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越俎代庖。”老道一本正经说着胡话,看起来真像那么回事儿。
许亦涵不耐烦地甩甩手:“别,你倒是说说看我想算什么,说破了,若是不灵,我也不怪你。”
老道长叹一声,但没有像许亦涵以为的那样黔驴技穷,粗糙黝黑的手指掐算几下,拉长了声音,“嗯”地一声,又装模作样地摇晃着脑袋,意味深长地说:“姑娘若是想知道如何避祸,这一时之祸已躲,一世之祸,却不好说。”
许亦涵大惊,把这张千沟万壑的丑脸上上下下打量了数遍,谨慎地措辞道:“依……依道长所见,如何?”
☆、痞子道士(二)你丫个死骗子
老道的丑脸上露出一抹更加意味深长的笑容,一撇白色的小胡子显得格外滑稽。
许亦涵瞪着他看了半天,纤长的手指摸着下巴,皱着柳眉道:“道长是说,静守本心,各安天命?”
虽然他是个瞎子,但许亦涵竟然还是微妙地感觉到他在对自己翻白眼。
老道举着手招了招,许亦涵凑近了,听到他说:“姑娘,把手伸出来,自己看看掌纹。”
许亦涵莫名其妙,对着自己的手掌看了好一会儿,懵懂道:“我不太信这个邪啊道长。”
老道猛地拍桌,吓得许亦涵几乎跳起来,他白眼颤颤,激动地说:“果然是个聪明人!”
虽然被夸是一件好事,但许亦涵还是有点不耐烦了:“赶紧别废话了,怎么说?”
“荷包拿出来。”老道高深莫测地指示道。
许亦涵解下荷包放在掌中:“我的祸跟荷包有一文钱关系吗?”
“嗖……”老道以光速,甩袖横扫,准确无误地夺走了她掌上做工精细的荷包,收入袖中,道:“有。现在这是什么?破财。破财消灾,姑娘,你这桩祸事,只要肯舍得银钱,必然无碍。若是遇上那些看看掌纹,就断定你将来如何如何的蠢道士,万不可信,诚所谓人定胜天。天机不可泄露,天机!”
许亦涵一愣,被他这一番乱七八糟的话说得呆住,正要反应过来你丫这说得也太牵强了,不都废话吗,突然老道又是猛地一拍桌,这一下真吓得许亦涵跳起来,老道仓促大叫一声:“啊!”
面向许亦涵背后的位置,露出震惊的表情,许亦涵懵懵懂懂,回身一看——
什么也没有啊。
再一回头,诶?
那老道早已卷起黄布上的东西,扛着竹杠,飞快地溜走了,只给许亦涵留下一个销魂的背影。
“??”
老道身手敏捷得,那简直不像一个六七十的糟老头。
像是感应到许亦涵的疑惑,他还贱兮兮地大喊了一声:“贫道泄露天机,如今先去躲躲祸,姑娘好自为之!”
许亦涵把手摊在眼前,正面看,反面看,看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卧槽!本姑娘的荷包!”
那老道早溜得没影儿了。
许亦涵有点无奈,但也没放在心上,抛开这段插曲,继续往城郊走。
周婷兮家的茶楼就在路旁儿,不少人进出城都会在这里歇脚,故而生意还不错。许亦涵本打算进去吃着茶,优哉游哉地观察自己的报复对象,快到茶楼,才想起来,哎呀我去,荷包被那个臭道士连哄带骗抢走了啊。
真是一文钱难倒英雄汉。
这茶楼只是个简陋的竹屋,里边宽敞,外头在路边摆着散桌,挑出一根竹竿写着“茶”字。天气炎热,不少人都坐在外面,不时有人端着茶从竹屋内走出来。
许亦涵再三琢磨,最终谨慎地、鬼鬼祟祟地躲进一旁的树林,准备从后方绕到茶楼,暗中偷窥。
虽然有点猥琐,但她又没打算干什么,看看而已。
做好心理工作,许亦涵就扒拉着杂草野花,在小树林里深一脚浅一脚地蹭到茶楼背后,在角落找到一个观察角度极佳的位置,透过竹子的缝隙,能清晰地看到里面坐着的茶客,还有店家忙碌的身影。
周、婷、兮……
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从竹屋外传来,交谈声含糊地传到许亦涵耳中,然后,一个婀娜多姿的女子,扭着水蛇腰,挺着sū_xiōng,婷婷袅袅地走进来,正面对上许亦涵的视线。
许亦涵瞳孔一紧,更加猥琐地撅着屁股,眼睛凑近,定睛细看——
“啪——哗啦——”
突然一股巨大的冲力从侧面压来,许亦涵刚摆好阵势,就被一人撞得小蛮腰都快断了,脚下还没站稳,一屁股歪在旁边,跌坐在地,疼得龇牙咧嘴,一手揉着屁股,一手捂着嘴,唯恐被里面人听见。
那冒失鬼也被撞得跌在地上,俩人打了一个照面,皆是一愣。
这人,这人穿着一身破破烂烂打补丁的道袍,长着一双粗糙的老手,和肌肤紧致、泛着健康蜜色光泽的脸,有着强烈的违和感。
英挺的俊脸上流露出张狂的邪气,浓眉大眼,高鼻薄唇,看上去顶多就是二十岁。关键是那一双眼睛,水灵得不得了,眼珠子漆黑如墨,左右一转,那叫一个邪肆。
在死一般的沉寂,和无比尴尬的对视中,两人又同时低头看向方才乒乒乓乓掉在地上的一个包袱,黄布散开,露出一本破书的书脊。
又是一个无比默契的瞬间,道士跳起来,许亦涵扑上去将他狠狠摁住,动作迅猛如虎豹,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支持着许亦涵替天行道。
俩人在草丛里翻来滚去扭打了半天,许亦涵终于得胜,骑坐在他剧烈起伏的胸口上,自己也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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