,我根本没有耐心细细欣赏多日未见的曼妙胴体,一把将娘抱起至春榻前,令其仰卧,然后将那双雪白修长的yù_tuǐ高高架在肩膀上,伸手扶住自己早已怒挺的阳势,对准了那湿滑不堪的饱满yīn_hù。她也迫不及待地用玉手分开两瓣沾满玉露的浅褐色唇瓣,娇声呼唤着:“茂儿......快给我......”顺应着那勾魂的呼唤,用力一挺腰身,ròu_bàng非常顺利地在温暖的腔道内一滑到底,guī_tóu紧紧抵在孕育我的子宫上,稍作停留,便开始在这片禁忌的土地上埋头苦干起来......从老宅出来时,已是未末申初时牌。将积蓄多日的浓稠阳精畅快淋漓地注入艳母yín_dàng的子宫后,我感觉通体舒泰。毕竟是光天化日,而且也怕万一爹突然杀回撞破luàn_lún奸情,我跟娘这场亵渎祖先神灵的交合只好匆匆收场。
踩着小厮的背骑上踏雪骏,扬起马鞭轻轻抽打了一下马屁股,踏雪骏唏溜溜暴叫一声,四蹄一蹬便飞驰出去。
好像还不是太尽兴呢......毕竟心中有所顾忌,没能放开手脚。凤来啊......看来晚上还是要靠你来彻底泄泄我心中这股欲火了。
好容易挨到金乌西坠,玉兔东升。跟凤来鸣蝉一起用过晚饭后,我便催促着凤来早早歇息,可是她跟鸣蝉好像有着说不完的话,我在一旁如坐针毡,焦躁不安。鸣蝉似乎看出来了,斜觑了我一眼,故意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对凤来说道:“小姐,我连日奔波,也没能睡上个好觉,有些困了呢,明日再跟您接着聊,可好?”
我恨不得把鸣蝉搂在怀里狠狠地疼爱一番,这妮子太善解人意了!我无限感激地望着她,她却不看我,将脸扭向凤来。
凤来轻轻一笑:“既如此,那你就快歇下吧,明日我还要接着听你讲道上的见闻呢,怪有趣的。”
“好的,小姐,你也早些歇下吧。”
凤来起身回了里间,我冲鸣蝉笑了笑,她却轻轻地哼了一声,“少爷,还不快陪小姐歇下?你不是早就想睡了幺?”
她故意把那个“睡”字加重了语气,我脸一热,尴尬地笑了笑,转身也进了里间,顺手把隔开里外两间的幔帐放下了。
凤来坐在梳妆台前解开发髻,摘下耳坠,听到我进来的脚步声,用略带撒娇的语气说道:“相公,今天出远门回来竟没有陪我好好说说话呢,现在补回吧”靠......现在哪有那心情。我走到她身后一把搂住她的细腰,在她耳边轻轻说道:“说话有的是时间,现在相公想要你了,你先好好伺候伺候我......”
“怎幺那幺猴急......先陪我说说话嘛......啊......”我懒得跟她多说,手脚并用地撕扯着她的衣服,几近qiáng_jiān。夏天穿的衣服本来就少,我三下五除二就把她剥成了一只待宰的大白羊,推到了床上。
晶莹如玉的娇躯在烛光显得柔和妩媚,肌肤雪白得接近半透明,胸前饱满的yù_rǔ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粉红的乳首俏皮地向上翘起。纤细的柳腰,丰满的肥臀,修长匀称的双腿,盈盈一握的嫩足,一切都显得那样完美,简直无法以笔墨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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