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望伸手指了指周宁牧:“说的他啊?”
服务员立刻转头微笑面对周宁牧:“没有在说您的意思,是我刚刚见到的一个人,祝您生活愉快,阖家幸福百年好合。”她叽叽喳喳说完一串话立马溜了。
“……”周宁牧,他转头看向贺望用眼神示意对方如果你是老板的话请把这样的垃圾店员给辞掉好吗?
贺望憋笑伸手拍拍他衣服:“你还别说,这我大学毕业时候买的唯一一套正式的衣服,看着确实挺像卖保险的。”
周宁牧气得脱下了外套,坐在椅子上:“他妈把我一百块还我!”
贺望动动脖子,嫌弃他:“你好吵——”
周宁牧想我能有你台上那群乐手吵,贺望倒了杯水推到他面前:“喝水。”
周宁牧一口气喝了一杯水,想贺望竟然妄想用一杯水堵住自己的嘴巴,他顿了顿凑在贺望耳边开始换个问题:“怎么开起酒吧了?”他观察了一下觉得酒吧人气还算不错,可能是靠酒吧养着餐厅?
贺望看他一眼,凑到他耳边:“原来老板俩法国人,要回老家我就把酒吧接过来了。”
周宁牧点了下头,视线转了圈,在吧台后方的摆架上看见两柄很小的彩虹旗c-h-a在筒里,他愣了下,往那边指了指:“嗯?”他觉得这也不像是个同志酒吧啊。
贺望看了一眼:“哦,之前的老板是一对同性伴侣,为了纪念。”
“……”周宁牧顿了顿,一时没理解这有什么好纪念的。
*
酒吧原老板是一对四十多岁的同性恋,在学校附近开酒吧开了六年,贺望来这边读书的时候酒吧其实还没什么人,俩老板也不怎么在乎赚钱,自己请认识的乐队来酒吧唱歌,让附近的学生免费听歌,贺望第一年来这边的时候听了大半年的爵士最后听烦了,他那段时间因为觉得打架子鼓很符合他的帅气也学了大半年,问老板让不让学校学生来唱歌,老板欣然同意,甚至还十分激动的说欢迎学生乐队。
贺望在酒吧打了好几年的鼓,虽然打到后面觉得自己当初选择失败了,明明做主唱的会比架子鼓的更加引人注目一点,最后还试图当主唱,结果最后把乐队给唱解散了。
而这酒吧也逐渐活跃了起来,附近几个学校玩音乐的很多初次登台都是在这登的,贺望对这个酒吧有情感,而且认真起来形容的话那两老板相当于他的老师还能约等于伯乐。
只是酒吧虽然来人多了那两人仍旧跟做慈善一样开着酒吧,没什么盈利,总之是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他俩撂挑子走了,贺望咬牙把酒吧盘下来结果那两人竟然还一副托孤似的让他好好对待这个很有灵气的地方。
贺望啧了声,举起放在一旁的酒杯喝了口啤酒,他转头看周宁牧,周宁牧的睫毛在灯光下打出了一道十分可爱的y-in影,贺望扭头在他嘴角亲了一下:“乖崽。”
“嗯?”乖崽眨了眨眼睛,小声应。
贺望问他:“去我家找我发现没在家?然后去餐厅问小唐了?”
“嗯。”周宁牧应。
贺望点了点头,用浑不在意地语气告诉周宁牧:“我家大门密码是咱俩生日加在一起。”
“……哦。”周宁牧让自己镇定了两秒,觉得自己应该扳回一城,“我的银行卡密码也是我俩的生日。”
贺望故作惊讶地看着他:“原来是这样啊……”
周宁牧:“……”他一咬牙,“手机支付的密码也是!”
贺望憋了两口气没憋住还是笑了出来,笑完给周宁牧了一个大拇指:“你赢了。”
*
酒吧第一波听歌的人散场后,闹腾的酒吧人变得稀稀拉拉起来,只有几个卡座上还坐着喝酒的人,台上唱歌的几人留着汗跑了过来,贺望拿了几个杯子示意周宁牧给几人倒点酒喝,自己转身去台上收拾乐器去了。
谭花是乐队里年龄最小最能闹腾的人,喝了口啤酒盯着周宁牧看了半天,周宁牧被这种十分不礼貌的视线看得蹙了蹙眉头,有些不爽:“看什么?”
谭花赶紧表态:“不好意思,没有恶意,我就是想看一下贺望那个传说中的从来没出现过在大家眼前的对象是什么样的。”
“……”周宁牧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先反应“贺望难道跟朋友都出柜了吗”这样的事情还是该先反应“什么鬼传说中的对象”,最后凝出来一张面无表情的脸看着谭花。
谭花缩了缩脖子想贺望爸爸的对象看起来可真凶,他想之所以只能从贺望口中听见这人,甚至让大家都以为这他妈是为了躲避桃花而虚构出来的人就是因为他俩但凡处在一起肯定天天打架吧,他觉得没意思贺望爸爸是他的金主爸爸是他灵感的缪斯,是他压在箱子里的十首曲子的最佳编曲人,结果找了个看起来凶巴巴随时会家暴他的男人,谭花带着一种母亲改嫁了个渣男的不爽,眼神也越发挑剔了起来。
那边跟着贺望收拾乐器的黎成力丽丽伸手撞了撞贺望:“那位啊?”
贺望不耐烦地看他:“撞什么撞,有话不能好好说非得动手动脚?”
丽丽想这个世界上有人能受得了贺望的脾气他就把鼓槌给吃进肚子里去,不管男的女的都不可能受得了,好在贺望他有自知之明没有顶着一张好看的脸去祸害男男女女,把全身心都献给了他都不擅长的除了音乐以外的等等事情。
丽丽觉得贺望要孤独终老即使他已经跟几乎所有玩的好的朋友出柜并且表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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