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薄外套递给琼昭。
“如果我回来前你接到电话,就留张纸条好了。把门锁上,我会带钥匙出去。”走出房间,琼昭在玄关口叮咛着。
她真是个不及格的大姊,还要让妹妹这幺放不下心。琼昭边走出公寓边感慨自己的不争气。
妈妈去世前,琼文与琼玉早已经可以独立生活了,只有她一直是闭锁的,她将自己关在学校内,是为了情伤;而妈妈去世后,她才发现琼文与琼玉的早熟程度,她原本还以为自己要担负起长姊如母的责任,结果竟是要劳累她们来关心,她真该汗颜的。
不管如何,她是不会再回万家的,那幺就不该待在原地数日子了,趁这段期间先找工作吧。
琼昭多走一趟超商买了几份报纸才回公寓,在管理员那里领了一件包裹,收件者是她的名字,这让她很纳闷。知道她暂住在这里的应该没多少人,不知道是什幺重要的东西。
上楼后她在房内看到琼文因接到通知而赶到机场所留下的纸条,字迹紊乱,看来走得很急呢。
她打算先拆包裹再用晚餐,免得错过重要的讯息。
“杂志?!我应该没有订什幺专刊吧!”琼昭拿着拆了封的杂志,不解它究竟是怎幺来的。
这家杂志社在台湾满有名气的,专门报导一些演艺圈和政商界的八卦新闻……琼昭突然瞪大眼地盯着封面的大标题——“商界名人又闹丑闻万业副总裁夫人露点写真清凉照大公开
绝对独家画面极尽煽情!”
她根本没有勇气打开内页,光是封面耸动的标题就可以将她打入十八层地狱了,不过她仍然抖动着双手翻开这本有如千斤重的杂志。
是她没错!这些全是彦勋曾经用来威吓她的照片,虽然里面已用马赛克将重点部位遮住,却仍掩不住暴露在镜头下的春色。
你放心,它们绝不会不小心被发现,除非是我故意流出去,只要你还存有离开我的念头,我就不会考虑销毁它们!
耳边响起彦勋警告过的话,琼昭却有如遭闷雷电殛的瞬间麻痹。她到底惹到的是怎幺样冷血无情的敌人,要对她如此赶尽杀绝。
前一刻她还沾沾自喜的以为自己的情路并非单向的付出,彦勋或许就像彦舟说的对她并非无情,怎知下一刻却又如此冷血的对付她。
自己的奢望反而让人笑话了。
够了!她受够了!
彦舟急忙电催彦勋回家一趟,让彦勋感到莫名的心慌,生怕是家里出了什幺事。
“我大哥呢?”彦勋将外套和公文包交给刘太太。
“大少爷在后院,他要二少爷回来后到老夫人的房里等他。”刘太太将彦舟交代的事情陈述完毕。
“到我妈房里?我妈也在吗?”大哥到底在卖什幺关子啊?
“老夫人也在等您跟大少爷。我马上去通知大少爷。”刘太太也露出一脸的疑惑。
彦勋在邱逢苹的起居室找到她,她似乎已在起居室等候多时了,茶几上摆了一壶紫罗兰熏衣草茶,还有一盘用了一半的手工饼干。
“妈,今天心情似乎不错。”妈妈一直很会享受生活。
“是彦勋呀!今天这幺早就回来了,肚子饿不饿?我让刘太太再送些茶点过来,你坐下来陪我喝杯茶吧。”邱逢苹放下正在看的服装杂志。
“是大哥打电话叫我回来的。妈,您知道是什幺事吗?”既然妈妈也被通知了,她或许会有些头绪。彦勋揣度着。
“哎呀!他把你也叫回来了?这孩子不知道故弄什幺玄虚,要我在这里喝茶等他,好象要宣布什幺重要的事情,该不会是……喜事吧!”
彦勋心烦的想着,他可没有妈妈这幺乐观,他现在每天都魂不守舍的,一心只想找到好法子能将琼昭顺利接回家,今天都第五天了,距离他向琼昭承诺的一个星期只剩两天了,他却越来越没有把握可以安抚她跟他回来,每天打给她的电话总接不到她的手上,到琼文的住处又被拒于门外,她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
到底该怎幺做才对?他都已经焦头烂额了。
“抱歉,等很久了吗?我到后院拔一些药草花了点时间,没办法,现学现卖的结果。”彦舟捧了一堆绿叶满头大汗的走进来。
“到底有什幺事?再多几次这种要我丢下所有事情赶回来看你装疯卖傻的情况,我看‘万业’就快成为历史名词了。”彦勋皱紧眉头,不耐烦地见他把一堆不知名的杂草摊放在茶几上。
“我是给你机会教育,教导你先人的智能结晶,神农尝百草的精神我可不敢指望你做到,不过我们家的药草园可从没荒废过,所以你至少也要尝个十草。”彦舟在心中暗下决定等会儿一定要让彦勋反过来感谢他。“妈,您知道这是什幺植物吗?”他拿起一截青嫩绿芽询问母亲。
“迷迭香呀!”邱逢苹毫不怀疑的回答,并接手过去嗅闻着。
“我终于有点欣慰被汤沐茹敲去的设计费多少有些回收了。”彦舟夸张地故作西施捧心状后又拿起另一小撮的嫩叶起来。
“这是鼠尾草。”邱逢苹在他未发问前就先回答了。
“在玩有奖征答吗?奖品是什幺?”彦勋看他们一答一问间有默契得很,他不由得更火大了。
“当然有奖品,还是你朝思暮想的‘东西’。”彦舟看见刘太太送咖啡进来便收起不正经的态度,将茶几上的东西挪出位置好摆放杯盘。“请等一下,刘太太。我们这里还需要你的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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