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跖切了一盘水果端上楼,轻轻推开房间门,便看到谢晚松正站在浴室的镜子面前发怔。
光影落在来,衬的oa的身段纤细顷长,每一处都如同上帝j-i,ng雕细琢的艺术品,美丽到令人惊叹。
他将水果放在桌子上,靠近谢晚松,从背后拥抱着他,能明显感觉怀里人身体微微僵了一下。
江跖装作不曾发觉对方潜意识里的排斥,低声问:“再做什么?”
谢晚松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轻喘了一口气,在他的怀抱里努力的放松着身体,好让自己感觉不那么紧绷。
实际上听见江跖动静的那一刻他下意识地便想要将赤裸的身躯隐藏起来,可顿时又感觉这是一种没必要的矫情,便敞开衣服,大大方方地任江跖看。
江跖的手很小心的放在了凸起的腹部,掌心的温度烫的好像要灼烧起来。
谢晚松对着镜子轻笑了一声,声音像是猫爪在心上轻轻挠过:“以后身材要走样了。”
江跖深深地看着他,然后执起他的手,虔诚地吻进指尖:“你怎样我都喜欢。”
他微微低着头,墨黑色的发垂下,衬衫领口处露出半截苍白的后颈,隐隐露出了腺体的位置。空气里隐隐约约弥漫着oa信息素的味道,随着怀孕时间越长,信息素里面的奶味便越重,甜腻的奶味同夜合花的清香缠绕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旖旎又勾人的香味。
江跖看着看着,便觉得小腹处一热,流淌过一阵猝不及防的邪火。
由于oa整个人都贴在他怀里,紧密的没有一丝缝隙,他强行打住这样不合时宜的念头,赶在对方察觉到自己起反应的腿间之物时迅速闪开。
谢晚松看着江跖仓惶走出房间,隐约能看见对方泛红的耳尖。
惊慌失措的alpha站在后花园里点了一根烟,夜里的冷风能让浇灭欲火,使他平静下来。
自从几个月前上一次的性/事过后江跖再也没有宣泄过欲/望,或者说他根本没有j-i,ng力去想这些东西,等一切都再度归于平静过后,ala的渴望程度可想而知,基本上无法避免的在谢晚松信息素的影响下发情。
先不论他二人这不知何时才能捂热的感情,谢晚松再怀孕的前五个月为了确保胎儿健康更是碰都不能碰。
他准备明天就去买回些高浓度抑制剂,盯着头顶朗朗的明月,这一瞬间突然就意识到那些容易被ala究竟多么的凄惨与不容易。
突然传来砰砰两声,二楼的窗户玻璃被人敲了敲。
他仰头看去,就见谢晚松打开了一条不大的窗床缝,然后丢了一件什么东西下来。
江跖伸手结果,是一件外套,已经被捂得暖洋洋的。
等到他再抬头看去的时候,男人谢晚松已经不站在窗边了,只能看见台灯微弱的荧光。
临近年底,江跖与谢晚松不同,有许多事情等候着他去处理,早出晚归,一整天下来家里都见不到人影。这两日气温直降零下,外面风寒,谢晚松怀着孕不适宜瞎跑,他一般就在家里陪清甜玩一玩,有时候会去小区里走走。
曲枫年的助理在月底时打电话约去见一面,当天曲枫年本人并没有露面,等候谢晚松的是他的代理律师。
曲枫年提出以四倍的价格与他进行交易,这个数目即便是放在谢长远庞大的遗产下也不容小觑,但相比起将公司拱手让人,曲枫年已经算是仁至义尽。
谢氏集团在背后经历了短暂的易主风云,总算暂且恢复了平静。
等待审核的那五日,谢依然也回来了,谢晚松带着清甜亲自开车去接,原本江跖是要与他一同来接的,但临时有个会议,只能作罢。
谢晚松早到了半个小时,坐在车里百无聊赖地玩了会儿消消乐,后座清甜安静的看小人书,眼看着时间差不多才出了车门。大老远就见谢依然被保姆推着往这个方向走,她虽然安装上了义肢,却无法很好的自行行走,依旧需要进行大量的练习,别人推着总要比她走的快的。
谢依然眉眼带笑,怀里抱着清甜,一路上跟谢晚松讲她出国后发生的趣事,好像对这段时间国内发生的一切都是闻所未闻。也不知她是怕谢晚松难受,有意不谈,还是真的毫不知情。
谢晚松一边开车一边问:“洛杉矶怎么样?”
“空气好,比咱这边儿暖和的多,人也都挺和善的。”谢依然说着,把小人书从清甜手里拿过来,“车上别看书,对眼睛不好。”
清甜乖巧的点点头。
“咱爸最近怎么样?”回家后谢依然就开始收整箱子,为他们拿出带回来的礼物,然后弄了一整个大袋子出来,“这些都是买给咱爸的,他总是嘴上说自己什么都不缺,其实收了礼自己内心偷着乐呢!”
谢晚松看见她这一幅兴致盎然的模样,到底是没敢将孟云患癌的事情讲出来,只是含糊道:“他挺好的啊,我近期没太回去过。”
“那就行。”谢依然笑笑,“过几天我去看看他,人老了,总是希望子女多陪陪的……你跟江跖呢,好久没见到他了?”
谢晚松便也笑了,眼底带着些许不自知的缱绻,说道:“挺好啊的,他公司事多这是业务繁忙,不然就一起来接你了。”
谢依然还不知道江跖的真实身份,闻言轻轻呀了一声:“也是,临近过年了,总要忙些。”
谢晚松弯着腰帮谢依然收拾东西,弄了一会儿便觉得腰酸背痛,肚子前面坠的慌,不得不揉着腰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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