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高校联赛,只有在籍学生才能报名参加、进入论坛,但一些干货贴还是流传出去,被贴上更大的股民讨论网站。有人跟着干货贴里的指导买股,收益斐然。
但也有人搅混水摸鱼,发一些错误看法,误导竞争对手。这类帖子也被贴上股民论坛,引得一片骂声。
一时之间,论坛有人吐槽:不了吧,参加个比赛和玩儿狼人杀一样。
钟奕与池珺都去论坛看过,池珺还很兴致勃勃地在吐槽贴下留言:这样才有意思啊!能判断出假话才是真实力。
然后摸摸下巴,琢磨起什么。
钟奕看了他一眼,言简意赅:“最近很闲吗?”
眼下比赛进行了十一天,他与池珺的收益率一直咬的很紧,目前池珺压了他0.5个点,但就这两人在咖啡厅里等张笑侯的十分钟功夫,这0.5个点已经消失、重现了数次。
股市行情千变万化,虽有迹可循,但在“总体上涨”的前提下,依然会起起伏伏。至今为止,钟奕的收益率一度达到58,如今稳定在51。
池珺比他刺激许多,最高的时候收益率曾冲到67,但也有跌到43的时候。
追根究底,“模拟投资家”对池珺而言是个真真正正的游戏,整场游戏中,他唯一在乎的,是能否胜过钟奕。
比起钟奕的稳扎稳打,他似乎更倾向于冒险挑战。
也正是因为这百万资金只是一个普通数字,不会牵扯什么,他才能毫不顾忌,不留后手。
池珺熄掉手机屏幕,向后一靠,手搭在桌面上,很恣意的样子,回答:“还好,今早把最后一个作业交了。”他眨一眨眼睛,“ddl在今晚,你做完了吗?”
“我也交了。”钟奕答道,又提醒他:“马上要到期中,往年都是十月底考试。”
言下之意,是你那么有空的话,还是好好复习。
池珺停一停,自言自语:“这倒是。”
但看他的样子,也不知究竟有没有打消搞事的念头。
钟奕想到这里,忽而笑了下。
和这一世的池珺接触越多,他在池珺身上发现的新鲜之处就越多。这样年轻鲜活的小池总,偶尔会让钟奕觉得,好像还挺可爱。
又等了片刻,张笑侯下了课、急匆匆赶来。三人坐在咖啡厅里,池珺把先前点好的饮料推到张笑侯面前,说:“之前咱们说好了,中途还要做一次调整,大家有什么看法,可以先提出来。”
饮料是去冰的,张笑侯灌了一口,长出一口气:“爽!”复放下杯子,“我进门前看了下,咱们现在排二十三,”有能力的大佬到处都是,只能说排名靠前的人多半比靠后的人有实力,可到了前三十的层次,还是运气因素更大一些,钟奕与池珺都已经对眼下的排名颇为满意,“我给咱们拖了点后腿,对不住了。”
池珺不在意,说:“你现在是45了吧,也不错啊。”如果出一个单人排行榜,他和钟奕应该在前五十,而张笑侯也该在前一百。
“‘不把j-i蛋放在一个篮子里’没错,”张笑侯说,“但我觉得咱们选了很多支股,这已经是在分散风险。接下来,如果是只是玩玩,那无所谓。可你也说了,咱们是为了取胜的,所以我想,是不是该统一买股了?”
池珺的手指在桌面上点了点,侧头看钟奕。
三人相对而坐,如今两人的视线都落在自己身上。钟奕镇定自如,说:“说到底,是策略选择的问题。之前十一天的赛程中,我承认,”他望向池珺,“池珺,你比我有赌徒j-i,ng神。”
池珺笑了下,说:“这是好话吗?”
“不是坏话。”钟奕淡淡道,“不过说实在的,你的‘赌徒j-i,ng神’,还不太够。”
池珺道:“仔细说说?”
钟奕:“前三名和之后的队伍有断层,”分别是78、75、74,而后面的队伍基本都在50上下,“他们能走那么高,是偶然吗?是因为他们更敢下手而已。赌对了,就是现在的场面。赌输了——这样的人都被远远甩在后面,把排行榜从下往上看,一堆收益率在负数的,而这才是大多数人。”
“你比我敢赌,”钟奕说,“所以你的最优成绩高于我,但在收益率连着两天跌落之后,你就转而稳妥起来,所以到现在才会和我的收益率相差无几。”
他看了眼手机:“嗯,现在彻底平了。”
他说话的时候,张笑侯坐在一边,抱着饮料,吸溜吸溜。
池珺静静看着他,忽然说:“钟奕,你有多想赢?”
钟奕说:“不是‘想’,是‘一定要’。”目前来说,他的确需要池珺看不上眼的那部分奖金。
池珺:“我们在二十三,但平均收益率但凡掉落1,就会被挤出j-i,ng英赛名单。”他叹口气,“如果有个人赛就好了。”
钟奕一笑,说:“你可以给主办方写信、提建议。”
池珺:“算了。按你的路子走吧,眼下不能出意外。”
一顿,又道:“猴子,你呢?”
张笑侯轻轻松松,道:“海选的前三十都算第一档,奖品统一,没必要现在就太显眼。”等进入j-i,ng英赛后,三十个小队的成员会知道彼此名单,“蘑菇说得对,现在稳妥一点更好。实在想玩,可以在赛外玩玩。”
池珺陷入沉思:“这倒是。钟奕,你这几天有在赛外继续买股吗?”
钟奕颔首:“有。”
池珺笑道:“我其实很想和你分出一个胜负,”他把先前隐在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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