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很久没有这么做了。
********************************车子流畅的在蜿蜒的山路上盘旋,清凉的山风带着微微的青草味徐徐的吹进车里,任勇手扶着方向盘,脑子里还在想着刚刚下车的温妮—这个他心目中的才女,气质高雅、精明而貌美,难得的是没有一丝骄气;自从她进入<宏辉>之后,公司里就兴起一股「温妮风」,女同事们模仿她的穿著打扮,讨论她用什么化妆品,在那里作头发——男同事更是不时的拿她品头论足,甚至作为意yin猥亵的对象;总之,不管她走到那里,永远是众人注目的焦点;将近一年了,这股热潮迟迟不退,直到一个月前传出的小道消息,才将这种崇拜转化,yin秽的流言变成整个「宏辉」的茶余饭后。
那是有两个出差的同事在邻县的一家饭店,亲眼目睹温妮和一名男士亲腻的相拥进房,而这名男士就是花名在外的公司总裁—戴伟凡。
初听这则传闻,任勇内心没来由的泛起一股酸味,他不否认对温妮怀有好感,甚至已定好要追她的计划,但是他更相信这个消息的准确性,不单是看到的这个同事是公司的<和事佬>杜老爹—一个永远禀持着「成丨人之美,不说是非」原则的人,就是在传闻沸沸扬扬之际,他还是坚绝的说:「没看清楚」,直到私底下与他见面时才认真的证实了;而且他太了解他这个同学老友了——在求学阶段就已涉足花丛,公司初创时还兢兢业业,等上了轨道之后就故态复萌,整日寻花问柳,不过也因此让他讨到一个好老婆——一个让任勇也心疼的女人,一位让从不涉足声色场所的任勇,却迷失在脂粉堆中三个月的卡拉ok女郎,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但是种种不同的形容都不如马晓春说的:「青楼里的贞节牌坊」来的贴切。
初识嘉敏是两年半前的一次应酬,公司的一位日本大客户指名要任勇作陪,晚饭后一起去唱歌,这是任勇第一次到这种场所,乡村出来的他,从求学时起就发誓要出人头地,及至创立「宏辉」,可以说奉献了所有的时间和精力,而且下意识的排斥这种「纸醉金迷」的靡烂场合;所以一开始他就表明了<作陪>的态度,坚守<不叫小姐>的原则,直到他见了嘉敏,所有的坚持、原则都在那一刻动摇、瓦解了,两个人也从此踏上命运之神所拨弄的节奏里. (详情将会在《无奈的少妇》第一部中有所交带待)将车子停在山上的停车场之后,任勇习惯性的走往山颠的凉亭,他喜欢从那里眺望整个城市,就好象小时候在家乡,他也是喜欢爬上屋后的小山,看着美丽的大地摊开在脚下:阡陌纵横、麦波稻浪和从火柴盒般的小屋中飘出的袅袅吹烟,勾织出的美丽图画,往往让他小小的心灵感动不已;只不过现在呈现在他脚下的是无数的水泥森林,在璀璨的灯光下展示它都市的繁华.低沈的喘息声让任勇远远就停下脚步,下弦的月色不是很明亮,但是凉亭里两个纠缠扭曲的ròu_tǐ仍然看得很清楚,他不禁哑然失笑,摇摇头、悄然的又走回停车场,点燃一根烟之后,任勇倚靠在车头,仰望苍芎中的点点繁星,他又想起了生命中引起涟漪的两个女性:嘉敏已是伟凡的老婆,温妮看样子也进了这个花花公子的怀抱:铁门里停的那部「奔驰」,还有二楼窗帘后闪动的熟悉身影,不都证明了种种的传闻?
丢了手里的烟蒂,任勇喃喃自语的道:「是到了离开的时候了!再过二十天吧!也该回去看看老妈了!也许她找的姑娘不错呢!」
嘉敏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睁开因哭泣而干涩的眼睛,她瞥了一眼床头的闹钟,都已经下午三点了,匆忙抓起电话,另一头传来母亲熟悉的声音道:「喂!嘉敏啊!你还好吧!明天你不要来了!小泽我想多留他在我这儿几天,下星期我和六婶到市里去,再顺道带他回去,喂!嘉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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