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生于一个富庶家族,家族里的各种权利斗争也很凶,不到十五岁他就脱离了家族在外闯荡,放弃自己的所有利益,也因此与兄弟姐妹解除了危机,这种“无害”给他带来不少好处,所以在族内的腥风血雨中,只有他和大部分人能维持良好的关系,也得到了上位兄长的不少助力。
这个人做杀手的确是个人爱好,有时候是受雇去做,但他肯接的单子很少,有时候是自己想去做,最狠的时候在一个比较偏远贫困的村子附近山林蹲守,连续杀了十来个二三道拐卖女人的人贩子,后来再也没有人贩子肯接这个村子的生意,动荡了一阵后,一些年轻人不得不离开这个思想封建到可怕的小村,前往城市寻找生机。这事儿也惹出不大不小的麻烦,封嵇后来出国在东南亚逛了一大圈,两年后才悄然回国。
封嵇给许亦涵描述那个村子的“买媳妇”制度,听得许亦涵毛骨悚然,但仔细想想,又觉得即便这样做,大概也无法真正改变现实,更何况还有无数这样的村落,他能杀得了多少?封嵇好像看出许亦涵的沉默与怀疑,他笑了笑:“我又不是为了惩恶扬善,也没有那么伟光正的理想,纯粹只是看不顺眼。这事对现实没什么意义,但我做了我愉悦,哪用得上去操心被拐卖妇女破碎的家庭、解决落后村庄黑暗现实的根源问题。”
许亦涵看他一脸平静的样子,通过这段时间的了解,也能分辨他八成说的是真话——事实上封嵇很少说谎。无论她怎么修正这个人在自己心里的形象,很快就会被他推翻或颠覆。说他文艺吧,他庸俗得很;说他正义吧,他又自私得很;说他是传统意义上的坏人,又好像不是。
许亦涵发现自己对这个人有点着迷,是在某天起床时忽然脑中浮现的一句话:他不过是个随心所欲的人而已。
世上大多数人都会在乎别人的评价,想证明自己真文艺而非伪文青,想证明自己不流于俗套,想证明自己正义坦荡,想证明自己无私伟大。封嵇只是无所谓。无论俗不俗,自私不自私,会不会被人认为在装逼,都不在他的衡量标准里,他唯一的判断标准就是“我想”或“我不想”。
想要离开杀手界的念头一日胜过一日,许亦涵回想自己过去的岁月,脑子里从来没有“我想不想”这个概念,只有“该不该”,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无非只是杀人的工具。从前不觉得做人有什么乐趣,所以做工具也无妨,但现在不同了。
这一天对许亦涵而言还算重要,封嵇也不知是不是心有灵犀,提出的要求是做爱。
说这话的时候他正往书店最角落的架子上放新书,许亦涵看到他昨天拿在手里刚拆封的那本书已经有翻完页的迹象,封嵇注意到她的视线,还随口说了一下这个作者的经历,表示自己对他有点兴趣,顺便推荐了手头的这本书。
接下来话题就突兀地转到了他的要求,许亦涵猝不及防地被她圈在一排书架上,男人的手臂拦住她一边去路,他漆黑的瞳孔肿略带哀怨:“今天还想问问题的话,请老老实实地跟我进行一次身心愉悦无副作用的xìng_ài。你不会不知道我的兄弟到今天才痊愈吧?”他还瞟了一眼自己的下身,许亦涵一顿,眼眸中掠过一丝微妙的笑意。
那笑意转瞬即逝,但封嵇还是捕捉到了。这是自相继看到她眼中流露出新奇、震惊、为难、忿忿不平、兴致盎然等生动情绪之后,第一次见到她笑。
女人素日的冷淡好像被书店里柔和的光线软化了,她微启朱唇,问:“什么时……”
话没说完就被随着男人的靠近,贴上嘴唇的唇瓣堵住了未说完的话。他暧昧地在她唇上舔舐,由轻柔至热切的转化只在极短时间内:“现在。”
☆、双面杀手(十一)一次说干就干的激情……高h
火热的吻铺天盖地落下,许亦涵抓着一丝残存的理智,半睁着眼喃喃道:“别在这,有人……”
书店还开着门,随时可能会有人进来,暧昧的热浪似乎在向外扩散,许亦涵浑身燥热,被他紧紧抵在书架上,两具身体隔着薄薄的衣物贴在一起摩擦扭动,荷尔蒙发酵,很快便教人意乱情迷。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像老旧唱片机里的沙沙声,充斥着令人难以抗拒的诱惑力:“有人听到看到又怎样?”
他修长的手指从她裤沿探入,很快攀援到饱满的yīn_fù上,掌心细腻地搓捻几下,便又向下分开了紧闭的娇嫩花唇,采撷其上点点香露。男人的手指灵活地挑逗至花珠,许亦涵身子一颤,口中发出甜糯的娇嗔喘息:“唔……啊……”
封嵇一手解开女人的白衬衫,大片sū_xiōng裸露,玉雪般的肌肤白花花晃眼,美得教人心醉,托着shuāng_rǔ的奶罩被男人略显粗暴地推到上方,低头含住了一边茱萸,将柔软的rǔ_jiān与漂亮的粉色乳晕全部包在口中,舌头蠕动舔舐,点压摩擦,弄得许亦涵娇喘吁吁,腿心的淫液越渗越多,很快流得男人满手都是,浸湿了底裤。
“啊……嗯唔……”没有太多犹豫,就放纵自己沉沦在此刻的身心欢愉之中,女人平日里高冷的姿态还勉强保留着,姣好的面容上却禁不住浮出淡淡红晕,渴盼像葛藤攀援缠绕,很快在眼眸中扎根,yù_wàng覆盖了残酷的顾虑,她昂着头任由男人轮流嘬着两个奶子,又用濡湿的舌舔弄锁骨与脖颈。纤长的双腿不自觉夹在一起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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