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主眼中掠过一抹深意,他随意在床沿上坐下:“你的目的。”
“我想像你一样,金盆洗手。”许亦涵直言相告。
店主笑了一下,他再一次细细打量着女人漂亮的脸蛋,尽管刚才已经观察了很久,但这一次,他露出了欣赏的表情,似乎完全放松了,抛却两人的特殊身份,像世上所有男人面对漂亮女人时那样,纯碎地欣赏。
“所以?”他漫不经心地问。
许亦涵只好又一次直截了当地发问:“你是怎么脱离组织的?”
店主这回露出了更深的笑意,他伸手推了推眼镜,狡黠的眼眸在镜片那一边掠过一抹光华:“一个条件,交换一个问题。”
许亦涵不是没准备:“你要什么?”
“唔~”店主耸耸肩,“这也是一个问题。”
“……”这个男人,真不好伺候。
许亦涵皱着眉想了想:“你什么也不缺,还能向我索取什么?钱?”
“这是两个问题。”店主一张苍白的脸上,挂着老狐狸的温润笑意。
许亦涵索性闭嘴了,她呆坐着想了一会,突然起身走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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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灵感如便秘……咳,加上在练科三,可能只有一更,不要多等哈~
☆、双面杀手(四)一场极度刺激的交欢……h
男人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他平淡温和的表情,看起来就像一个无害的文艺青年,在这座文艺之城,开一家书店,看山看海,日子过得只剩诗和远方。
许亦涵紧紧盯着他的双眼,她一手解开自己衬衫最上方的两粒扣子,大片雪白的肌肤赫然显露,那是一种和白衬衫略不相同的白,接近奶白,有种莹润的光。
女人细长的手指也精致到了极点,动作时骨节微微曲起,她没有停顿,手指一路向下,直到露出丰满的胸脯,粉色的奶罩托着两个坚挺的rǔ_fáng,圆润的顶端处让人浮想联翩。
许亦涵也不再说话,她谨慎地判断着男人是否在拒绝,他可以不用言语来回答,但身体总不能全盘接纳。
其实除了这具身体,许亦涵也想不到别的东西,对方没有,而自己有。他想必有数不清的钱,更用不上她的头脑,所以还能怎么办?
她的杀手生涯是单调甚至枯燥的,长年累月实践人由生到死的过程。不过在杀人之前,总有些准备工作,有时候是刻意的暧昧,身体的接触,但从没有动过真情——除了令她丧命的那一次。
他也是杀手,应该很明白她提出的是纯粹的ròu_tǐ交易,或许他会因此拒绝……谁知道呢,有那么多女人围着他转。
许亦涵发现自己一点把握也没有,面对这个男人,所有猜测都只是猜测,无法在不被他允许的情况下,得到准确的答案。
店主眼睁睁地看着女人停留在离自己近距离的位置,她身上的衣物一点点剥落,直到美好的胴体彻底光裸,香肩圆润,锁骨突兀,绸缎般的肌肤无比滑腻。一双坚挺的sū_xiōng没有内衣的托掌,已久垂着挺立,顶端是一片肉粉色可爱的乳晕,围着一粒嫣红的樱桃。小腹上两条倒八型的马甲线交汇下饱满的yīn_fù,那一片隐秘的区域洁净无毛,融成一条诱人的细缝。
女人笔直的双腿又长又瘦,赤脚落低,两只莲足白嫩小巧,无比可爱。
这具美好的胴体并不算完美,因为腹部残存着一个老旧的刀口疤痕,男人眯起眼睛看了一会,又注意到她左腿膝盖上还有枪伤旧痕。他有足够的经验,瞬间就判断出来这两处伤当时足以给她带来沉重的打击。尤其是膝盖上那一枪。
现在许亦涵赤身luǒ_tǐ地望着她,目光不悲不喜,看不出情绪,她也同样猜不到他的想法,所以只好以行动来询问。
常让外人感到冷淡的女人俯身去吻男人的唇,微凉的唇瓣勾勒着细小的纹路,灵巧的小舌带着微微的湿润,犹豫着探入唇齿之中,男人没有抵触,张口任她献上殷勤,镜片后那一双深沉的眼眸中掠过一抹笑意,只是笑意也有点凉。
男人向后倒在床上,他伸手解开长衫上无比讲究的子母扣,许亦涵骑在他身上,将那副金丝眼镜取下,放在床头,然后略显生疏地加深这个吻。如瀑的长发不知怎的泄下,乌黑亮泽,有几缕落在男人脸上,挠得很痒。
两具ròu_tǐ交缠在一起,呼吸渐渐粗重,气氛也变得暧昧,空气里浮动着滚烫的因子,刺激着彼此的情欲,女人身上的淡淡的体香让男人有点儿迷醉,硬实的小腹肌肉上下沉浮了片刻,胯下某物渐渐硬起。
但谁也没有放开戒备。
别看现在两人都是手无寸铁,许亦涵很清楚,这个危险的男人有无数种办法可以杀死自己,当然,她也时刻做好了应对措施,藏了一些可以让他顷刻丧命的后招。至于会不会爆发出来,或是鹿死谁手,上帝都不可能知道。
这对男女看似寻常的交媾,其中潜藏着常人难以想象的戒备,箭在弦上,越绷越紧,已经远远超过了普通人所能承受的范围。他们就在这样高度的防备、精湛的掩饰、彼此心照不宣的配合之中,看似坦然地将自己的ròu_tǐ与弱点呈现给对方。身体纠缠之间,处处都是危机。
世上恐怕不会再有比这更紧张的xìng_ài。
许亦涵的吻顺着男人的颈项,一直延伸到胸膛。男人的身体和他的脸一样,泛着不健康的苍白,像那种从出生开始就关在室内读书,从来没晒过太阳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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